第二百七十五章 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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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漫很久沒有等到他的答案,也沒有出聲催促。 她安靜的靠在后座,就好像是睡著了一樣悄聲無息。 有些幽暗的角落里,她的身影縮成小小的一團,衣服裹得緊緊的,有些單薄,看起來有些脆弱般。 薄夜寒無聲的將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了一點,隨后才緩慢道:“暫時沒有,有進展了我會通知你?!?/br> 說完這一句,他便收回了看著后視鏡的目光。 幽邃的眸光直直的看向了前方的路況,薄夜寒久久的沒有移開視線。 陸漫聽清了他的話,又或者是早就預料到答案了。 她沒有出聲,徹底安靜下來,重新閉上了眼睛。 本來只是想閉目養(yǎng)神一會,最后卻不自覺的真的睡著了。 恍恍惚惚的,直到身體一陣失重的感覺,陸漫猛地驚醒了。 入眼的,便是薄夜寒輪廓分明的下頜,看上去很有味道,緊繃著一個生冷的弧度。 她是愣了一秒后,才反應過來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狀況。 她在車里睡著了,而薄夜寒竟然直接將她從車里橫抱了出來,一路進到了酒店。 意識到這個事實的陸漫心瞬間慌亂了起來。 她的身體甚至都僵了,有些手足無措的感覺。 薄夜寒的步伐很沉穩(wěn),抱著她也沒有一點吃力的感覺,直直的走到了酒店大廳。 珵亮的燈光頓時映入了陸漫的眼眸,她微瞇起雙眼,這個角度,突然看到了薄夜寒下頜角的冒著青的胡茬。 他一直那么光鮮亮麗,連發(fā)絲都是一絲不茍的模樣,她還從來沒有在他身上看到過這些。 陸漫不由多看了一會兒,連尷尬也忘記了。 直到進入電梯后,本來直面著前方的薄夜寒,驀地低下了頭。 猝不及防的對視,陸漫的圓眸睜大了幾分,呼吸都停了一瞬。 薄夜寒竟也沒有開口,低凝的眸子落到她身上,幽邃的眸底深諳的,卻又映著光。 時間在這一刻仿若靜止了,眼中其他的光景也都褪去了。 陸漫直直的盯著面前的人,耳邊貼合在他的胸膛,聽著他心跳的錚鳴,自己的心跳和呼喚也不自覺的附和起來,帶著灼熱的溫度。 叮咚—— 電梯到達的聲音,像是一聲警鐘在陸漫的耳邊轟然敲響。 她猛地清醒,身子動了下。 薄夜寒配合的松開了手。 陸漫在地上站穩(wěn)了,心卻還有些飄忽著。 清吸了兩口氣,平緩下了呼吸,才開口說出了今晚說過了好幾遍的話:“謝謝,麻煩你了?!?/br> 她有些不明白,薄夜寒明明可以直接喊醒她的,為什么要用這樣的方式。 而且,他的傷應該還沒有徹底好。 電梯到了,薄夜寒像是發(fā)生了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一樣。 嘴邊淡淡的一句:“到了,”便算是對她的回答,闊步走了出去。 陸漫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氣,才跟了上去。 他來的不是她常駐的樓層,而是他自己住的頂樓。 3308門口,薄夜寒停了下來,輸入了房間的密碼。 門一開,兩個小家伙已經(jīng)開心的蹦到了門口來。 等陸漫的身影一出現(xiàn),溜溜便撲到了她的腿上。 有薄夜寒在場,冬瓜還很矜持,有些眼熱的看著撒著嬌的溜溜,小嘴抿了抿,忍住了。 陸漫走路的時候還好好的,被溜溜一撲,頓時也有些暈乎乎的。 她往后一倒,靠在了門上,才撐著沒有摔倒。 而一旁的薄夜寒,無聲的放下了收到一半的手。 陸漫低著頭,沒有注意到這個畫面。 冬瓜卻剛巧都看在了眼里。 他抬眼看向了薄夜寒。 只見他面色變得非常的冷峻,手收回去后,像是不知道放哪里似的手指動了動,最后放進了褲兜了,臉上也更加冰冷了。 冬瓜圓潤的雙眸轉了轉,左右看了看,眼眸里幾分趣味的光芒。 陸漫逗了溜溜一會兒,一抬眼,見薄夜寒的表情突然變得陰沉。 她有些莫名,想起他向來陰晴不定的性格,眸色也深了深。 隨后她牽起溜溜,又拉過冬瓜,嗓音還是平和的:“那我先帶他們回去了,今天麻煩了?!?/br> 說完,陸漫已經(jīng)帶著兩個小家伙走到了門外。 薄夜寒站在門里,明明門是大開著的,他們兩人之前卻好像有什么看不見的東西阻攔在中間,是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 他的大半身形籠罩在陰暗里,臉上仿若籠罩著一層終年不散的煙霧,看起來有些不真切。 陸漫看了他一眼,很快收回了目光。 溜溜主動道:“大哥哥再見?!?/br> 冬瓜清了清嗓子,也低聲道了句:“再見?!?/br> 薄夜寒眼簾微垂,目光落到他們身上,才似重新帶上了些溫度,低沉的嗓音道:“明天見。” 直到陸漫帶著孩子離開,進了電梯。 轉頭才發(fā)現(xiàn)薄夜寒的門還沒有關,他大半的身子出現(xiàn)在了長廊上,安靜的看著他們的方向,卻一直沒有開口。 她一怔,直直的看著他,電梯不一會兒關閉了,也隔絕了他們的視線。 陸漫才有些緩慢的收回了目光。 門一合上,冬瓜便聳了兩下鼻子道肯定道:“媽咪你喝酒了。” 陸漫聞言,特意抬起袖子聞了聞。 “沒有酒味啊?!彼驼Z道。 很快又勾起唇,刮了下冬瓜的鼻頭:“是喝了,但是沒有喝醉?!?/br> 十一層到了,幾個人出去。 冬瓜笑著饒著她走了一圈:“有沒有醉,可不是你說了算?!?/br> 一直到回了房間,陸漫才揚眉回他:“這是什么奇怪的邏輯?!?/br> 不過,雖然她說沒有醉,頭的確有些暈暈乎乎的。 拿下包包,脫了外套,陸漫躺倒在沙發(fā)上,舒服的喟嘆了一口氣。 冬瓜感興趣的湊到了她身邊:“沒有醉的話,你怎么會打電話讓老狐貍去接你?” “老狐貍?”陸漫還沒有回答,溜溜現(xiàn)在一旁好奇的出了神。 “就是你的大哥哥啦。”冬瓜摸著溜溜的額頭,細心的給她整理好頭發(fā)。 陸漫掏出手機,打開了通訊記錄。 眼眸被手機的亮光刺了下,她瞇起了眸,才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