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失蹤
書迷正在閱讀:喜歡我么?、于休休的作妖日常、C位曾經(jīng)是校霸、穿成首富家的假兒子、一吻定情:總裁的隱婚萌妻、天降財運、寵翻萌寶:腹黑爹地傲嬌媽、獸世強寵:種種田撩撩夫、本妃今天要寵夫、絕代武神
薄江煜對于薄夜寒的表情一無所知。 他依舊帶著笑,先是伸手想都弄一下冬瓜,被躲開后,他也不在意,再次喊了聲:“夜寒哥,沒想到真的是你回來了。我聽奶奶說你在龍城,是合作忙完了么?” 薄夜寒終于轉(zhuǎn)了身,因為臉色慣常的冷,也察覺不了異樣。 “嗯?!彼唵蔚膽?yīng)了一聲,回應(yīng)倒是很平淡,和喬之南的比起來一個天一個地。 薄江煜笑笑,像是早就習(xí)慣。 他的目光落到了他的懷里,那是先前在陸漫身邊的小孩。 先前他就覺得小男孩的模樣像極了薄夜寒,現(xiàn)在看這架勢,應(yīng)該是沒有猜錯了。 薄江煜微妙的看了一眼陸漫,那眼神中似乎帶點什么,又好像只是錯覺。 陸漫停頓了兩秒,隨后他示意薄夜寒將孩子放下來。 “不打擾你們聊正事,我?guī)麄兿热ヅ赃呁妗!?/br> 陶英因為擔(dān)心陸漫剛才不舒服會出什么事,再加上薄夜寒在場可能會刺.激她。 因此此時也附和道:“來吧,孩子給我,你和江煜去一邊聊,剛好之南也在,你們?nèi)齻€應(yīng)該好久沒有聚在一起了?!?/br> 陶英和陸漫帶著孩子往旁邊走,剩下的三個反倒是僵持在了原地。 時間過去那么多年,時過境遷,誰也沒有想到會變成今天這樣。 那邊,陸漫一邊走著,一邊不經(jīng)意的問道:“那位小薄先生和薄先生是堂兄弟,關(guān)系想必很親切吧?” 陶英牽著溜溜的手,看到好多人在看這邊。 她故意親昵的摸摸溜溜的頭,隨后才道:“夜寒和江煜,還有之南,小的時候是一起長大的。江煜小幾歲,他小學(xué)的時候夜寒和之南已經(jīng)上初中了。” 陶英說到這里,笑著看了眼陸漫:“一開始兩個大孩子不愿意帶著個小屁孩玩,后來江煜就像是一個跟屁蟲一樣跟在他們后面,慢慢的兩個人也就接受了?!?/br> 不只是接受,當(dāng)時夜寒和江煜的關(guān)系很是不錯。 江煜雖然是蔣清秋的孩子,但慶幸的是沒有長歪,半點沒有蔣清秋身上的那種性子。 他從小就格外懂事,也會體貼人,跟在夜寒后面,反倒他更像是哥哥似的。 夜寒小的時候盡是反骨,性子很倔,經(jīng)常就鬧脾氣。 因此兄弟倆的相處大部分都是江煜遷就著他。 陶英說了一大通,將兩個人的關(guān)系解釋清楚,同時也帶出了一些薄夜寒小時候的往事。 陸漫聽在耳朵里,有一種很神奇的感覺。 她見過小時候的薄夜寒一次,而那次之外的薄夜寒,在那個年紀(jì)竟然是叛逆的,倔強的。 陸漫低頭看了冬瓜一眼,她大概可以想象到那時候薄夜寒的樣子。 陶英思緒放遠(yuǎn)了些,眸光也格外深邃。 進了大廳找了個角落坐下來,好幾個人過來想套近乎,都被她一一拒絕了。 將溜溜抱在腿上,她看到陸漫以及兩個孩子就像是想聽故事一樣期待的看著她。 陶英笑了,卻是苦笑。 她搖搖頭:“本來兄弟倆還有之南之間的關(guān)系一直不錯,直到出了那件事?!?/br> 陸漫聽到這里,突然心間一跳。 她咽了下喉嚨,穩(wěn)去心中的悸動,緩慢的問道:“是發(fā)生了什么?” 接下來陶英的話,證實了她的猜測。 將溜溜往上面抱了抱,陶英平靜的道:“夜寒小時候,出過挺多次意外?!?/br> “當(dāng)時薄家兩個兒子,誰都能看出來我和你爺爺更看重大兒子一點。” “不是我們偏心,我們也很心疼老二,但在管理公司這方面,的確還是老大更有天分一些。” 陶英嘆了口氣:“因為夜寒他父親繼承了薄家的產(chǎn)業(yè),導(dǎo)致夜寒成為了一些齷齪人物的眼中釘?!?/br> “他們干不過薄氏,只能選擇從小孩子下手?!?/br> “因此夜寒從小到后來留學(xué)之前,發(fā)生過好幾次的意外。最嚴(yán)重的那一次,也就是最后的一次。” 陸漫再次咽了咽嗓子,目光直直的盯著陶英。 她有種預(yù)感,接下來陶英要說的,會是她也知道的那一次。 冬瓜在她懷里,可以察覺到她的心情,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陶英沉吟了一番,終于再次開口道:“當(dāng)時夜寒的父親剛?cè)⒁悦恫痪?,兩個人去歐洲度蜜月。那段時間剛好我有些不舒服,你爺爺一直在照顧我又要忙碌工作的事,對夜寒便懈怠了一些?!?/br> “這便給了那些歹徒可趁之機。在一個星期天的下午,夜寒當(dāng)時帶著江煜一起出去不知道做什么,一個小時候,只有江煜一個人哭著回來說,夜寒被人帶走了?!?/br> “當(dāng)時我和你爺爺一聽就知道是出了事,安慰了兩句,連忙派人開始調(diào)查?!?/br> 對方當(dāng)時既然敢在白天動手,做的便很隱蔽,監(jiān)控在那個年代還沒有如今這么普及,根本沒有留下多少線索。 薄夜寒就這樣失蹤了,哪怕是薄家這樣的身份也只能查出他們是朝某一個方向而去,具體去了哪里根本無從得知。 當(dāng)時陶英都急瘋了,本來就生病,更加嚴(yán)重了。 遠(yuǎn)在歐洲的薄父和溫以玫也千里迢迢往回趕,只可惜人就算回來了也沒有用,薄夜寒從失蹤當(dāng)天的下午,一直到第二天凌晨四點都沒有任何消息。 四點之后,有了唯一的線索,還是綁匪主動發(fā)過來的。 和大部分綁架一樣的套路,他們要求早上六點準(zhǔn)時在某某公園的垃圾桶內(nèi)朝某賬戶匯入六千萬,否則就直接撕票,如果發(fā)現(xiàn)報警,也會直接撕票。 當(dāng)時具體六點已經(jīng)只有兩個小時,六千萬對薄氏來說并不難湊,但是一下子取出那么多流動資金,是需要經(jīng)過銀行的,需要程序。 一系列時間下來非常緊急,薄氏一邊秘密的聯(lián)系了探員方,一邊迅速籌集資金,做著兩手準(zhǔn)備。 探員方在最快的時間里定位那個賬戶,卻是一個海外賬戶,一旦資金匯入,會自動分散到各個地方的流水,根本沒有最終定位。 最后,薄氏只能以最快的方式籌集好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