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這下子是得了失心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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響亮的聲音在整個大廳里傳遞,不遠(yuǎn)處的餐廳經(jīng)理早就在待命,此刻連忙往那邊跑去。 然而走到一半,薄夜寒微冷的目光朝那邊轉(zhuǎn)去,微微抬手。 經(jīng)理默默停了下來,前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在原地干站著。 冷傲青因?yàn)楸∫购脑捓淞四樕?/br> 此時(shí)冷澄驟然摔了杯子,他雖一驚,但心底覺得在薄夜寒面前摔這杯子著實(shí)挺痛快。 于是他先是不動,片刻后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拉著冷澄的手走到一旁:“你這孩子,好好的連個杯子也拿不穩(wěn)么?幸好沒傷到人,還不快去旁邊站著!” 他呵斥的語氣,拉著冷澄去旁邊的動作倒輕柔。 薄夜寒微勾著唇看著這一切,眸色沒有半點(diǎn)波瀾。 冷澄看過去,目光又偏移了些。 他臉上騰出些抱歉:“不好意思,我還是個孩子,所以薄先生可千萬不要因?yàn)檫@點(diǎn)小事怪罪我。” 嘴里說著道歉的話,冷澄的眼里卻是露出詭異的微笑,眼睛直勾勾的看了眼陸雪,再看向薄夜寒時(shí),那笑容更難以形容了。 在場的人被他的表情弄得冷汗涔涔,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勁,但又找不出來。 薄夜寒眼簾微垂看了眼地面,暗紅的酒水順著地板蔓延,痕跡非常明顯。 飛起的玻璃碎片濺到各個角落,有一塊半大的在他的腳邊。 薄夜寒抬腳,將那塊碎片碾碎的更加徹底。 那種細(xì)碎的聲音比先前的劇烈脆響更加讓人心驚,就好似一條蛇在身上蜿蜒,頭皮發(fā)麻卻又不敢動。 而薄夜寒又何止是一條蛇。 他鷹聿般的眼眸里,流動的暗芒足以讓人心驚膽戰(zhàn),即使是冷傲青,在聽到小兒子冷澄的話后,也有種大事不好的第一感覺。 然而話已出口,攔也攔不住。 他眼帶威脅的看了冷澄一眼,摔了個杯子還能解釋過去,若是說錯了什么,那就是真得罪了。 自從上次那件事,冷氏雖然已經(jīng)緩過來,但到底傷了元?dú)狻?/br> 現(xiàn)在薄氏如果再次施壓,冷氏好不容易穩(wěn)下來的資金鏈又得出現(xiàn)問題。 他心有不甘,又有些忐忑,只好小心的等著薄夜寒的回應(yīng)。 而薄夜寒則是淡然的收回了腳,隨后突地轉(zhuǎn)身看向身后的人。 “累么?累了就坐一會?!彼骄彽纳ひ袈牪怀稣Z氣。 陸雪雙手扣弄在一起,心里是難得的慌張。 這么多年來,她從未讓冷澄出現(xiàn)在薄夜寒面前過。 若是今天真的暴露了什么,她絕對不會放過冷澄。 眸子瞇了瞇,她帶著威脅的目光死死的盯了一眼冷澄,又轉(zhuǎn)瞬即逝,抬眼看向薄夜寒:“累,還有些餓了,這邊忙完了么?要不我們先去吃飯好不好,教授該等急了呢?!?/br> 陸雪拉著薄夜寒的衣袖,想要快快離開。 然而事實(shí)偏偏不遂她的愿。 薄夜寒收回了目光,衣袖也從她的手中拽了出來。 陸雪有些恍然的手指動了下,指尖已經(jīng)只剩下空氣。 這一切都被對面的冷澄看在眼里。 見到薄夜寒淡然的站在原地,他突地又往前走了一步,腳剛好踏在流淌了一地的紅酒上,濺起泥濘的酒漬:“薄總身邊這位好像有些面生,怎么,又換了人,不是那位陸漫小姐了么?” “冷澄!”冷傲青怒喝一聲,這下是真的帶著怒意了。 這下子是得了失心瘋了么,還是酒喝多了,竟然屢次三番的挑釁薄夜寒! “無妨冷叔叔,不用著急?!北∫购畢s是淡淡的笑著,眉宇間流轉(zhuǎn)著冷峻的深不可測,嗓音壓的很低醇:“不是說過了么,今日我不會和他計(jì)較。” 說完,薄夜寒看向了冷澄。 凌厲的視線帶著逼近人心的力量,冷澄被盯的一驚,如同被獵人盯上的獵物,剛才的怒意頓時(shí)傾xiele大半。 薄夜寒卻慢條斯理的扯了下領(lǐng)帶:“說實(shí)話,上次我便有些好奇?!?/br> 頓了頓,他先看向了冷傲青:“冷叔,你聽過陸漫這個名字么?” 冷傲青一愣:“這……”隨后他搖頭:“未曾?!?/br> 薄夜寒了然點(diǎn)點(diǎn)頭,眼眸瞇了瞇,似乎對一個問題很是不解。 看著冷澄,他壓著嗓音緩慢道:“那么請問,你是從哪里知道的陸漫,又是哪來的勇氣幾次三番在我面前提起?” 壓低的聲音透著不可忽視的冷意,嗓音落下的一瞬間,他臉上的表情盡數(shù)褪去,眉宇間覆上一層冰霜,周邊的溫度頓時(shí)降了好幾個度。 冷澄眸中閃過錯愕和驚慌,隨后眸光瞬間躲閃,不經(jīng)意的朝薄夜寒的身后看去。 他如何知道,自然是陸雪這些年一遍又一遍的提起。 然而薄夜寒這些年來從未公開過陸漫的身邊,涼城人知道他曾經(jīng)有過一段婚姻,卻從不知曉那女人是誰。 所以,他要怎么解釋,他知道陸漫??? 薄夜寒冷眸如鷹般,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半晌,他似心有所覺,順著他的目光朝身后望去。 就在他轉(zhuǎn)身的時(shí)候,桌上之前坐在冷澄身邊的女人突然一聲驚叫,手指著的方向正是薄夜寒身后陸雪所在位置。 薄夜寒回頭,陸雪正手捂著胃部,臉上是厚厚的化妝品也掩飾不住的慘白,額間已經(jīng)密密的一層汗。 他臉色一寒,頓時(shí)將陸雪抱起,流星似的步伐便朝外走去。 陸雪躺在薄夜寒懷里,蒼白的嘴唇緊抿著,人看似已經(jīng)昏了過去。 薄夜寒臉上一片冷肅,沒有半點(diǎn)言語,最快的速度朝停車的位置而去。 走出餐廳大門的前一秒,陸雪的眼睛悄聲無息的睜開了。 遠(yuǎn)遠(yuǎn)的看向冷澄,她眸子里滿是徹骨的冷意和狠厲。 薄夜寒抱著陸雪進(jìn)了電梯,一直到出了樓。 車子就停在不遠(yuǎn)處,他把陸雪放進(jìn)后座的同時(shí),手機(jī)嘩啦作響,正是已經(jīng)史蒂夫教授。 薄夜寒動作很迅速,臉上卻不顯焦急。 一邊開著引擎,他和電話里的教授英文流利的對話,最后直接約在了醫(yī)院見面。 路上,掛完電話后,薄夜寒看了眼后視鏡里的陸雪,腦海突然在一瞬間閃過了冷澄的那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