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聽說了一件事
書迷正在閱讀:喜歡我么?、于休休的作妖日常、C位曾經(jīng)是校霸、穿成首富家的假兒子、一吻定情:總裁的隱婚萌妻、天降財運、寵翻萌寶:腹黑爹地傲嬌媽、獸世強寵:種種田撩撩夫、本妃今天要寵夫、絕代武神
她很快又接著回答:“吃飽了?!?/br> 陶英的臉還是之前的模樣,目光卻緩慢的變了,再次覆上了冰冷,銳利的如同刀子般。 陸雪感覺到了她的變化,一直得意的內心終于后知后覺的收緊了。 她帶著些緊張的看過去,等待著接下來的后話。 陶英淡冷的看著她,點頭:“吃飽了就好,吃飽了的話,我想跟你聊一會,陸雪小姐,可以賞這個臉么?” 這個嗓音和剛才飯桌上天差地別,甚至比起過往也更加叫人冷噤噤。 陸雪心里不住的忐忑和收緊,以前陶英只是不屑和她說話,如今看著她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腳下的一袋子垃圾般,沒有半分溫度可言。 剛才的一切只是一個糖衣炮彈,一個虛幻的夢,現(xiàn)在啪的一聲,夢輕易的碎了。 薄夜寒看的清楚,所以微低的嗓音喊了句:“奶奶。” 陶英不為所動,凜冽的目光依舊一瞬不瞬的盯著陸雪:“怎么,陸雪小姐給不了這個臉?” “當然不,”陸雪唇張了張,有些無措的模樣看了眼薄夜寒,才硬擠出些笑容道:“只是有些意外。奶奶你想聊什么?” “那就好?!碧沼⒁残α艘宦?,只是這笑聲仿佛含著冰霜,比此時的冬夜還要讓人從心底發(fā)寒。 她示意大家都安穩(wěn)坐著,隨后雙手抬在半空拍了兩下。 陸漫的眼皮也跳了一下,而下一秒,伴隨著陶英的巴掌聲后,一個人影從二樓溜了下來。 對上陸漫的目光時,來人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不過很快,他如炬的目光便轉向了陸雪,那眸子里的眼神讓陸漫的心瞬間跳快了幾分。 到了這時,她還猜不出陶英這一出是為了什么,那就是傻子了。 徐風那一通電話,她可是還記憶猶新。 看向對面的陸雪,陸漫眸間不經(jīng)意多了幾分復雜,又很快掩了下去。 陸雪看到突然冒出來的徐風,心里徹底咯噔了一聲。 她想到這兩天的異樣,總覺得徐風有哪里不對勁,然而究竟是為什么,她卻沒有想清楚。 徐風察覺到了一束極具壓迫力的視線,來自他冷漠又強大的先生。 強壓著這份壓力,徐風咽了下口水,默默站在了陶英的身旁。 薄夜寒目光冷到極點:“我讓你待在醫(yī)院,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 “呃——”徐風語塞,主要是也不敢說什么,硬扛著直挺的站在那里。 “不用怪他了,是我讓他來的。有什么事等我們聊完了,你再算賬也不遲?!?/br> 用完餐后的陶英,就像是換了一個人,看著薄夜寒的眼神也變了。 先前還關心了兩句,如今卻透著淡淡的冷。 她不怒而威的氣勢讓她即使不說話,也自帶一種氣場。 陸雪終于忍不住了,咽了下喉嚨,竭力用最平常的語氣道:“奶奶,您到底是要聊什么呀?” 她主動問了,陶英冷笑一聲:“其實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著你和陸漫從小一起長大,聊聊你們小時候的過往?!?/br> 陸漫心中無聲的嘆了口氣,眼簾垂下幾分。 和她想的一樣,徐風果然查出了當年的一些內情。 如果這一幕,出現(xiàn)在六年或者九年之前,當時會是怎樣的心情啊…… 陸漫嘴角幾分無奈,然后只是淡淡的,伴隨著些許遺憾,很快隨著風消逝在角落。 陸雪在聽完陶英的一句話后,徹底的白了臉色。 如果說她剛才是蒼白,此刻已經(jīng)乍白的像是一張紙。 她的手指不斷收緊,身邊的薄夜寒也察覺到了她的異樣。 他瞇了下眸,隨后看了眼徐風,對上他的臉色,臉上幾分諱莫如深。 陸雪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但仍舊擠出一句:“原來奶奶是想知道這些。其實我和陸漫雖然名義上是姐妹,但并不是親生的,小時候我記得關系一直不是很親密呢?!?/br> “哦?”陶英做出很感興趣的模樣:“你們不是親生的?我倒是才知道。” 陸雪笑笑:“是,因為家庭的原因,我記得和jiejie小時候都不住在一起呢。” 說完她看了眼陸漫,眸中帶著些善意。 一句輕描淡寫的家庭原因,就將以前的事盡數(shù)推了個干凈。 陶英手掌搭在小臂上:“你說說,你與陸漫不是親生的,她是否并不是你爸媽生的?” “是這樣的,我父親在娶我母親之前,還有過一任妻子,而陸漫,便是那位妻子的女兒了?!标懷┹p聲細語,也態(tài)度認真的解釋。 其余人沒有任何話,就只有陶英在和她開口。 陶英“嘖”了一聲:“前妻的女兒,你剛才也說兩個都不是住在一起,是不是你母親對陸漫一點都不好?” 她笑著:“要換做是我,可也是沒那么好的氣度的。” 陸雪嘴角僵了僵,很快便回答:“母親她雖然、雖然是有些介意,但她畢竟是個心善之人,不曾真正的為難陸漫?!?/br> 陸漫聽到這里,緩慢的閉了下眼。 陸雪當真沒有讓她失望,說起這些話來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沒有半點心虛。 如若將她趕去傭人房住不算為難的話,如若每天吃不飽需要從后廚的垃圾桶里翻東西不算為難的話,如若夏夜忍著酷暑蚊蠅,冬天忍著嚴寒冷風沒有衣物避寒不算為難的話。 這之間種種,陸漫都不愿意回憶。 因為如陶英所說,或許大部分人都不會有那種寬大的氣度。 所以陸漫雖然過得并不好,也并未因此憎惡什么,她只是覺得自己的命不好罷了。 可陸雪說一句沒有為難,當真要讓她譏笑一聲。 陸漫低了下頭,掩去了嘴角的嘲諷,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 但是她想要別人不注意,陶英的大半注意力卻一直在她身上。 陶英什么都沒說,只是看了她一眼,薄夜寒的目光也隨之而來,漆黑如墨的眸子深湖般,壓迫力十足。 幸好,陶英又很快移開了視線,淡笑著道:“我最近倒是聽說了一件事,和你說的有些出入。這兩邊各執(zhí)一詞,我倒不知道該信誰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