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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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京里頭亂著,指不定多少眼睛盯著你們,你們自己小心著些,別叫人鉆了空子就行?!?/br> 謝淵和謝勤都是聽出了謝老夫人話中的意思,是在提點(diǎn)他們大皇子、二皇子還有曹家、薄家的事情,都跟他們謝家都有關(guān)系,雖然明面上謝家沒有摻合其中,可實(shí)際上謝家卻是或明或暗的招惹了不少人。 謝老夫人是讓他們謹(jǐn)慎一些。 兩人同時應(yīng)道:“母親放心吧,我們會小心的?!?/br> 謝永半靠在桌子上,手中杵著下巴,笑瞇瞇的看著謝老夫人跟謝淵他們說話,正想著沒他的事兒,可誰知道這念頭還沒落下呢,謝老夫人就突然扭頭看著他。 “還有你!” 謝永滿臉無辜,眨眨桃花眼:“我?” “就是你!” 謝老夫人瞪了眼桃花泛濫的大兒子,想起他以前干的那些事兒,沒好氣的說道: “你看看你這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的樣子,都多大的人了,成天還沒個正行?!?/br> “成安馬上就要進(jìn)雙甲營了,嬌嬌也到了說親的年紀(jì)?!?/br> “你有時間跟只花蝴蝶似的到處亂轉(zhuǎn),沾花惹草的,倒不如多留些時間在府里,跟你媳婦兒好生商量一下成安他們的事情,也替嬌嬌尋一門好親事?!?/br> 謝永聞言扯扯嘴角:“母親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懂這些,再說成安的事情二弟會安排好,嬌嬌的婚事也還有您呢,用不上我……” “啪!” 謝老夫人聽著他這話,照著他腦門上就是一巴掌。 謝永頓時朝后一仰,險些摔在地上。 等著好不容易坐穩(wěn)了之后,謝永一張俊臉之上滿是委屈的說道:“母親,你打我做什么?” “我沒打死你就算是好的?!?/br> 謝老夫人橫了謝永一眼: “你自己聽聽你剛才說的話,像是人說的嗎?” “那是你兒子、女兒,什么事情都推給我和老二去做,還要你這個當(dāng)?shù)母墒裁矗俊?/br> “這世上沒誰生來就會當(dāng)?shù)锏?,可是幾十年如一日還像是你這么混賬的,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我告訴你老大,你給我好好收收心思,多顧著府里一些,你要是再敢跟之前一樣,給我找?guī)讉€外面的人帶回府里來,到時候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真痛?!?/br> 謝老夫人說話時,直接朝著謝永下三路的地方掃了一眼。 那眼神鋒利如刀,哪怕她什么都沒做,也剮的謝永一哆嗦。 謝永瞬間青了臉,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躲在桌子下面,然后小臉僵青僵青的訕然道:“母親,孩子們都還在呢?!?/br> 您老悠著點(diǎn)。 謝老夫人“哼”了一聲,掃向旁邊掩唇低笑的謝淵二人,還有聽明白了她話中意思的謝青珩幾個,直接說道: “笑什么笑,我告訴你們幾個,你們誰要敢跟老大學(xué),我就打斷他的腿!” 謝淵幾人連忙說不敢。 謝永被當(dāng)了反面教材,頓時神情怏怏的,那桃花眼都垂了下來。 眼見著謝老夫人一副還想再訓(xùn)的模樣,他連忙夾了塊雞rou放進(jìn)老太太的碗里,滿臉討好的道:“母親,今兒個大大過節(jié)的,咱們不說這個了好不好?” 他好歹也是長輩,還要臉呢。 謝永握著筷子,可憐巴巴:“母親,吃rou!” “就知道吃!” 謝老夫人橫了他一眼,到底顧忌著謝嬛她們幾個姑娘家,只能放過了他。 謝永見狀松了口氣,他還真怕老太太當(dāng)真扒了他的皮,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公開處刑”他。 他連忙瞪了一眼笑得不行的謝青珩幾個小的,沒好氣的說道: “行了,別笑了,趕緊吃菜,待會兒該涼了!” 第213章 殺人滅口 吃過飯后,眾人也沒急著回去,而是陪著謝老夫人圍在火爐邊上說了會兒話。 火爐子燒的極旺,整個屋中都是暖洋洋的。 謝家的小輩都是性子極好的,不管平日里在外時是怎么樣的,此時陪著老太太時卻都變成了乖巧可心的樣子,故意在謝老夫人面前耍寶說笑,逗著老太太開心。 謝老夫人十分高興,整個屋中不時的傳出陣陣笑聲。 …… 另一邊,與謝家的安寧喜樂相反,莫嶺瀾和祁文府正站在刑部大牢之中。 兩人身上都是帶著血。 莫嶺瀾腦門上被磕破了一塊,身上衣裳上更是蹭破了一大塊,他伸手?jǐn)v扶著祁文府。 而祁文府臉色泛白,身上看得到刀劍之上,手臂之上更是被劃拉出了一道極長的口子,上面的衣袖已經(jīng)沒了蹤影,此時整個胳膊上都是血跡。 “這薄家的人是不是瘋了?” 莫嶺瀾咬牙說道。 他們今夜來這里,原本是想要撬開了薄錫的嘴,好能讓其指證薄翀和二皇子。 卻沒想到他們才剛進(jìn)大牢里,迎頭就撞上了牢中正對薄錫下狠手的人。 兩人的進(jìn)入瞬間驚動了牢里的刺客,那些人瞧見他們二人的時候,就跟瘋了似的直接沖上來便想下殺手,而他跟祁文府也根本就沒有防備著,薄家那頭居然敢鋌而走險,在這個時候派人來刑部大牢行刺薄錫。 一時不防之下,剛一交手他們便吃了虧。 好在祁文府這幾日小心,不管去哪里身邊都帶著人,而且這邊的動靜也驚動了刑部的人,這才將人拿下來,要不然他們怕是真得折在了這刑部大牢不可。 祁文府聲音微啞說道:“不一定是薄家?!?/br> “啊?”莫嶺瀾聞言驚愕,“不是薄家?” “恩。” 祁文府低聲道:“薄家沒這么蠢?!?/br> 剛才那些人看似想要?dú)⒈″a滅口,無論動機(jī)還是什么,都偏向于是薄家那邊的人。 可是祁文府卻知道薄家…… 或者是薄翀,他沒那么蠢。 薄錫跟薄翀兄弟二人的感情一直很好,而且兩人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就算薄錫事發(fā)之后被關(guān)押進(jìn)大牢之中,他也有很大的可能會咬死了之前的事情,一個人將所有事情扛下來,借而讓薄翀和薄家從中脫身。 薄翀這個時候派人刺殺薄錫,不僅會寒了薄錫的心,更是很容易落人話柄,讓皇上那邊生疑。 祁文府捂著受傷的胳膊,眼中陰云積聚。 只是可惜,剛才的那些刺客被留下來沒一個活口,而唯一還活著的卻是趁亂逃走了。 要不然抓住一個,便能知曉是誰在中間渾水摸魚。 “祁大人,莫大人,你們還好嗎?” 施河趕來的極快,聽說有人闖了刑部大牢時,他連忙就換了一身衣裳,匆匆忙忙的就趕了過來。 當(dāng)他走進(jìn)牢里見到那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尸體,還有格外狼狽的祁文府二人時,頓時眼皮子直跳,臉上更是神色大變的快步靠近兩人。 施河瞧見祁文府身上的傷時,急聲道:“怎么傷的這么嚴(yán)重,祁大人,我這就讓人去找大夫?!?/br> “不用了。” 祁文府說道:“我身上只是外傷罷了,沒傷到筋骨。施大人,你還是趕緊讓人去看看薄錫可還活著。” 施河聽到“薄錫”二字時,這才想起關(guān)押在這牢中的人,他頓時就青了臉,也顧不得祁文府二人,連忙就快步朝著里頭走了進(jìn)去,因?yàn)樽叩奶欤€一腳踢在了地上的尸體身上,險些摔倒。 莫嶺瀾壓低了聲音:“是他嗎?” 祁文府知道他在問什么,搖搖頭:“應(yīng)該不是?!?/br> 施河剛才眼中的震驚和愕然,還有他提起薄錫時的慌亂是做不了假的。 施河是刑部尚書,這牢中關(guān)押的要犯一旦出事,而且死的還是薄家的人,皇上那頭定然會震怒,而剛才那些刺客對他和莫嶺瀾動手的時候,可沒有半點(diǎn)留手。 那般狠辣的模樣,分明是想要置他們于死地。 而他們兩人若是也在這刑部大牢里出了事,到時候首當(dāng)其沖的,施河便要擔(dān)大半的責(zé)任。 無論是大皇子也好,還是施河也罷,他們都沒有這么蠢,會冒著讓施河丟了刑部尚書之位的風(fēng)險,來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莫嶺瀾聞言緊緊皺眉。 祁文府說道:“走吧,進(jìn)去看看?!?/br> 莫嶺瀾扶著祁文府走進(jìn)去之后,就見到從里面抬出來了幾個渾身浴血的人,而薄錫身上也早已經(jīng)被血染紅,正面如金紙的躺在地上,旁邊一個人正用手壓著他身上的血窟窿替他止血。 “施大人,人怎么樣?” 祁文府走到近前之后開口問道。 施河見是他進(jìn)來,臉色泛青的說道:“薄錫沒死,那劍擦著他的心臟而過,差一點(diǎn)就讓他喪了命?!?/br> 祁文府聞言垂頭看了薄錫一眼,就見他雙眼無神的睜著,那眸子像是失了什么東西一樣顯得格外的晦暗,而他手中更是緊緊握成了拳,像是在憤恨著些什么。 祁文府垂眸掩去眼中神色,對著施河說道:“人活著就好。” 施河臉色難看至極:“好什么,之前瑞王送來的那些證人死了好幾個,那最重要的仵作,還有之前幫著薄家替換賑災(zāi)錢糧的人都死了?!?/br> “留著的,都是無甘緊要的人?!?/br> 祁文府聞言挑眉:“仵作死了?” “對!” 施河指了指地上其中的一個血人:“腦袋都險些被砍掉了,哪兒還能活的下來?!?/br> “祁大人,你這次奉了陛下的旨意前來問詢薄錫,就該知道這仵作和另外那兩人是薄錫案子里面最重要的證人?!?/br> “他們死了,到時候拿什么來指證薄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