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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逞什么強,明明是他逼得他騎虎難下,也是他背著他跟這蘇氏女一起糊弄他。 如今做錯了還不肯求個饒,骨頭就這么硬?! 白瞎了他之前對他的看重! 明宣帝只覺得一股火氣壓在心頭,抬腳就踹在身邊的近侍腿腕上,怒聲道:“沒看到人站不穩(wěn),不知道扶一把?!” 那小太監(jiān)被踹的一個趔趄,連忙白著臉上前扶著祁文府。 “皇上……” 祁文府正想說話。 明宣帝就猛的一甩袖子,怒聲道:“閉嘴!朕現(xiàn)在不想聽你說話,更不想看見你!” 第229章 會倒霉的 明宣帝怒氣沖沖的看了祁文府一眼,然后轉身就快步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那幾個朝臣都是呆愣了片刻,連忙跟上了明宣帝,只是卻都覺得心里有些木納,也看不明白這明宣帝到底是惱了祁文府呢,還是沒惱他? 要是惱了,怎還記著讓太監(jiān)扶著他。 可要是沒惱,剛才又怎么發(fā)了這么大的火? 而且他們怎么有那么點覺得,明宣帝剛才的火發(fā)的有些古里古怪的…… 安陽王看著氣沖沖離開的明宣帝,反倒是一片淡然。 他朝著茫然不知所措的小太監(jiān)說道:“把祁大人扶進去吧,讓太醫(yī)替他好生看看腿,記得小心伺候著。” 那小太監(jiān)得了吩咐后,這才連忙道:“是,王爺?!?/br> 安陽王對著祁文府說道:“別再這里留太久了,免得招了皇上的眼。” 祁文府神色微頓,才說道:“我明白,多謝王爺周全?!?/br> 安陽王擺擺手,見旁邊的瑞王伸長了脖子的模樣,直接伸手便拎著還想要看熱鬧的瑞王的后領子,就將人拖走,等離開了暖閣有些距離之后,明明又胖又壯卻跟被拎雞一樣拎著走的瑞王才被松開。 瑞王覺得被領子卡了一路的脖子總算能喘氣兒了之后,連忙后退了半步,一邊揉著脖子一邊苦著臉道: “王叔,我沒得罪您吧,你拎我干什么?” 他好歹是王爺,就不能給他留點臉? 安陽王橫了他一眼:“我才要問你干什么?皇上都走了,你還留著看戲?” 瑞王“嘿嘿”一笑:“我這不是想關心關心祁大人嗎?” 安陽王信他才怪。 宇文良郴能養(yǎng)成那般吊兒郎當?shù)男宰?,跟他這老子脫不了關系,兩人在某些方面來說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 安陽王直接說道:“別成天想著看人家熱鬧,你那寶貝疙瘩還在大理寺里關著呢,怎么,不急了?” 瑞王這才想起自家乖兒子,頓時歇了看熱鬧的心思。 “王叔,你說這皇上到底是個什么心思?” 安陽王說道:“我怎么知道,不過事已至此,他就算再有什么心思也沒用。” “薄家已經撬開了口子,這次的事情又鬧的這么大,他就算想要不審都不行,你之前跟著祁文府摻合的事情趕緊收手,要是讓皇上知道你干的好事,有你好果子吃?!?/br> 瑞王跟安陽王本就親近,聽著他的話也沒覺得有什么意外的,畢竟他干的那點兒事稍微留心一些的人都能察覺,更何況他本來也沒想著瞞著誰。 瑞王扯扯嘴角說道:“反正已經都這樣了,皇上怕是該知道的早就都知道了,我就算這會兒收手也沒用,倒不如干脆弄死他們再說?!?/br> 安陽王聞言瞪他一眼。 瑞王說道: “王叔放心吧,我也沒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做這些不是為民除害,替天行道來著嗎?” “皇上就算再惱我,也頂天了罵我一頓,回頭冷上我一段時間,反正我又不圖朝里頭的這些東西,等他氣順了之后就沒事兒了?!?/br> 安陽王看著瑞王無所謂的模樣,一時有些無語。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該該慶幸瑞王沒有野心,能一直跟明宣帝這般親近,保留著皇室里鮮少能見的兄弟之情,還是該懊惱這倒霉侄子一點兒上進心都沒有。 安陽王搖搖頭說道:“隨你?!?/br> 瑞王見安陽王朝著前殿走去,連忙幾步追了上去,好奇問道:“王叔,今兒個你怎么會出面幫那蘇阮的?” 安陽王淡聲道:“受人之托。” “受誰的,祁文府?” 瑞王滿臉的八卦,這一刻那張圓乎乎的臉,竟然是神奇的跟宇文良郴八卦時的模樣契合。 “我瞧著這祁文府對那蘇家女兒有些不對頭,又是幫人家張羅著替她爹申冤,又是跪了四個時辰不肯求饒,剛才還故意撞了腦袋留下來,他該不會是瞧上了那小丫頭吧?” 瑞王摸摸下巴: “不過我之前瞧了眼,那小丫頭雖然年歲小了點,可模樣倒真是不錯,而且這性子可比京里頭的那些女子要強上太多,骨頭硬的我都佩服?!?/br> “要是我年輕個二十歲,指不定我也能瞧上……” “砰!” 瑞王話還沒說完,屁股上就猛的挨了一腳,然后整個人朝前一撲,一腦袋就撞在了身前的柱子上。 安陽王收回腳一本正經的說道:“背后莫說人閑話,會倒霉的?!?/br> 瑞王:“……” 眼見著安陽王格外瀟灑的走了,瑞王捂著腦袋靠著柱子滑下來蹲在地上,疼的撕心裂肺的。 嗷嗷嗷嗷。 疼死他了! …… 安陽王他們走了之后,那小太監(jiān)就扶著祁文府入內。 衛(wèi)善見他留下來目光微動:“祁大人這是?” 那小太監(jiān)連忙說道:“衛(wèi)太醫(yī),祁大人之前也傷了腿,還煩請您給瞧瞧?!?/br> 衛(wèi)善詫異了一瞬,上前掀開祁文府的衣擺,讓他將褲腿卷了起來,看著他那比蘇阮好不了多少,已經腫的不成樣子的雙膝時,目光微凝。 他要是沒記錯的話,剛才他入內的時候,祁文府是站著的吧? 腿都成這樣了,居然還能站著,也不怕真殘廢了。 衛(wèi)善小心的輕按了下,低聲道:“可有知覺?” 祁文府點點頭:“有點痛?!?/br> 衛(wèi)善挑挑眉,這樣子才只是有點痛而已,這祁文府莫不是天生不曉得疼痛? 衛(wèi)善替祁文府看了一下腿之后,這才替他將卷起來的褲子放了下去,然后說道:“祁大人的腿是跪了太長時間所以傷了膝蓋,不過這傷勢倒是比蘇小姐輕的多?!?/br> “我替你開副方子,回去后讓你家中之人幫忙熬成藥汁敷在膝蓋上,再配以湯藥服用?!?/br> “這兩日盡量少走路,好生養(yǎng)上幾日就無礙了?!?/br> 祁文府點點頭說道:“多謝衛(wèi)太醫(yī)?!?/br> 衛(wèi)善去一旁打開藥箱替祁文府開方子,而祁文府則是開口讓那小太監(jiān)去替他取些熱茶過來。 等他出去之后,祁文府才開口問道:“衛(wèi)太醫(yī),蘇阮的傷勢真有那么嚴重?” 第230章 惱羞成怒 衛(wèi)善頭也不抬的說道:“祁大人是懷疑我的醫(yī)術?” 祁文府說道:“沒有,只是多問一句?!?/br> 衛(wèi)善停了手中的筆,抬頭看著祁文府。 祁文府就那么回視著他,眼神沒有避讓。 衛(wèi)善看了一會兒后,才收回目光繼續(xù)低下頭去寫著手里的方子,嘴中說道:“是沒那么嚴重?!?/br> 祁文府心中一松:“那你方才……” “就許祁大人高風亮節(jié),不許我有點良心?” 衛(wèi)善一邊寫著手里的方子,一邊說道: “宮門前的事情我也聽說了,荊南的事情最后結果如何我不知曉,我只是知道不能讓英烈之人寒心?!?/br> “這姑娘年歲雖小,卻一身的傲骨,她能在宮門前跪著不退,我便覺得她該得到應得到的?!?/br> 衛(wèi)善頓了頓,放下筆說道,“祁大人放心吧,蘇小姐的確發(fā)了高熱,不過扎了針之后熱氣已經散了些,只要夜間有人好生照料就好,不會有性命之憂?!?/br> “那她的腿……” “她那雙腿在冰天雪地里跪了四個時辰,沒直接殘廢已經算命好。” 衛(wèi)善將方子遞給了祁文府,淡聲道: “我已經讓宮女替她上了藥,之后我每天都會過來,盡量保住她的腿,只是她這雙腿就算真的能保住不殘廢,之后兩個月內也是別想走路了?!?/br> “而且這般嚴重的積寒,往后就算養(yǎng)好了腿,也受不得半點寒氣,刮風下雨都得疼,而且這病癥怕是要跟著她一輩子?!?/br> 祁文府聽著衛(wèi)善的話后,緊緊握著手里的方子。 衛(wèi)善看著他緊抿著嘴唇的模樣,開口道:“祁大人可要去看看蘇小姐?” 祁文府險些脫口而出說要看,可是他知道他不行。 這里就是宮中,人多眼雜,這衛(wèi)善更不知道底細。 他若是表現(xiàn)的和蘇阮太過親近,一旦傳到明宣帝耳中,到時候本因為宮門前舉動讓得明宣帝內心有愧的蘇阮,就會成了心機叵測、早有預謀之人。 帝心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