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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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文府涼颼颼的道:“季公子真是熱情?!?/br> 季詔占了便宜,也沒理祁文府。 他瞧出來祁文府的心思后,哪還將他當(dāng)祭酒看,直接跟蘇阮說了會兒話后,就被與他交好的幾個公子哥拉走。 季詔走后,蘇阮才好奇的看向祁文府:“季詔招你了?” 祁文府皮笑rou不笑:“沒有?!?/br> 沒有才怪了。 蘇阮翻了翻眼皮,這人什么德行她還能不知道。 要不是針對季詔,他哪能做剛才那種沒風(fēng)度的事情。 祁文府看著蘇阮那模樣有些氣,忍不住道:“你作什么答應(yīng)季詔他姑母的事情?” 蘇阮奇怪:“答應(yīng)怎么了?” 祁文府看著她:“你覺得我護(hù)不住你?” 蘇阮有些莫名:“什么跟什么。我答應(yīng)季詔,又不代表一定會去,而且他也是一片好心,總不能拂了人好意吧?” 蘇阮說道這里壓低了聲音。 “再說你這次去荊南,表面上是為了忠烈堂的事情,可是十之八九是為了替宮里頭查屯兵后續(xù)的事情吧?” “此事牽涉頗廣,那幕后之人又一直未曾露面,誰也不知道咱們?nèi)チ饲G南會遇到什么,留條退路總是好的?!?/br> “季家家世清白,季閣老老成持重,又秉性正直,斷然不會摻合薄家的事情,季詔的姑母雖然遠(yuǎn)嫁,可是想來以季家家教,應(yīng)當(dāng)也算是不錯的,要是咱們真在荊南遇到什么麻煩,指不準(zhǔn)到時候這后路能救命的。” 祁文府原本還有些不滿的心情,因為蘇阮口中“咱們”二字瞬間被取悅。 他眉眼間的陰郁瞬間消散,看著蘇阮時,聲音里帶著幾分愉悅道:“咱們?” 蘇阮詫異:“不是咱們還有誰?難不成你這次去荊南還有別人同路?” 祁文府被她看著只覺得像是貓爪子撓了撓,唇邊的笑意半點沒掩飾:“沒,就咱們?!?/br> 蘇阮見他突然又笑了,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這人怕不是腦子進(jìn)水了。 一會兒生氣一會兒笑的。 祁文府卻不以為意,剛才季詔出現(xiàn)他還滿心的不快,可是這會兒卻因為蘇阮一句話立刻就順了毛,他端著桌上的茶盞倒了杯茶水遞給了蘇阮,笑著道:“上次給你的糖好吃嗎?” 蘇阮想起那包牛皮糖,扯扯嘴角:“還行?!?/br> 祁文府笑道:“你送的簪子我很喜歡?!?/br> 蘇阮朝著祁文府腦袋上看了一眼,之前她就發(fā)現(xiàn)祁文府發(fā)上帶著的鷹骨簪,點點頭:“看出來了。” 她想了想,祁文府其實一直待她都挺好的,這一世幫她爹平反,上一世又有教導(dǎo)之誼,如今難得跟她說喜歡的東西,她總要表示一二。 蘇阮隨口說道:“你要是喜歡的話,回頭我問問寶月樓還有沒有鷹骨做成的簪子、手串,到時候送你?!?/br> 祁文府笑意深了些:“一言為定,我可等著。” 蘇阮白了他一眼,直接抱著茶杯朝著戲臺子上看去,而祁文府不以為意,抬手摸了摸發(fā)簪,不明所以的笑了起來。 惠安堂里雖然熱鬧,那些相熟的也是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閑聊著看戲,可是依舊有不少人留意著蘇阮。 先前季詔過去的時候,還有不少人驚訝,后來祁文府也過去了,朝著那邊打量的人就更多了些。 只是顧忌著場合,大家的目光終歸還是含蓄的。 謝錦月和謝嬛則是直白了許多。 謝錦月被齊妍拉著跟人說笑,扭頭看見蘇阮和祁文府在一起時,不由皺了皺眉頭。 謝嬛則是跟兩個相熟的小姐妹說話,扭頭看到祁文府摸簪子的動作時神情一怔。 她怎么覺著,那簪子有那么些眼熟? 第326章 為什么幫她? 小宴過半的時候,蘇阮才見著了安遠(yuǎn)伯駱帛蘅。 駱帛蘅性子上算得上是個老好人,與誰都是笑臉相迎,駱婉兒的明艷大多是隨了她母親祁韻,反倒是駱帛蘅長著一副白面饅頭似的胖乎乎的臉,笑起來還能隱約見到臉上的褶子。 駱帛蘅極為疼愛駱婉兒,對著愛女時一副樂呵呵的模樣。 蘇阮見著駱婉兒抱著駱帛蘅胳膊撒嬌,嘴邊也是帶了笑。 祁文府在旁見蘇阮一直看著駱帛蘅,不由問道:“你認(rèn)識安遠(yuǎn)伯?” 蘇阮頓了頓:“不認(rèn)識,只是之前聽侯爺說起過他,侯爺說安遠(yuǎn)伯是個老好人,最是見不得人受過,而且還喜歡助人為樂……” “嘁?!?/br> 莫嶺瀾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了兩人身旁,來時剛巧就聽到了蘇阮的話。 他直接一屁股坐在蘇阮左手邊,撇撇嘴說道:“你可別被安遠(yuǎn)伯這幅白面饅頭似的樣子給騙了,世家里頭除非是獨苗苗一根長大,不需要爭搶算計什么都能握在手里的,不然哪兒來的什么老好人?!?/br> 見蘇阮不解的看著他,莫嶺瀾敲了敲扇柄。 “你可知道安遠(yuǎn)伯是府里的庶出,你說他要只是個老好人,當(dāng)初怎么從一個庶出子越過那好幾個嫡出公子,承繼了他爹的爵位的?” “子嶸他大姐最早的時候說親的可不是安遠(yuǎn)伯,對方家里頭遠(yuǎn)比安遠(yuǎn)伯家世要高,可后來還是嫁進(jìn)了安遠(yuǎn)伯府,我聽說安遠(yuǎn)伯沒少動心思?!?/br> 莫嶺瀾說完后轉(zhuǎn)了轉(zhuǎn)扇子敲擊著掌心總結(jié): “要我說啊,這安遠(yuǎn)伯就跟你差不多,瞧著軟綿圓滑好欺負(fù),可實際上就是白面表皮兒芝麻餡,心里蔫兒壞?!?/br> “他可不是什么見不得人受過的老好人……” 祁文府直接橫了莫嶺瀾一眼:“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br> 這兒還是安遠(yuǎn)伯府呢,他就這么編排那姐夫,雖然說的是真的,可要是讓他jiejie聽到了像什么話? 莫嶺瀾撇撇嘴收了聲。 祁文府見蘇阮若有所思的樣子,到底還是說了句: “我姐夫算不得惡人,對我jiejie也很好,可要說是好人,還真扯不上?!?/br> 駱帛蘅要以好壞來論的話,他更偏向于利益當(dāng)前。 他對祁韻是真的好,而且因為愛重祁韻,平日里行事也偏向祁家的人,可是對于除了祁韻母子還有祁家人以外的人,駱帛蘅可從來都不是什么良善人。 他能與你說笑,與你吃酒,看著跟你無比親近。 可要是沒有足以讓他動心的利益,想要他幫你做點什么,那無疑是癡人說夢。 說白了,駱帛蘅就是個極為現(xiàn)實的人。 祁文府簡單兩句話說了之后,才對著蘇阮道:“謝侯爺是軍伍中人,看人向來簡單,誰在他眼里怕都是好人。你往后少聽他的,若有什么人不清楚的來問問我,免得被誤導(dǎo)了。” 荊南的事情沒完之前,蘇阮勢必還會接觸朝中的人。 不管對方是有意無意,還是心懷叵測的,一些事情都避免不了。 祁文府想著,等回頭他得找個機會,將京里頭一些可能會跟蘇阮有所接觸的人列個冊子,將人品性情都寫下來讓她好好看看,免得謝淵那莽夫回頭左一句好人,又一句良善,忽悠的蘇阮忘了防備,到時候一不小心著了別人的道。 蘇阮聽著兩人的話卻是愣住。 駱帛蘅如果真像是祁文府說的這樣,那上一世他怎么會突然出手幫她? 當(dāng)時蘇阮被祁文府趕出祁家,身份暴露,處境艱難,是駱帛蘅出手相助,才免得她遭那不斷涌上來的麻煩,幫她平穩(wěn)渡過了最初那段時間的艱難。 直到她入朝之后,駱帛蘅才從她身邊淡去,漸漸不與她往來。 她后來曾經(jīng)問過駱帛蘅為何幫她,駱帛蘅說他們在祁家有過幾面之緣,而且她曾幫他找到過一個墜子,那是祁韻送給他的定情信物,所以他欠她一個人情。 她也曾打聽到的駱帛蘅為人良善,向來樂于助人,便也沒再多想,后來哪怕她跟祁文府鬧的天翻地覆,甚至反目成仇,她也從未曾動過安遠(yuǎn)伯府半點,甚至將他們納入羽翼之下一直小心護(hù)著。 可如今祁文府卻告訴他,駱帛蘅向來利益當(dāng)前。 如若他是這種人,那他上一世為什么會突然出手幫她?! 幫一個被趕出祁家,甚至跟祁文府結(jié)仇,一副老死不相往來架勢的人? “阮阮?” 祁文府見蘇阮臉色不對,喚了她兩聲,見她眼中有些茫然,擔(dān)心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蘇阮搖搖頭,抿了抿嘴角:“我沒事?!?/br> 沒事才怪。 祁文府見她剛才還笑容滿面,這會兒卻是臉色微白,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他擔(dān)心她是腿傷復(fù)發(fā)了,不由低聲道:“是不是腿疼?” 祁文府看了眼前頭熱鬧的駱婉兒等人,對著蘇阮道: “今兒個的小宴也已經(jīng)過半,你也道了賀送了禮了,沒必要久留,要是腿疼的話你就先回去,反正接下來也沒什么事情了,我讓人去喚謝二小姐她們過來?” 蘇阮此時心里有些亂糟糟的,聞言沒有第一時間表態(tài)。 祁文府就當(dāng)她答應(yīng)了,連忙伸手招了招,喚過一旁安遠(yuǎn)伯府的丫環(huán)。 “四爺?!?/br> 祁文府道:“去喚謝二小姐和謝四小姐過來,就說蘇小姐身子不爽?!?/br> 那丫環(huán)看了眼蘇阮,連忙應(yīng)了一聲后就轉(zhuǎn)身朝著謝嬛二人那邊走去,不過一小會兒,謝嬛和謝錦月就撇下了剛才說話的小姐妹快步走了過來。 兩人一過來,就瞧見蘇阮臉色果然不大好。 謝嬛連忙蹲下急聲道:“阮阮,可是哪里不舒服?” 謝錦月連忙拭了拭蘇阮額上的溫度,又摸了摸她的手,壓低了聲音道:“阮阮,是不是腿又疼了?” 蘇阮見兩人著急的模樣才回過神來,連忙道:“我沒事?!?/br> “怎么沒事,瞧你方才臉都白了?!?/br> 謝錦月皺眉說完,便開口道:“反正小宴已經(jīng)差不多了,我去跟駱二小姐和駱夫人她們說一聲,咱們先回府去吧。二姐,你看著阮阮,我去跟駱夫人他們說一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