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鬼畜,等虐吧!在線閱讀 - 鬼畜,等虐吧!_分節(jié)閱讀_144

鬼畜,等虐吧!_分節(jié)閱讀_144

    霍改一把將手插入兩人之間,鄭重其辭道:“對不起,私人物品,禁止品嘗?!?/br>
    好事被人打斷,炮灰受不快地直起身,瞪著霍改:“你是他誰???干你什么事兒?”

    霍改指著萬思齊,含蓄暗示:“我知道他的長短,他了解我的深淺,你說我是他的誰?”

    炮灰受心神領(lǐng)會:“曾經(jīng)的419對象?”

    一夜情你妹!你個思想不純潔的yin!霍改直接道:“我是他男人。”

    “哦?”炮灰受用飽含懷疑的態(tài)度予以回應(yīng)。

    “你不信?”霍改看向現(xiàn)場的唯一人證萬思齊,尋求證據(jù)支持。萬思齊依舊不理他,一副作壁上觀的死樣子。

    “我信,我當(dāng)然信。”看到萬思齊那無比給力的反應(yīng),炮灰受笑得得意非常:“您都好意思撒謊了,我哪敢好意思不信呢?”

    “……”霍改神色陰沉,腦子里滾動播出著把叛徒萬思齊先X再O再再X的劇情。

    “就算你是他男人又怎么樣?看看你那鄉(xiāng)村歌手的慫樣,再看看我,你覺得你還有希望?”炮灰受以一種人生贏家的高貴模樣鄙視著霍改。挑染得恰到好處的碎發(fā),妝點得妖媚惑人的臉龐,深深的V領(lǐng),超短的熱褲,還有那性感的長筒黑絲,配著他年輕瘦削的身體,他確實有囂張的資本。

    隨著炮灰受那細(xì)長的手指在大腿上炫耀性地不住勾畫,霍改這才注意到對方居然還穿了絲襪,頓時被雷得不輕,不禁嗤笑出聲:“都說女人用絲襪來征服男人,男人用絲襪來征服銀行,今兒我才發(fā)現(xiàn),其實男人還可以用絲襪來征服宇宙嘛,美腿一出,誰看誰瞎。真.大殺器不解釋!”

    “你個土包子,不過我也不稀罕你懂,只要我親愛的懂時尚就行了?!迸诨沂芾浜咭宦?,沖著沉默不語的萬思齊勾起一個甜蜜的笑容。

    懂時尚?他到現(xiàn)在還沒把現(xiàn)代服飾認(rèn)全呢!霍改好笑地咧著嘴掃了萬思齊一眼,不厚道地爆料:“他當(dāng)然不會嫌棄你,他曾經(jīng)還企圖裸穿雨衣呢!”

    “所以說他選擇了我而不是你。”炮灰受展示了他強(qiáng)大的心理素質(zhì)。裸穿雨衣神馬的,其實也不是特別變態(tài)……

    霍改橫豎沒在萬思齊那面癱臉上看出他要棄明投暗的表示,頓時深覺此炮灰的腦補(bǔ)之強(qiáng)大,忍不住吐槽:“之前不是才說到他應(yīng)該選你么,怎么這會兒就成他已經(jīng)選你了。你以為你是康師傅啊,是個人都想泡你?!?/br>
    “我這么好的條件,當(dāng)然人人都想泡。”炮灰受表示他的心理素質(zhì)完全可以再強(qiáng)大一點。

    “你是不是每次照鏡子的時候,都會忍不住對自己磕頭???”霍改求知若渴地瞅著眼前這位真.自戀帝。

    “你……”炮灰受聽懂了,所以他怒了,他決定讓事實說話,他挑釁道:“你敢問他一句到底想要誰嗎?”

    “我干嘛要跟你這種檔次的排排站,等著他來選?我還沒掉價到那個份兒上!”霍改挑眉,扭身,一把扣住萬思齊的下巴,狠狠抬起,獰笑著猛然俯下身,咬住萬思齊頸上撒著細(xì)鹽的軟rou重重吮了一口。旋即抬起身子,搶過炮灰受手中的酒,灌了一大口。然后大力掐開萬思齊的嘴,低下頭,將嘴中的酒凌空渡入萬思齊被迫張開的嘴中。

    金黃的酒水自霍改口中傾吐而出,在兩人間連綴起一道晶亮的水線,直直落入萬思齊水潤的唇間,醇香的液體滑過唇齒淌過舌尖涌入咽喉,萬思齊……嗆住了。他低估了自家受的彪悍程度,不慎被襲,當(dāng)有此一劫。

    霍改抹袖擦去嘴邊的酒痕,沖著嗆咳不休的萬思齊笑得囂張又邪惡:“從來都只有爺挑人的份兒!美人兒,喝得爽么?再不滿意就把酒從你下邊兒的小嘴灌進(jìn)去哦~”

    這是威脅,紅果果的威脅!

    霍改知道是自己不對在先,也知道萬思齊只是想要讓自己感同身受一下而已,他更知道面對這種情況最好的處理方式是立馬抽身走人,自己這個觀眾不在了萬思齊那出拙劣的戲目自然會罷演。但他就是忍不?。⊙劭粗f思齊和別人多勾搭一秒,他都好比JJ被人掐住一般蛋疼得要死,所以他只能選擇像個怨婦一樣沖上前,粗暴地攪亂整個舞臺。

    霍改一邊牛逼哄哄地威脅著萬思齊,一邊暗自唾棄:萬思齊都能不動聲色地圍觀小爺紅杏出墻,小爺怎么看到別人意圖勾搭萬思齊都受不了呢?難道我對萬思齊的愛遠(yuǎn)比萬思齊對我更深?霍改.真杯具男,你是真愛萬思齊你早該知道……

    “生氣么?”萬思齊咳嗽完畢,面對霍改那又黃又暴力的最后通牒,終于舍得開金口了。

    “解氣么?”霍改cao起手,立在萬思齊身前,俯視著他,眉宇間說不出地暴躁。

    萬思齊仰臉看著霍改那煩躁的模樣,回答得不緊不慢:“你說呢?”

    “你們倆還真是一起的??!”不等霍改再次開口,那炮灰受已是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尖叫出聲,柳眉倒豎地瞪著一直秉持著不主動不拒絕態(tài)度的萬思齊。

    萬思齊只好點點頭。

    “你們這對jian夫yin夫輪著班消遣我呢是吧!”被無視掉的炮灰受腦子轉(zhuǎn)得再慢這會兒也反應(yīng)過來了。

    萬思齊無辜望天:這句話怎么聽著這么耳熟呢?

    “你知道的太多了?!被舾墓首麝幧貕男χ鸬?。

    “最討厭你們這些鬧別扭的小情侶了,吵架就吵架吧,還牽連我們這種無辜群眾,別人的時間就不是時間了?本少一個小時兩個男人上下,你浪費得起么你!”炮灰受憤憤起身,傲嬌地一甩頭,一跺腳,走了。

    然后……他又回來了。炮灰受伸手,理直氣壯道:“酒錢還我?!?/br>
    萬思齊默默掏錢,上繳。

    炮灰受接過錢,頭也不回地走了,他誠摯的祝福聲夾雜著酒吧里喧囂的雜音遙遙傳來:“祝你們倆菊花越用越松,黃瓜越插越短?!?/br>
    萬思齊+霍改:“……”

    霍改良久才找回聲音:“自萬仞侖事件后我就對詛咒有心理陰影了……你爬墻就算了,干嘛還非勾搭一朵食人花!”

    萬思齊似笑非笑地睨了霍改一眼。

    “我自八點起給你打電話,你一直不接。我開始從離家最近的快遞公司開始,一家一家地找過去。直到八點四十終于看到你的短信。然后我回家,找到你的搜索記錄。于是又開始從離家最遠(yuǎn)的GAY吧開始,一家一家地找過來?!比f思齊不帶感情地一字一句陳述著事實,就像幽深的地下河,并不激烈,卻靜默、固執(zhí)地流動著,沖刷一切不潔。

    霍改面對著萬思齊那雙波瀾不興的眼睛,心虛敗退:“我真的只是在收集素材而已,再說,你不也……”

    “你知道當(dāng)我九點半終于找到你,卻看到你在別人懷里說笑時是什么心情么?”萬思齊輕輕地問。

    看著萬思齊那淡淡的神色,霍改將那未出口的后半句話匆忙咽下,心口竟是忍不住地一陣酸澀。他終于明白為什么面對著同樣的畫面萬思齊比自己更沉得住氣了——不是因為自己愛得更深,而是因為萬思齊早已習(xí)慣于經(jīng)歷這些了。

    回想自己當(dāng)初在鬼畜世界的日日夜夜,那簡直就是水性楊花成慣性,勾三搭四成常態(tài),沾花惹草成日常,萬思齊已然是“千錘萬鑿出深山,妒火焚燒若等閑”,怎能不“斷腸碎心渾不怕,要留淡定在人間”。

    而自己,一直以來都被萬思齊捧在手心,從未被無視冷落。這會兒才第一次體會到目睹萬思齊當(dāng)面和別人曖昧不清的滋味,難怪會氣急敗壞,怒不可遏。自己,好像不知不覺被萬思齊寵壞了吶。

    霍改越想越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滿心里都是內(nèi)疚歉意,張了張口,竟是連半句道歉的話都說不出。

    像是看懂了霍改的心意,萬思齊的眉眼忽而緩慢又柔軟地舒展開來,仿佛一朵曇花在濃墨渲染的夜色里靜靜地綻開,銷魂蝕骨的香編織成了言語,沁人心脾……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負(fù)……相思意?!?/br>
    霍改面色一滯,忽而扭頭,轉(zhuǎn)身,一個人走了。

    。

    。

    。

    霍改此時的心理活動:嚶嚶嚶,突然好想哭啊,腫么辦?被發(fā)現(xiàn)的話一定會丟臉到死的,萬思齊,你個煽情的混蛋!

    當(dāng)萬思齊追著霍改坐的的士到家時,霍改已經(jīng)一點兒哭過的痕跡都看不出來了。而萬思齊還沉浸在被霍改之前神奇的反應(yīng)震撼的狀態(tài)當(dāng)中,很有些找不著北。

    “洗澡去!”霍改發(fā)號施令。

    霍改果然還在記恨自己被別人碰了這件事么?萬思齊抱著浴巾衣物乖乖地去浴室了。

    當(dāng)萬思齊洗完出來,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客廳里簡直像是遭了賊,被霍改翻得亂七八糟。

    “那貓咪裝你放哪兒了!”霍改氣勢洶洶地開口。

    萬思齊忐忑地將貓咪裝上繳:這家伙不會還要殺衣泄憤吧?

    霍改拎著貓咪裝就沖去浴室了。

    萬思齊默然,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天上不是那么容易掉餡兒餅的。

    當(dāng)霍改終于從浴室中出來時,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

    萬思齊從沙發(fā)上猛然站起,視線里全是那個毛茸茸的小身影,腦子一片空白。他肖想了那么久,期盼了那么久,直到這一刻,才發(fā)現(xiàn)真實的畫面比想象中更甚百倍。原來真的有一種誘惑,可以讓你瞬間變成木訥的傻子,連呼吸都忘卻,連手腳要往哪里擺都不知道。

    赤裸的腳蹋在木地板上,圓潤的腳趾微微蜷起,踮起腳掌,抬起膝蓋,輕巧邁步,黑色的長尾在錯布的縫隙中搖擺著若隱若現(xiàn),惡劣地挑逗著關(guān)注者的視線。水珠順著雪白的曲線緩緩下落,一步一個水印,越來越近……一聲聲回蕩在耳邊的不是腳步聲,是重逾擂鼓的心跳。

    一步遠(yuǎn)的距離,霍改停住了步伐,歪歪頭,毛茸茸的黑色的貓耳隨之微微彎折,貓耳內(nèi)側(cè)雪白的絨毛輕輕顫動。好像不明白眼前這只生物為什么要擋住自己的去路,于是大睜著滾圓眼睛的黑色貓咪張開了嘴:“喵?”

    清晰可聞的吞咽聲響起,體內(nèi)獸血奔流不息的萬思齊卻是連伸手抱住這只朝思暮想的小貓都不敢,他怕一伸手,就鼻血長流。萬思齊第一次認(rèn)同了霍改的一個謬論——賣萌可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