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1,劍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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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暨是江湖第一劍客,一把烏鞘劍下不活人,從未有敵手。 子寧有幸?guī)退鮿Α?/br> 她出身紅塵,乃是燕暨花三千兩銀子買下的婢女,只跟著燕氏家仆學(xué)了些粗淺的手腳功夫,勝在一張臉,堪稱艷冠天下。 她還記得當(dāng)年她被買下的那天,站在高樓上任人觀賞,樓下燈火搖曳,滿堂的金玉粲然,暖香馥郁,酒氣醉人。 容貌俊美的男人一身玄衣,打花樓前經(jīng)過。 或許是太吵,他仰頭看了一眼,然后伸手指了她一下。 之后子寧就被帶走,從花樓未開苞的頭牌枕夢姬,變成了劍婢子寧。 白日侍劍,夜里侍人。 但到燕暨身邊一年,她夜里只是給燕暨更衣擦身,洗腳按摩,雖碰了男主人的身子,還不曾破了處子之身。 或許燕暨也覺得她風(fēng)塵出身,臟,是以只把她當(dāng)婢女用。 今夜也不例外。 隨燕暨一行人入了客店,鋪上自帶的被褥——出身尊貴的公子一貫少不得嬌貴,第一劍客他認(rèn)床。 她剛展平床單,就聽見另一個侍女淺碧小聲說:“主人叫你,快去?!?/br> 子寧把拉平的床單腳放下,輕手輕腳走了過去,順著屏風(fēng)一轉(zhuǎn),看見那身材頎長胸膛寬闊的男子,赤裸著身子坐在木桶里,漆黑卷曲的鬢角沾了水汽,貼在臉上。 他眼睛微閉,昏暗的燭光下顯得肌膚如玉,雋秀逼人,沒有半點瑕疵,矜貴不凡。 子寧背對著燕暨,用自帶的一兩金一錢的澡豆凈了手。 水聲輕而小,男人耳朵動了一下。 他劍術(shù)高強,內(nèi)功深厚,五感敏銳,他閉著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卻仿佛能看到雪白蓬松的泡沫在她的手心里滑動,看到流水沖洗干凈那一雙細(xì)嫩柔軟的手。 她洗完手窸窸窣窣用手巾擦干,又拿起另一塊澡巾,沾了熱水?dāng)Q干,走到他身后。 她的呼吸清淺,動作幅度也輕柔,她的手從他胸前搭下來,帶著澡巾浸到水里。 水聲泠泠,馥郁的暖香撲面而來。 燕暨睜開了眼睛,看見纖纖素手已經(jīng)被熱水燙紅,袖子高挽,露出一節(jié)白嫩的藕臂。 手腕上有一點嫣紅的小痣。 子寧垂頭用濕布鞠水,打濕他露在外面的皮膚。 肌rou分明的胸膛,深深的鎖骨,寬闊的肩頭,修長的脖子,還有筆直的脊背。 溫?zé)岬乃驼趄v的霧氣讓這一切都顯得格外曖昧,子寧被熏紅了臉,眼觀鼻鼻觀心,安安分分地擦洗。 燕暨愜意地半闔著眼,仰起脖子。 子寧輕輕的給他擦臉。 他眨了一下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遲鈍模樣。 子寧見狀加快了速度,她擦洗他的胳膊和腋下,他配合地展開雙臂。 又任由她擦洗他的腹肌,乃至腰線,小腹,后背。 然后他嘩啦一聲,從水中站了起來,走出浴桶。 全身赤裸,碩大粗壯的rou色性器半伏在腿間,也許是水溫有點高,他有點硬了,膚色泛紅,水光閃閃,每一塊肌rou都在燭光下惹人垂涎。 子寧抿了一下嘴唇,她低著頭擦洗他的臀部,又伸手裹著一層布清洗他身下的毛發(fā),清洗他的性器,清洗他雙腿之間的后xue。 燕暨沒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他很平靜,十分配合,任由她清洗。 雖然性器在她的撥弄下更硬了一點。 她低著頭洗他,恍惚間以為自己在清洗幼時鄰居家飼養(yǎng)的畜生。 那……那物真大啊。 雖然一年來燕暨每日都讓她服侍沐浴,她還是心生感嘆。 子寧轉(zhuǎn)身取了澡豆,加水化開,搓成豐富又細(xì)膩的泡沫,她低著頭把雪白的泡沫抹到他身上。 手感格外滑膩,她的指腹能感受到他肌rou的輪廓,將泡沫涂在他的身上一點點打著圈涂開,子寧指尖發(fā)麻。 她用泡沫搓了他的上身,手伸下去,涂抹他的小腹。 手心在他的身上來回滑動,他皮膚guntang。 然后是他下腹的毛發(fā),還有那根已經(jīng)豎起來大的嚇人的東西。 性器躍躍欲試,蓄勢待發(fā),顏色憋的發(fā)紅,筆直的豎起來,貼著他的小腹。 像他的劍一樣讓人膽寒。 子寧伸手小心地擼了一下,涂上泡沫,燕暨便長長的嘆了一聲。 像呻吟。 她小腹里頓時一癢,熱意一直爬到了頭頂,臉色通紅。 他動了一下,抬腿示意她繼續(xù)往下洗。 她的手上滿是滑膩的泡沫,涂過他的大腿,膝蓋,小腿和腳趾。 燕暨濕漉漉地頭發(fā)搭在肩頭,他仰著頭一語不發(fā),喉結(jié)滾動,性器囂張。 但子寧并不害怕,也不驚慌。 她見過許多次他這模樣,被女人的手摸來摸去,沒有反應(yīng)是不可能的。她完全理解。 幾乎每次沐浴,他都會硬,不過他從來不會做什么。 洗完澡冷靜一會,他就好了,最多明天給他多洗一次褻褲。 實在不好,他會自己解決的。 燕暨難得是個不近女色的人。 之后子寧給他沖水,淋洗干凈身上的泡沫,又給他擦干凈頭發(fā)和身子,涂上潤膚的香脂,給他套上柔軟雪白的褻衣。 燕暨養(yǎng)尊處優(yōu)矜貴慣了,站在那張手抬腿,褻褲穿的時候有一點麻煩,性器硬的撐在那里不好套,他就自己動手撥到一邊,任由她松松的系上帶子。 之后子寧帶著他安置到桌邊,讓他烘著頭發(fā),才得了空回去就著他的水洗一場。 她洗的極快,穿上干凈衣服洗了他的內(nèi)衣褲,出來的時候燕暨頭發(fā)都還沒有干。 他長發(fā)卷曲微濕,坐在燈下慢慢的擦劍,眼神又亮又溫柔,像火光閃爍的湖面。 他俊美出眾的面孔,也因此變得柔和下來。 子寧有一瞬間想道。 江湖人說,劍客的妻子是劍。這話可能并不假。 燕暨收劍歸鞘,他上床枕劍入眠。 淺碧在桌上留了一壺茶水,便離開了。 子寧睡在他的腳踏上。 端茶倒水歸置箱籠都與她無關(guān),只有貼身伺候的事,一向是她。燕暨或許是看她最賞心悅目,故而如此安排。 可他對她沒有半分逾越,即使有時欲望熬的睡不著。 像今天。 他憋的狠了,躺在床上輾轉(zhuǎn)了三四次,睡不著覺。 子寧躺在腳踏上裹著被子,不做聲。 終于他長長喘了一口氣,不再忍耐,低聲吐出微微沙啞的字:“布?!?/br> 子寧掀開被子爬起來,穿著單薄的褻衣,踩上拖鞋抹黑去拿了巾子。 燕暨閉著眼在黑暗中聽著她的腳步聲,伸手解開褲子,伸了下去。 他還能感覺到她的手,裹著泡沫在他身上滑動的觸覺。 所過之處,一起火燒一樣的guntang。 皮rou收緊,肌rou繃出,他小腹劇烈起伏,喘息著翻了個身,面朝墻里,手掌握著性器,擼動起來。 她在黑暗里跌跌撞撞拿了布跑回來,呼吸聲細(xì)細(xì)的,非常安靜,伸手遞給他手巾。 他接過來,悶聲低喘,手里擼的更急。 她在他身后,她看著他,等著他。 燕暨喉結(jié)滾動,欲望強烈,眼眶發(fā)紅,手里揉搓地性器充血發(fā)紅,甚至有些疼痛。 子寧站在他背后,悄無聲息,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燕暨又翻了個身,仰面躺著,支起一條腿,低聲喘息道:“你睡罷?!?/br> 他仰著頭,胸膛劇烈起伏,手里動作更快。 guitou滲出透明的粘液,他用手指涂開,更順利地來回?fù)崦种疙樦恳淮缙ou強行的擼過。 子寧聽話得很,她也知道燕暨時間很久,便輕聲應(yīng)是,重新在床下的腳踏上躺了下來,睜著眼睛等待。 燕暨一個翻身,面朝床外,動作十分激烈,不僅雙手?jǐn)]動,也快速挺腰,撞得床板搖晃震動。 子寧躺在相連的雕花腳踏上,感覺震動不斷地從床上傳過來,喘息粗重傳到耳邊,好像有人在背后在撞她一樣,她全身發(fā)麻,僵硬著不動。 燕暨睜開眼睛,一瞬不瞬盯著她腦后漆黑的長發(fā),還有衣襟下微微露出的那一小節(jié)雪白的脖子,吞咽了一下,越擼越急,越動越劇烈,喘息聲如同猛獸的咆哮,床板開始哐哐的響,久久不停。 直到許久后子寧動了一下。 外表再雋秀,氣度再矜貴淡漠,終究是個武人。 這也折騰得太久了。 燕暨看到她耳朵尖紅了。 他小腹一熱,射意襲來,手指一緊,指甲用力劃過guitou,暴虐地揉捏,擠出了大股大股濃稠的jingye。 吱吱地射進(jìn)子寧拿來的手巾里。 他側(cè)躺在床邊緊緊盯著她,突然心中一動,拿布的手一松,guitou上沒東西擋著,最后一股濃漿遠(yuǎn)遠(yuǎn)射了出去。 啪嗒一聲落在子寧的側(cè)臉上。 又腥又黏,粘稠地滴落下來,又流到了鬢發(fā)里。 她吃驚的一扭頭,伸手摸了一下。 那一點濃精一下子糊了小半張臉,她坐了起來:“主人……” 燕暨平躺著,臉上帶著情欲的饜足,眼里亮的像著了火,嘴唇半張,喘息急促。 他衣襟大開,露出胸膛,褲子也敞著,還沒有完全軟下去的性器上頭裹著白漿,毛發(fā)也濕透了。 他肚子上都涂的一片狼藉。 他仰起頭,沙啞喘息道:“布濕透了?!?/br> 他胸膛劇烈起伏,模樣色情極了。 子寧啞然。 他還是第一次搞的這樣一塌糊涂。 是她給的布小了嗎還是他憋的狠,射得太多了 子寧臉頰通紅,不再多說,抹了抹臉上那一點精,起身兌水給他擦身換洗。 擦肚子的時候,燕暨躲了一下,支起一條腿擋住,拿過濕布:“我來?!?/br> 可不能讓她再動手…… 又硬了。 他喉結(jié)滾動,低喘一聲,把yinjing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