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⑧.cOм 3、0003,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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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寧功夫粗淺,背著身高腿長的燕暨,沒走出多遠(yuǎn)已經(jīng)是氣喘吁吁,衣襟歪斜,鬢發(fā)散亂。 好在天色已晚,路上沒有行人,燈也昏暗,兩人不必在意形象。 她直起身子看路,燕暨圈緊她的脖子,讓她抬不起頭。 “主人,主人”子寧輕聲叫他,脖子酸的很。 燕暨或許是喝多了,哼了一聲,聽起來意識(shí)朦朧。 子寧抱著劍抗著他,微微喘息。 她停下來,換了個(gè)姿勢,把劍抱緊生怕掉了。 燕暨卻迷迷糊糊地在她懷里一頓亂摸,最后把劍拿了回去,自己抱著。整個(gè)人徹底壓在了子寧身上。 子寧后退一步,差點(diǎn)摔倒,連忙抓住他的手臂才穩(wěn)住。 剛才胸口被他的大手一陣亂摸,衣襟都開了,她臉色發(fā)紅,只勸自己他醉的太厲害。 燕暨在她肩膀上粗重喘息,濃重的酒氣合著昂貴的沉水香,還有他的男性味道和灼熱的吐息,熏的她脖子發(fā)燙。 醉的太厲害了。 子寧不自在的想著。 她小心地抱住他的腰,把他靠在自己身上。 他每日習(xí)劍,從未有一日懈怠。腰肢勁瘦,子寧細(xì)細(xì)的胳膊一臂就能圈過來。 她摟緊了他怕他滑下去,再摔個(gè)渾身是土,和他身體貼在了一塊。 她還是第一次這么結(jié)實(shí)地抱個(gè)滿懷,身上汗毛直豎,渾身發(fā)麻,臉色發(fā)紅。 燕暨悶悶地哼了一聲。 子寧側(cè)頭勸他:“主人,再等一會(huì)就能上馬車了,再走一小會(huì)。” 燕暨嗯。 然而走出去一段,馬車竟然不知去向,子寧累的氣喘,又發(fā)覺燕暨往下滑,不由再次緊緊抱住他:“主人,主人……” 燕暨皺著眉頭,就著兩人緊緊擁在一起的姿勢,在她身上蹭了一下。 子寧的肚子上,一個(gè)堅(jiān)硬巨大的東西頂了過來。 她僵住了,任由那東西在她肚子上蹭了好下,頂?shù)乃龘u搖晃晃。 這不太妙。 他好像醉的厲害,忍不住了。這可是大街上。 聽著燕暨在她耳邊的喘息,子寧心驚rou跳,臉上通紅:“主人……先回去?!?/br> 燕暨在她脖子上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嗯了一聲。 子寧拖著他朝客棧走去。 燕暨喝醉了酒,講不通道理,也沒有清醒的時(shí)候規(guī)矩,不怎么老實(shí)。 他的性器一直頂在她腰上磨,喘得格外煽情,幾乎快呻吟出聲。 子寧咬緊牙關(guān),拖著他走的越來越快。 燕暨又跟不上,兩人拉拉扯扯,歪歪倒倒,倒讓他趁機(jī)用那東西撞了她十幾下。 聽著他的悶哼,想必這么重重的撞一下是解了饞,挺快活的。 子寧滿頭大汗,臉色通紅,終于把他帶了回來。 淺碧看見子寧拖著喝醉的燕暨回來,眼里露出匪夷所思。 燕暨半瞇的眼睛突然睜開,冷冷地瞟了她一眼。 她連忙低下頭不敢看,送上熱水。 子寧本以為到了就解放了,沒想到喝醉了的人不依不饒。 他纏著她不放,連劍也吭哧一聲扔到了床上。 男人容貌極精致雋秀,高鼻深目,頗有些異域風(fēng)情,眉眼漆黑,往日鋒利奪目,令人生畏,今日喝了酒就變得迷迷蒙蒙,顯得放浪肆意起來。 他一頭卷曲的黑發(fā)凌亂的披在臉側(cè),自己撕扯得衣襟大開,露出飽滿的胸肌,格外慵懶頹靡。 他半張著嘴喘息,嘴唇濕潤鮮紅,水光閃閃,身上都是薄汗,肌膚微微發(fā)亮,一縷濕透的鬢發(fā)卷曲著貼在臉上,誘人極了。 子寧心臟跳的極快,咬牙垂下眼睛。 她借著去拿布巾的名字走出來,繞過屏風(fēng)拆掉歪斜散亂的發(fā)髻,重新挽了一個(gè)利落的低髻,整理好了衣服,系緊了腰帶,才重新過去。 燕暨還站在那里,望著地面,一副若有所思地模樣。 子寧心里發(fā)疑,走過去再一看,他是在怔怔出神。 喝多了腦子不清醒。 她哄著他:“主人,更衣吧。奴伺候您?!?/br> 燕暨這才慢吞吞的伸開雙臂,讓她扯著袖子把散得亂七八糟的上衣脫下來。 子寧把衣服放到一邊,再回頭看見他長發(fā)散亂,上身赤裸,自己解開了褲子,正在用手指擺弄下身那個(gè)憋得通紅的囂張玩意兒。 她的臉一下子紅透了,脖子都發(fā)燙。 他這是干什么! 太色情了。 燕暨長出了一口氣,撥弄了一下那個(gè)昂首挺胸的玩意兒,再次伸開手:“來,脫了。” 子寧咬著牙走過去,蹲下來先給他脫褲子。 她跪在他腳下,那性器就在她頭頂晃晃悠悠,隔著一段距離也能感覺到熱度驚人。 她讓他抬腳,給他除掉鞋襪,又把他的褲子扯下來,燕暨順從的動(dòng)作,那性器幾次啪啪打在她的頭頂。 燕暨悶哼了一聲,喘得格外急切。 子寧頭皮發(fā)麻。 那鹿rou里是不是下了春藥了。他那玩意兒硬的都快炸了。 燕暨喉結(jié)滾動(dòng),盯著她的眼睛里哪有一點(diǎn)醉意,倒是亮的驚人,令人驚懼。 子寧讓他進(jìn)浴桶洗澡,燕暨卻搖了搖頭。 他撥了一下身下的性器,沙啞道:“喝多了,小解?!?/br> 子寧臉色通紅,怪不得他當(dāng)著她的面自己擺弄那玩意兒。她發(fā)現(xiàn)他站在馬桶前一直不動(dòng),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去抓他,給他扶住。 燕暨深深地呼吸,那性器被她抓在手里,一直在發(fā)抖,卻始終沒有尿出來,倒是前頭馬眼,滲出一點(diǎn)透明的粘液。 那是情緒激動(dòng)的前精。 子寧心想,她真沒動(dòng),也沒勾引他。 可燕暨終于忍不住,哼了一聲,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帶著她的小手攥緊那東西,捋了兩個(gè)來回。 子寧大腦頓時(shí)一片空白。 “……主人……” 爬床的丫頭在燕氏是會(huì)被拖出去打死的。 他是她想的那個(gè)意思嗎 燕暨松開她的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聲音沙啞道:“不行,得先出精。” 這是什么下流話。 子寧說不出話來,面紅耳赤地一瞥,滿眼都是鮮活色氣的rou色。 他身高腿長,脫光了站在那里存在感驚人,更別說性器囂張的模樣格外吸引人的注意。 燕暨轉(zhuǎn)身,跌跌撞撞坐到了凈房里的矮塌上。 他叉開腿坐,雙手按住那東西,從根部到頭部,來回大力捋動(dòng)。 他仰著頭喘息,喉結(jié)滾動(dòng),模樣yin靡極了。 子寧手足無措地站在那兒,不知道干什么好,燕暨一個(gè)人坐在榻上,喘息著撫摸自己。 她是不是應(yīng)該離開。 這樣想著,她腳尖動(dòng)了一下。 燕暨卻突然呻吟一聲,似痛苦似焦躁,仰著頭躺在矮塌上。 “子寧……”他哼道。 子寧從耳朵麻到小腹,下身一熱,有東西流了出來。 她今天實(shí)在是經(jīng)受了太多的刺激,有反應(yīng)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更何況他在這種情況下,這樣煽情地叫她的名字。 燕暨單手捏著性器,焦躁地大力揉按,性器被擰得通紅,可這似乎無濟(jì)于事,欲望強(qiáng)的難以紓解。 他的喘息聲帶了疼痛,聲音顫抖又努力平靜地說:“子寧……過來幫我?!?/br> 子寧僵硬地走了過去。 她伸手過去,還懸在半空,就被他挺腰用高翹的guitou頂了一下手心。 他急切地把她的手按下來,讓她手指并攏,握住他的性器,喘息道:“那只手……” 子寧嘴唇緊閉,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 燕暨隱忍地低吟了一聲,挺了幾下胯,低聲道:“摸我?!?/br> 子寧別過頭去。 燕暨見狀也不惱,他剛好光明正大盯著她的耳朵看。 那一點(diǎn)鮮紅晶瑩剔透,格外可人疼。 他舔了一下嘴唇,按住子寧的手。帶著她慢慢地捋動(dòng)起來。 她的掌紋淺而細(xì),從手掌上來說,是命途飄零,只能依靠他人的命格。 他仔細(xì)感受著她細(xì)嫩的掌心按著他性器上的皮rou來回摩擦,喘得如同野獸的低聲嘶吼,帶著她的手,動(dòng)的越來越快,越來越急。 他伸出一只腳,踩在她跪在榻前的膝蓋上,以此借力,一次又一次頂胯,在她手中頂撞抽插。 子寧手心磨的發(fā)疼,被他輕踩著晃來晃去,他的性器突突跳動(dòng),前精流了一手,手感滑膩起來,她捋動(dòng)得也更順暢。 他的掌心guntang,性器更是燙人。他牢牢按住她的手指,帶著她一次又一次捋過那東西,小腹劇烈起伏,抬胯來迎,小腹一次又一次撞在她的手上,發(fā)出啪啪的聲響。 他喘得透不過氣來似的,喉結(jié)一直在滾動(dòng),眼神迷離,從脖子到胸膛通紅一片。 時(shí)間久了,子寧漸漸不那么不自在,她發(fā)現(xiàn)他刻意帶著她的手指撫摸性器頂端的小孔,每次摸到那里,他都直起身子緊張地渾身打顫,屏住呼吸,直到她離開那里,他才重重躺回去,腹肌活了一樣地游動(dòng)。 又脆弱,又矛盾。 有一點(diǎn)招人疼。 忍成這樣,也是為難他了。 子寧在心里嘆了口氣,任由他用著她的手,爽快了好一場。 最后燕暨刻意沒有告訴她,他攥緊了她的手,讓她重重地握住他,把濃白的jingye全部突突射到她的手心里,又因?yàn)檫奶o,從指縫里黏糊糊地滲出來。 子寧嚇了一跳,盯著那東西神色震驚。 燕暨仰頭喘息,帶著她的手在yinjing柱身緩慢移動(dòng),撫摸那還沒軟下來的東西,一聲一聲,喘得曖昧極了。 又過了一會(huì),他才慢慢松開她的手,從床上坐起來。 子寧張著兩只糊滿了白精的手,一時(shí)不知道怎么辦,只看著它黏糊糊地往下流到手腕上。 她難得這么一副呆呆的模樣。 燕暨不忍為難她,按了一下她的手,讓她按在他光裸的大腿上。 把她磨紅了的小手里滿掌滑膩的濃精,涂到自己的腿上。 子寧手指收了一下又張開,感覺著自己把主人的大腿涂臟,感受著手心下面線條分明滿是汗水的肌理,怔了好一會(hu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