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編劇_分節(jié)閱讀_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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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媽笑瞇瞇地說:“我們家雞腿以往都是袁淵吃的。這雞腿好吃,特意買的土雞,你嘗嘗,鮮著呢?!?/br> 顧予任看看袁淵,又看看袁媽,將筷子收回來:“那好吧,我吃。” 袁淵忍不住偷樂起來。 一頓飯其樂融融,吃完了袁淵主動去把碗洗了,顧予任也要來幫忙,袁淵就讓他擦碗,洗完一個,袁淵就遞過去:“師弟?!鳖櫽枞谓舆^來,用帕子擦干,再放進消毒柜里。袁淵洗完一個,又叫:“師弟?!鳖櫽枞卧俳舆^去。一連洗了好幾個,袁淵也叫了好幾聲。顧予任炸毛了:“你給我就給我,老叫我干什么?” 袁淵仰頭哈哈笑了起來:“我以前看《海賊王》的時候,看見香吉士和索隆洗碗時就這么干的,覺得特別好玩,一直想找個機會試試?!?/br> 顧予任白他一眼:“師兄你今天變低幼了?!?/br> 袁淵滿不在乎地笑:“嘻嘻,我就是高興。” 顧予任側(cè)頭看袁淵,他的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想必是父母過來了,心情好,所以才做這么幼稚的事:“師兄你還看動畫片?” “嗯,《海賊王》的創(chuàng)意特別好,學(xué)習(xí)一下?!痹瑴Y說。 “是嗎?回頭我也看看?!鳖櫽枞握f。 袁淵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你還沒看嗎?趕緊去看,強烈推薦!” 顧予任換了個話題:“師兄你晚上真不跟我一起睡?” 袁淵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用不用,沙發(fā)那么寬,足夠我翻滾了?!?/br> 然而寬敞的沙發(fā)也沒能讓袁淵睡個好覺。他睡覺時對聲音和光線特別敏感,他爸住的房間沒有衛(wèi)生間,老人家腎不好,尿頻,這晚上他起夜上了幾趟廁所,袁淵就被吵醒了幾回。所以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來了,袁淵還賴在沙發(fā)里起不來,沒辦法,實在是沒休息好。 顧予任起來,看袁淵還躺著,詫異地問:“師兄你病了?”袁淵的生物鐘非常準(zhǔn)時,總是在顧予任起床之前就起來上健身房運動了,今天居然還沒起來。 袁淵費勁地睜開眼,打哈欠:“沒有,沒睡好?!?/br> “我說了睡沙發(fā)不行的吧?!鳖櫽枞翁鹗?,揉了一把袁淵的腦袋,“今晚上還是搬到我房間來吧?!?/br> 袁爸走過來:“兒子,是不是爸晚上起夜吵到你了?” 袁淵連忙搖頭:“沒有,沒有?!?/br> 顧予任似乎想到了什么:“伯父,你晚上是不是要起夜上衛(wèi)生間?房間里沒有衛(wèi)生間不太方便,要不我們換一下吧,你和伯母睡我的房間去,我這屋里帶了衛(wèi)生間的?!?/br> 在人家家里做客已經(jīng)很麻煩人家了,還要鳩占鵲巢,那就太說不過去了,袁爸趕緊擺手:“那怎么行?我就睡這間挺好的,屋里有暖氣,二十幾度呢,晚上凍不著我,比在我們自己家里方便多了?!?/br> 顧予任小聲地朝袁淵說:“師兄你也別推辭了,上我屋去睡吧,別讓咱爸擔(dān)心?!?/br> 袁淵想了想:“那行吧?!庇谑窃瑴Y收拾了一下,將自己的被子搬到顧予任床上了,各蓋各的被,這關(guān)系就不大了。 白天,顧予任開著車,陪著袁淵一家子去逛北京,天安門、故宮、天壇公園、頤和園這些地方都值得好好逛一逛,只是袁爸身體太差,不能細細去逛,只能走個過場,走馬觀花一樣,隨便走一走,看一看。袁爸無奈:“太遺憾了,身體不行,干啥都不行咯,走幾步就累成這樣?!?/br> 顧予任笑著說:“伯父,這些東西哪天都在這里,看不完明天繼續(xù)來看。” 袁爸只是笑了笑,像故宮博物院這樣的景點,每次進去都要排長隊買票,還要那么貴的門票,袁爸可不舍得花錢反復(fù)來看。 當(dāng)天晚上回去的時候,顧予任將收在書房里的輪椅找了出來:“伯父,您走著累,出門就用輪椅吧,走累了,就坐輪椅。這個是我以前受傷的時候用的,送您了。” 袁爸看著輪椅:“你這孩子,想得太周到了,謝謝啊。” 袁媽也贊嘆顧予任想得周到。袁淵簡直對顧予任佩服得五體投地,他怎么那么貼心呢,比他這個親兒子都貼心多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袁淵衷心地朝顧予任表示感謝。顧予任說:“也沒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還是舊東西,有什么好謝的?!?/br> 袁淵說:“我怎么就沒想到給我爸買個輪椅,還是你周到。” 顧予任看著裹成了蠶繭似的袁淵:“師兄,你確定要這么睡?” “對啊,這樣我就不會打擾你睡覺了?!痹瑴Y裹在自己的被窩卷里,只露出了一個腦袋,只有這樣,他才能裹住自己的身體和心,不一股腦朝顧予任撲過去。 “那好吧,隨你?!鳖櫽枞味堕_被子,躺了下去,順手把燈滅了。 窗簾是拉著的,屋子里一團漆黑,人的視力失去了功能,聽覺、觸覺和嗅覺就會變得靈敏起來,袁淵聽著耳畔顧予任時長時短的呼吸,知道他還沒有睡著。顧予任側(cè)過臉,將他的呼吸輕輕噴在了袁淵的臉上,癢癢的,如羽毛一樣撩著他的心尖,仿佛是顧予任在撫摸他一樣,袁淵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起了反應(yīng)。他略有些尷尬地轉(zhuǎn)過頭去,想讓自己平復(fù)下來,然而這房間是顧予任的房間,床是顧予任的床,空氣里充滿了刺激袁淵感官的顧予任的雄性氣息,對他來說,如同催情劑一般,身體的反應(yīng)更強烈了。他無奈地將被頭拉高一點,用自己的氣息掩蓋掉對方的味道,努力了將近二十分鐘,才將這股沖動壓下去。 顧予任說了幾句話,袁淵裝作睡得迷迷糊糊的,沒怎么搭理,對方便安靜了。袁淵努力了許久,終于睡去了。半夜里,裹得過于嚴(yán)實的袁淵終于把被子給蹬了,太熱了,床上還有一床被,空間有限,所以他的被子直接滑到地板上去了,沒有被子是會冷的,睡得迷糊的袁淵下意識地尋找熱源,最后鉆進了顧予任的被窩。顧予任的睡姿也不怎么好,袁淵一鉆進來,就被他八爪魚一般纏住了第二天醒來,袁淵發(fā)現(xiàn)自己好不容易安撫下去的沖動又起來了,提槍相對的,還有顧予任的。這還不是不最尷尬的,最尷尬的是,顧予任也醒了,他正與他大眼瞪小眼呢。 第二十九章 人情 顧予任睡眼惺忪,抬了一下眉,先開口了:“師兄,你一大早就拿著兇器意欲對我行兇啊?!闭Z氣中帶著戲謔的成分。 袁淵被這話逗得一樂,尷尬的氛圍被沖淡了一點,不客氣地回敬:“你也彼此彼此。” “師兄你看著挺瘦的,沒想到槍還挺粗的,深藏不露啊?!鳖櫽枞卫^續(xù)調(diào)侃道。 袁淵幾乎從不跟人開葷段子玩笑,此刻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那還是比不上你。” 顧予任伸出手向袁淵胯間襲去:“師兄你真夠誠實的,我們比一下好了?!?/br> 袁淵嚇得下意識地猛一彎腰,腳也踢到了顧予任,手忙腳亂地去阻擋,慌忙說:“別鬧,虧你還是個影帝呢。” 顧予任看他反應(yīng)激烈,語氣也不大好,便收了開玩笑的意思,松開自己的八爪纏功,嘴上則依舊不依不饒:“我說師兄你被子呢,怎么鉆我被窩里來了?” 本來尷尬氣氛已經(jīng)淡了些,這話一說,又把袁淵搞得滿臉通紅:“我也不知道,昨晚可能被我踢床底下去了?!?/br> 顧予任輕笑:“我就說了不用兩床被,最后還是用不上吧?!?/br> “嘿嘿,我去上洗手間?!痹瑴Y尷尬笑了一聲,趕緊胡亂套上外套,連地上的被子都沒撿,就跑到外面去了。 顧予任雙手交叉,托著后腦勺,看著袁淵慌張?zhí)映鋈サ谋秤埃冻鲆粋€頗玩味的笑容。 袁爸袁媽來了之后,顧予任也不去工作室上班,成天就陪著他們,比兒子還細心周到。弄得袁爸袁媽怪不好意思的:“小顧你有事自己去忙吧,不用管我們,別把我們當(dāng)客人?!?/br> 顧予任說:“我也沒什么可忙的,今年的事已經(jīng)忙完了,現(xiàn)在是休整階段,等明年開春了再開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