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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純想到這里,又露出一抹微笑來,她覺得還挺可愛的。 這一抹笑落在虞思頤眼里,似乎有些扎眼,她閉了閉眼。 “不是我的名字。”虞思頤很肯定的說。 虞思頤當(dāng)時拿到衣服時,仔細(xì)看了兩眼,認(rèn)真辨認(rèn)了一下,字寫得很花哨,但和‘虞思頤’三個字沒有任何有關(guān)。 “肯定不是啊?!焙喖冇中α耍ν曛笥钟X得似乎不太對。 一瞬間,簡純覺得虞思頤周遭似散發(fā)著陰寒,又似悶雷滾滾,是山雨欲來的架勢,就像是一方天地在這一秒就失去了支撐點,再也支持不住,后陡然崩塌。 簡純看著那雙眼,雖然在笑,但笑容卻不及眼底,寒芒毫不遮掩的,外放著。 臉上的微笑被凍結(jié),簡純的智商在這樣的對視下,上線營業(yè)。 完了,她在虞思頤面前造了個什么人設(shè)? 首先,她說自己喜歡虞思頤,那么有可能讓虞思頤認(rèn)為,之前簡純做的那些傻逼事,都是出于喜歡而為難虞思頤。 其次,自己如今改邪歸正,虞思頤拒絕了她的表白,但自己表示并不介意,還是要當(dāng)個舔狗。既然自己都不介意,虞思頤也沒有介意了。 而舔狗的自己,現(xiàn)在還明確地有了其他喜歡的人。 因此,反證——她,簡純,在追求虞思頤的同時又喜歡著別人; 又或者,她,簡純,對人的喜歡的熱度只持續(xù)幾天?不然怎么會在被拒絕之后,又那么快有了新歡? 短短幾秒鐘而已,簡純就想了很多,她突然覺得喉嚨發(fā)癢,又咳了咳。 “害,你不要,那我就拿走了?!焙喖償[擺手,煞有其事地來,若無其事地走。 轉(zhuǎn)身,如芒在背。 簡純每一步都走得很艱難,特別是在她回身之后,她發(fā)現(xiàn),班里的每一個人都在看著她。 看著她干嘛? 簡純唇角彎起,摸了摸臉,難不成這群人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美? 臭美了兩秒鐘,簡純又抽了紙巾,擦了擦鼻子。 有些難受。 她把校服披在肩頭。 他們學(xué)校的校服分春夏秋,一厚一薄兩件外套,一套短袖短裙,但因為短袖短裙板式過于難看,學(xué)生們?yōu)閼?yīng)對檢查,抽屜里只有兩件外套。 薄的是白色的,上有一些黑青色的紋路,看上去不會太難看。 簡純看著書,由衷覺得虞思頤當(dāng)人朋友真的好。 知道自己對貓過敏,所以就默默地交換了校服。 沖著人家腦子去的簡純,覺得有些內(nèi)疚。 大不了以后…… 以后她也幫不上什么忙。 簡純擦了擦鼻子,從身體到靈魂,滿是無力感。 上午有兩堂理綜的課,試卷發(fā)下,簡純看了看,基礎(chǔ)題錯得很少,三科總分一百五,勉勉強強三科加起來也有一百多分。 發(fā)試卷的課代表傻眼了,又當(dāng)八卦似得跟自己的小姐妹兒分享,小姐妹兒一個傳一個,又跟看稀奇一樣看著簡純。 直到化學(xué)老師來了教室,所有人都更為稀奇。 簡純不僅每科都在及格線,而且還被章老師點名夸獎了。 “你們看看,你們看看簡純同學(xué),短短一個多月,以前考二三十分的題,現(xiàn)在都能及格了,你們比她要學(xué)得久啊,怎么這些基礎(chǔ)題還在錯——元紅,你來說說,這道題你怎么錯了。” 被抽起來回答的女生不禁冷汗直冒,章老師另一個特點就是記仇,哪個錯了哪里不該錯的,記的清清白白。 而其余人都還活在震驚中。 全班人為之側(cè)目。 他們大約不太明白,嚴(yán)厲的章老師怎么就對簡純刮目相看了! 老師們講題都喜歡請同學(xué)們起來說自己的思路,章老師也不例外,就抽了簡純起來說話。 很快又是物理,這兩堂課還都是排在一起的! 于是,眾人都麻木地看著簡純被抽起來說話,眼里滿是不可置信。 之前物理老師對簡純還避之不及的,現(xiàn)在這個儒雅的先生就能對簡純笑著夸獎了?! 這也可以? 簡純也可以? 簡純可不可以他們不知道,但他們大約知道了原因,原因就在虞思頤身上。 畢竟虞思頤是給簡純講過題的。 就跟佛前開過光一樣,怎么都能被傳授到一點半點。 他們完全不覺得是簡純的個人能力,而是虞思頤的功勞。 當(dāng)然,誰也不敢把這樣的話在本人面前說。 荊歌也氣得牙癢癢,誰知道呢,誰知道簡純怎么就被幾個老師那么喜歡了? 難不成簡純是真的上進(jìn)了? 荊歌和一眾目光一樣,都眼巴巴地看過去,想看看簡純到底是哪里不同了。 教室里,簡純坐下了,她依舊在認(rèn)真聽課,只是聽得有些心累。 她一邊要給錯題改正,又要給不確定的題記筆記,最重要的是——她今天在流鼻涕啊。 這是感冒的正常流程,第一天鼻子堵,第二天流鼻涕,第三天打噴嚏,之后能不能好,就看自己的控制情況,不然就是鼻子堵加流鼻涕加打噴嚏…… 簡純鼻子都揪得發(fā)紅了,不過一堂課,就丟了滿滿的一個垃圾袋。 抽紙也快用光了,簡純拿出小鏡子看了看鼻子,人中處看不出什么,但摸著的時候就會覺得隱隱發(f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