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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皇艷后宮(11)

    第十一回·珍珠雕于玉佩側(cè)·百川入海天地合

    2021年8月11日

    紫鳶將珍妃帶進(jìn)了佩兒房里。

    佩兒早已等在那里,倚在床上,只覆著一層薄薄的輕紗。

    珍妃卻穿得長(zhǎng)衣錦袖,儀觀得體。

    佩兒忙起身畢恭畢敬的對(duì)珍妃行禮,珍妃落落大方的回禮示意,紫鳶在一旁微微屈身和之,彬彬有禮的三人合為一副優(yōu)雅有禮的皇宮畫卷。

    可這副知書達(dá)禮的樣子之下,不過是一場(chǎng)重復(fù)過千萬次的污穢又可鄙可笑之事而已。

    紫鳶又帶來一副在后宮不得男人垂幸的yuhuo怨女,來觀賞閹人佩兒秀美誘人的男兒玉體,和他因?yàn)橐呀?jīng)閹割而不會(huì)再有任何威脅的春宮表演。

    觀賞佩兒對(duì)他那根已無法人道的小玉莖揉搓賣弄,以讓那近不了男人身子的而寂寞難耐的妃嬪過過眼癮,見見「男人」

    的yin穢之物,如此而已。

    可憐后宮那眾多貌若仙子的美人兒,卻連親近男人的福分都沒有,只是看看佩兒那已經(jīng)不再算的上是陽具的纖小之物,就如看到稀世奇景一般,臉兒緋紅,心兒亂跳,甚至興奮的連自瀆手yin的丑事都做得出。

    而紫鳶又如何,身為在后宮可呼風(fēng)喚雨的最為神氣女官,又是姐妹中傳奇般的最通男子最耽情欲的第一yin女,至此芳齡,行房之事做過也不過十?dāng)?shù)次,還比不上民間最貞潔守cao的婦人一月三旬的數(shù)量。

    一冬一夏,也找不到一個(gè)合意的男子。

    況即使找到再稱心的男子再雄偉的陽具,也不過可以銷魂一夜,那給過自己那不過短暫如夢(mèng)幻泡影的歡樂之物,就要自己親手一刀兩斷,那男子也再不是男子。

    幸甚至哉,遇到千古yin皇佩兒,那神魂顛倒之物,雖然費(fèi)盡心思留下了,可卻居然也經(jīng)不過一閹,從此再不得用。

    如此尚不可罷了,那即使已無法行男女之事的佩兒的身體,卻還要讓給宮中的姐妹賞玩,自己看在心里,又是如何一種心境!在妃嬪姐妹們艷慕嫉妒的眼光中,紫鳶卻只有黯然,什么女官,什么yin女,自己究竟算什么,自己作為一個(gè)女人,跟被閹割了又有多大的不同!至于佩兒,已不必再多贅言。

    一代yin皇,御女無數(shù),視色欲為自己的生命,偏又有一根天下獨(dú)絕世間無雙的雄偉陽物,yin樂甚爽之際,只因yin精溢腦,貪心不足,為那宮中俏女美婦鬼迷心竅,居然追著趕著要把自己閹了。

    終于得愿以償閹了,閹的真舒爽,干凈。

    佩兒苦笑。

    雖然苦笑,但佩兒的身子卻不斷的扭動(dòng)著,霎時(shí)誘人。

    除了這是他與后妃交好所應(yīng)作的本分外,乃是今天來的珍妃,是后宮中有名的美人,格外的容貌昳麗,又賢淑得體,雖然在后宮群芳之中,仍是百里挑一的大家閨秀。

    看著佩兒的裸體,珍妃也無法免俗的興奮起來,可見她臉兒紅紅,面有羞澀,雙眼輕輕垂著,不時(shí)從佩兒的身體上移開片刻,明眸善睞,仍是大方得體之態(tài)。

    她看著佩兒的身體,如同觀賞美玉一般,眼中遍是純澈又充滿憐惜,毫無一絲粗俗rou欲之感。

    她的高貴與賢淑,比起其他那些嬪妃們面對(duì)男色當(dāng)前丑態(tài)畢出的樣子,如同天壤之別。

    這美人兒,讓佩兒的心底泛起了陣陣漣漪,身體因情欲也燥熱了起來,雖然于事無補(bǔ),但仍然貪婪的用力撫弄自己的小小玉莖,如同剛剛學(xué)會(huì)自慰的少年一般。

    意亂情迷之中,佩兒口中喃喃的低聲呻吟著,「珍妃jiejie,我好想要你啊,雖然我沒那個(gè)能力……」

    珍妃和紫鳶,自然聽不到佩兒的自語。

    可就是這樣賢淑純真的觀賞了兩刻佩兒的裸體后,珍妃站起身來,緩步向佩兒走去,步履端莊,步步猶如蓮花一般。

    「你的那個(gè)……霎是可愛……可以讓我摸摸嗎」

    珍妃的朱唇一開一合,說出這令佩兒有些酥軟的話,可聲音又是那么的純真無邪,讓人想不到半點(diǎn)rou欲和下流。

    「好……」

    佩兒畢恭畢敬的回答,紫鳶有意阻止,說來這里只可以看的,可佩兒用哀怨的眼神看著她,像對(duì)她說「我只是一個(gè)閹人,摸摸又能怎樣嘛」

    珍妃走到佩兒身邊,低頭湊近佩兒白嫩的沐過花香的小小玉莖,充滿好奇的看著。

    那是她自己所沒有的東西,看似平淡無奇,又像是冥冥之中你的一種力量,讓她無法移開視線,而那力量的源頭,卻在她自己的身體里。

    她輕輕的伸出手,把那玉莖放在自己的手掌上,細(xì)細(xì)端詳,想看出這小小的東西為何有如此大的魔力。

    可越是端詳,越是愛不釋手,另一只手也伸了過去,于是變本加厲的撫弄起來。

    佩兒被珍妃玩的說不出的舒服,雖然閹過卵蛋之后的玉莖無法像過去那樣一下子漲大,被摸出無數(shù)的快感,甚至射精。

    可是被這樣端莊賢淑的美人兒這樣玩弄自己的小東西,特別是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女人碰過,那種心理上的刺激還是讓佩兒意亂情迷起來,陷入了巨大的興奮。

    「jiejie……喜歡佩兒的……嗎」

    到底是色壯男兒膽,小小太監(jiān)佩兒斗膽向那地位高貴的珍妃說出這樣的話來,若非此刻色欲盈心,怕是斷然不敢的。

    「喜歡……「珍妃淺淺笑著,有一絲羞澀?!改莏iejie摸著佩兒的和自己那里不一樣的東西,是什么感覺啊」

    佩兒也開始得寸進(jìn)尺起來,和這樣美麗的珍妃說起這樣的話來,佩兒的色心是說不出的快活。

    「什么嘛……」

    珍妃忽然臉蛋通紅,似乎剛剛佩兒的話,讓她覺得佩兒知道了她最隱秘貞潔的地方是什么樣子一樣,那實(shí)在是羞死人了。

    這樣的羞澀讓端莊的珍妃有了從未有過的一絲慌亂,忙扯了一個(gè)傻傻的謊。

    「什么不一樣啊,女子的那里和佩兒是一摸一樣的,不要瞎想啦」

    這個(gè)謊實(shí)在是讓人會(huì)心的一笑,端莊的珍妃,為了阻止佩兒對(duì)自己私處的想象,居然說自己下面也有一根陽具,雖是遮掩,可如果這么想象下去,又是如何yin亂的一番景象啊。

    這話讓佩兒的yuhuo一下子燒到了定點(diǎn),膽子也大到了頂點(diǎn),他撒嬌似的說「jiejie撒謊」

    「才沒有撒謊「珍妃一下羞紅到了脖頸,撒謊對(duì)于從小知書達(dá)禮的她來說,應(yīng)該是敗壞至極之事,被佩兒指出,真是急促的辨無可辨,「女子的就是……就是……「可話音還沒落,珍妃就一下子垂下了頭,因?yàn)榕鍍旱氖种?,已?jīng)斗膽的攻破了她的謊言。佩兒的一只細(xì)長(zhǎng)的玉臂已經(jīng)伸到了珍妃的裙下,膽大包天的手指,已經(jīng)驗(yàn)證了珍妃的那里,沒有男孩子的那條玉莖,而是女子最美好賢淑的私密貞處。「佩兒……你……」

    珍妃想氣卻氣不出聲,相比被揭穿自己撒謊對(duì)她的打擊非常之大,讓她失去了正義的底氣。

    而且……佩兒摸的她很舒服……「jiejie……這樣舒服嗎……」

    「嗯……「珍妃低著頭,小臉通紅,用她自己都聽不到的小聲輕輕的似有似無的應(yīng)答著。佩兒加重了手指的動(dòng)作,珍妃咬緊嘴唇忍耐。這一切都只發(fā)生在短短的片刻之間,在遠(yuǎn)一點(diǎn)的紫鳶都沒有發(fā)覺。佩兒把手從珍妃裙下縮回,珍妃一下子慌了似的想要伸手把佩兒的手留下,等回過神來又是羞的無地自容。佩兒小聲說「jiejie,佩兒也想讓jiejie舒服,但是紫鳶姐說不可以隨便摸jiejie的」

    「嗯,嗯」

    珍妃連忙點(diǎn)頭。

    「但是佩兒有辦法讓jiejie更舒服的,jiejie要不要……」

    珍妃沒有回答,只是用更加壓的更低的火辣通紅小臉默許了。

    「那么,jiejie,這樣,你到佩兒身上來……」

    說罷佩兒牽著珍妃的手,珍妃有些生疏的,順著佩兒的教導(dǎo),趴在佩兒的身上。

    「把腿輕輕分開……」

    珍妃羞羞的照做了。

    如此,珍妃的上半身伏在佩兒裸露的身上,雙腿騎跨在佩兒的兩腿之上。

    兩人的男女之物,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這樣……jiejie……上下輕輕的動(dòng)」

    聽著佩兒的話,珍妃在佩兒身上上下輕輕的動(dòng)了起來,她那堅(jiān)挺的酥胸和佩兒平坦的胸脯緊緊貼著相互壓著,她那純美的貞處和佩兒的玉莖貼在一起來回摩擦……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好像男女交媾一般。

    而上面和下面跟佩兒摩擦所帶來的快感,讓珍妃眩暈了。

    自小飽讀詩書,謹(jǐn)慎節(jié)欲的她,有生以來從未感受過這樣的快活,這樣的來自身體上女子最敏感的兩個(gè)部位的極度快感,和佩兒那年輕男子的身體和氣息給她的強(qiáng)烈吸引,這感覺,讓她如登瑤池仙境一般,腦??湛杖缫?,只剩下強(qiáng)烈的快樂,如同四周遍布仙氣和蓮花不停的升騰,她已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只是按照佩兒所教的方法,越來越用力和激烈的上下蠕動(dòng),忘情的享受著每一滴的快樂,那不盈一握的嬌軀微微顫抖著,美極,純極,讓人愛不欲生!而她的香唇也漸漸的不受自己的控制,從喉嚨深處,無法控制的發(fā)出淺淺的呻吟,充滿快樂的呻吟聲,漸漸的從努力壓制的低低聲響變得越發(fā)的高聲和盡興。

    聽到自己yin蕩的聲音,讓珍妃更是羞的滿臉通紅,在極度的羞臊和快感中,珍妃越來越失去了對(duì)自己的控制,旁若無人的不停的蠕動(dòng)著,摩擦著,越來越激烈。

    在一旁看到此番景象的紫鳶,不禁覺得兩人玩的有點(diǎn)過分。

    但來不及多想是否應(yīng)該阻止,眼前的活春宮已經(jīng)勾的紫鳶這天生的yin女饑渴難耐,一雙纖纖玉手向自己的私處摸了過去。

    雖然眼前只不過是閹人和女人之間磨豆腐過干癮。

    但那一起一伏,跟真正的陰陽交合幾乎一摸一樣,跌宕起伏。

    很久沒有看過這樣的景象,讓紫鳶都興奮的無法控制。

    那一貫最為端莊賢淑的珍妃,居然如此yin蕩的浪叫著,更讓紫鳶驚嘆。

    那叫聲越來越大,雖然都是女人,可這出乎平日的珍妃的背德的行為和聲音,讓紫鳶的色欲,和她那天生的酷愛看到賢淑的女人被玷污的邪惡的小心兒,都得到了巨大的刺激和滿足。

    紫鳶一邊滿足的看著、聽著這幅貞女墮入rou欲之中的活春宮,一邊悠閑的愛撫著自己的貞處,享受下面?zhèn)鱽淼囊魂囮嚳旄?,隨著珍妃的叫聲的起伏,快活的無法言喻。

    紫鳶用盡全力,才控制住自己顫抖的嬌軀,沒有一下子就高潮泄身,神智卻已然在這聲色中模煳了起來。

    可即使在如此的無法自抑的欲望和快感下,一刻

    之后,那來自yin女天生的敏感,讓紫鳶從珍妃的浪聲中聽出了些許的異樣。

    那呻吟先是低沉羞澀,聽的出是花了很大的力氣控制。

    繼而越來越大,像涓涓細(xì)流逐漸沖破兩旁的土渠,漫溢出來,漸漸匯成湍急的小河。

    然后,卻似乎包含著些許痛楚,和含苞待放的壓抑,低低的,悶悶的,似乎是河水東流入海,卻尋不到門路。

    俄頃,那低沉的水流,忽然像是一下子沖毀了堤壩,四處漫溢橫流,淹沒了一切,天地之間只剩莽莽蒼蒼,百川入海!!此刻騎跨在佩兒身上的珍妃,已經(jīng)近乎忘情的吶喊著,像是要把那嬌小的身子里四處沖撞的快感一下下的全部叫出來一樣。

    這聲聲浪叫,這陣陣快感,絕不可能僅僅是和一根細(xì)細(xì)軟軟的小玉莖在外面磨鏡所能有的!紫鳶猛的驚醒,湊過看去,她看到——一根粗大堅(jiān)挺的男莖,此刻正深深的插入珍妃的貞處,在里面奮勇拼殺,胡作非為!!那根東西,紫鳶過去只見過一次,但絕對(duì)是永世難忘的。

    那就是把她干的俯首帖耳欲仙欲死的,佩兒的神威巨棒!佩兒,此刻正挺著他那硬起的巨大roubang,忘情的jianyin著賢淑的珍妃。

    珍妃也已被佩兒弄的六神失主,只剩下下面的貞處,隨著女人的本能,拼命的迎合著佩兒的巨棒,激烈的起伏著,把巨大的強(qiáng)烈的瘋狂的快感傳到她的五臟六腑。

    佩兒拍拍珍妃的屁股,珍妃不知怎么就了解了佩兒的意思,爬下佩兒的身體,跪下來,噘起她那美麗的玉臀,把整個(gè)屁股和貞處不知廉恥的齊齊的暴露了出來。

    佩兒到了珍妃的身后,挺著他那巨大的roubang——不會(huì)錯(cuò)的,那樣的大,那樣的硬,那樣的堅(jiān)挺,世上絕不會(huì)再有第二位男子會(huì)有如此尤物!而且因?yàn)楹竺鏇]了卵蛋,可以伸出的部分更長(zhǎng),顯得更加巨大,充滿了瘋狂的沖擊力。

    佩兒捧起珍妃的屁股,從后面把那巨大的神物一下子插進(jìn)了珍妃的貞處,珍妃就開始瘋狂的浪叫了起來。

    佩兒從后面劇烈的瘋狂的抽插起珍妃來,沖鋒陷陣,如往昔一般所向無敵,可佩兒自己卻比任何時(shí)候都激情非常,所以更加重了無限的力道,抽抽插插,進(jìn)進(jìn)出出,目不暇接,身不堪受!珍妃在佩兒身下瘋狂的浪叫著,蠕動(dòng)著,迎合著,香汗一層層的從玉器一般白嫩的胴體溢出來,頃刻就已濕透。

    那賢良淑貞的朱唇中,發(fā)出著不可思議的yin浪下賤的叫聲,嗓子也已經(jīng)叫啞了,還是不停的大聲喘息著。

    在yin皇佩兒的神威侵攻下,珍妃迎來了自己一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拼命的喊著叫著,嬌軀劇烈的收縮,噴射出陣陣的貞液。

    可還沒等這次褪去,就來了第二次,第三次……不過半炷香的時(shí)間,珍妃已經(jīng)徹底虛脫,再無一點(diǎn)支撐的氣力,像一潭春水一般癱軟在佩兒腳下。

    佩兒卻沒有一絲的疲態(tài),一聲不響的將他那神物從珍妃身體里抽出。

    他那巨大的roubang,高高的挺著,炫耀著yin皇的歸來。

    而紫鳶對(duì)卵蛋的閹割,只是讓著神物顯得更大,更合用,能更深的jianyin耍弄女子們那可憐的貞處。

    佩兒連看都不看腳下的珍妃一眼,轉(zhuǎn)向紫鳶,挺著roubang,只冷冷的說了兩個(gè)字,「趴下」。

    已經(jīng)濕透的紫鳶,馬上誠(chéng)惶誠(chéng)恐的,諂媚著,討好的,噘起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