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少爺悠著點_分節(jié)閱讀_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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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天涯卻將這事記在了心里,如果他沒記錯,天揚說過,云靖尊主并不是身染怪病,而是被十三仙器之一的聚寶盆給暫時寄宿了,不僅不會有事,相反還會得到不少好處,這些不提。這樣的師父,又有經(jīng)驗又有空閑,還不用擔心后路,大乘期的修為,仙階的實力,還沒有渡劫期的煩惱,實在是很適合自家弟弟的。 如果不是他那突如其來的怪病,就是以齊天揚齊家二公子的身份,想拜師還得排隊,當然,現(xiàn)在人家還不一定要他,有了掌門的話,好歹也是一道令箭。 不過,云真尊主的事,終究還是要再看,這事他們雖然占理,但有時候,人的感情是說不清的,齊天涯陷入了沉思。 長老們只當掌門又忘了吃藥,聽在幾位散仙耳朵里,又有不同。 云靖尊主是個傳說,即使是在散仙的圈子里,他也依然是傳說。 九百歲大乘巔峰,這只是一般天才都能達到的地步,那為什么是傳說呢?因為人家在突破大乘巔峰的時候順手宰掉了一個人,是個三劫散仙。 你家的大乘巔峰能宰散仙!五招!只用了五招! 你家的大乘巔峰能在殺完散仙之后還能面不改色繼續(xù)渡天劫! tmd還在渡天劫??!渡天劫! 三劫散仙什么概念知道嗎!散仙每過五千年渡一場天劫,渡不過就是個死,能混到三劫散仙,那個倒霉蛋起碼有一萬五千歲了有木有!就算他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修煉渣渣,tmd也是貨真價實的活了一萬五千歲的散仙! 就這么,被一個歲數(shù)還不到他零頭再除以五正在渡天劫的小輩,給秒了。 ☆、第67章 誰是紈绔子弟??! 在洞府里養(yǎng)了數(shù)月之久,齊天揚又不是李蛟那樣的死宅,只覺得渾身都不舒服,想著要好好出去痛快一場,幾乎成了心病。 顧天寒見他傷好得頗快,等到能下地,就讓他每日出去練一個時辰的劍,雖然還是不能出門,不過也比之前好了許多,齊天揚一邊揮劍,一邊感覺自己的心情松快了不少。 楚寒非就沒有這么好的心情了,明面上他沒有凌云壁那樣的寶物療傷,而乾坤圖的事情是萬萬不能往外露的,只能每天臥在床上裝病號,喝著顧天寒故意開的苦藥,一邊感受著自家心上人傳來的愉快心情,一邊不由自主的想著心上人的好心情會不會是因為那個一看就不像好人的煉藥師,這種陰暗的想法幾乎要把他逼瘋。 他的胡思亂想一直持續(xù)到齊天揚成為真?zhèn)鞯茏拥南鱽?,楚寒非看了看自己層層繃帶下不見一絲傷口的皮膚,松了一口氣。身為天揚的師叔,在這樣重要的日子里,就算身上有傷也要強撐著去參加才對吧? 其實齊天揚不是沒有來看過楚寒非,畢竟是為了他才受的傷,就算沒有感動也有幾分愧疚在,而且……他也不是沒有感動的??墒侵灰幌氲匠巧崦人皇且驗槭裁葱值芮檎x愛護師侄,而是因為喜歡他,齊天揚就覺得別扭,僅存的一點感動也升不起來了。 在網(wǎng)文界,你家種馬沒有為一兩個妹子拼過命都不敢自稱男主,楚寒非雖然屬于那種比較理智型的男主,但偶爾也會為了妹子犯渾的,他不能確認自己是不是頂了女主光環(huán)。 齊天揚對楚寒非的心情有點復雜,一方面因為莫名其妙和他結(jié)下道侶契約而惱怒羞窘,一方面又為他所展露出來的那種直白的熱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既有因為自己的魅力產(chǎn)生的得意,又有一些被同道羨慕的,那種生理性的不自在,然而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楚寒非對他的感情,究竟幾分真幾分假? 若是真的,他自然要改變態(tài)度,從此遠離他,若是一時被蒙蔽,說開了之后還能做兄弟,他們現(xiàn)在一榮皆榮一損皆損,能不離開對方就不離開對方。 齊天揚不是個把煩惱憋在心里的人,糾結(jié)了些時候,也就把這事拋到腦后了,想著忙過這陣,找個人試探試探楚寒非再說,當然,絕對不能再找原文女主了,他和她們絕對是八字犯沖。 齊天揚確實很忙,春秋啟明劍數(shù)百年未現(xiàn)世,御劍門已經(jīng)很久沒有迎來第十位真?zhèn)鞯茏恿?,上一代春秋啟明之主說來和齊天揚還有點緣分,正是那斬天仙尊首徒云碧,他失蹤后,春秋啟明也隨他一起失去了蹤影,直到今日,才又被齊天揚帶回了御劍門。 冊封真?zhèn)鞯茏拥膬x式辦得很是隆重,基本上各大長老以及各個脈系,各個峰頭的大能們都是來齊了的,散仙也來了好幾位,不過由于齊辰軒在場,素秋和金硯之沒有來,齊天揚早已聽說了自家爺爺?shù)墓鈽s事跡,對此表示樂見其成,要知道,楚寒非那張臉,放在不熟悉的人眼里是巧合,可那對jian.夫.yin.婦一個是他曾經(jīng)的弟子,一個是他曾經(jīng)的妻子,又怎么會認不出他? 楚寒非也是這么想的,他松了一口氣從角落里走出來,看著人群中好像太陽一樣耀眼的明艷少年,唇角微勾。 有自家爺爺在,原本按規(guī)矩來的接引長老自然被他替下,齊天揚跟在齊辰軒身后,被他提點著認人,這個叫一聲長老,那個叫一聲師伯,心中一大群熱.情.奔.放的草泥馬奔騰而過。 我嘞個去!還叫師伯!爺爺您這態(tài)度,跟叫師侄似的!要不要這么酷炫! 很快,齊辰軒就告訴他,什么叫沒有最酷炫只有更酷炫。 各種儀式走了一圈,一行人到達御劍門的核心大殿,元應掌門坐在上首,按照許多宗門里收取真?zhèn)鞯茏拥囊?guī)矩,他應該賜下一些賞賜,然后說幾句鼓勵的話,最后宣讀冊封的旨意,廣詔宗門,儀式才算完結(jié),可偏偏元應掌門是個萬年神游黨,別說真?zhèn)鞯茏?,就是散仙供奉也難在他嘴里撬出幾個字,所以一直是由他人代勞, 到了齊辰軒這里,他就不樂意了,他打斷了行燁長老的話,對著上首道:“元應老頭兒,你就準備這么干坐著?” 他這話說得太過無禮,偏偏在場除了元應掌門,還真沒人能在武力上勝過他,只得噤聲。 一時間,整個大殿上,鴉雀無聲。 如果目光能殺人,齊天揚覺得自己都快要被萬箭穿心了,他不由得扯扯齊辰軒的袖子,得到的卻是一個安撫的眼神。 那種熟悉的,看紈绔子弟的眼神從四面八方傳來,齊天揚都要哭了,他真的不需要安撫!不就是長老代表掌門嗎,他一點也不介意的??! 元應掌門忽然抬起了眸子:“辰軒劍仙?!?/br> 齊辰軒桃花眼微瞇,看著他,眼中露出銳利的光芒。 “云碧哪里去了?”元應掌門波瀾不驚的眸子里忽然閃過疑惑的情緒,眾人看不見他的臉,卻能聽出他是很認真地在問。 齊辰軒都要氣笑了,“你家徒孫失蹤那么多年了,現(xiàn)在想起來找我要?他是我兒子還是我夫人?” 元應掌門不說話了,過了很久,他才嘆了一口氣,對行燁長老道:“罷了,我來吧?!?/br> 數(shù)道月華般的靈力織成長長的白練,星光在四周散落,美得讓人不由屏住呼吸,那道白練一直從看不見盡頭的階梯上織到眾人面前,緩緩卷起行燁長老手中的卷軸,又慢慢往上去。 這一手委實驚艷,那階梯長到修真之人的眼力都看不出究竟,一個人的靈力要有多深厚才能鋪這么遠?還是這樣輕描淡寫? 不過畢竟是傳說級的人物,眾人驚嘆了一會兒也就過了,愈發(fā)虔誠地聆聽起元應掌門的話來。 齊辰軒對齊天揚挑了挑眉,露出一個“看吧,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表情,感受著四面八方隱晦的打量,齊天揚深覺頭痛。 他是來歷練的!歷練!要是想當回紈绔子弟他還不如待在齊家,不知道多少世界都圍著他轉(zhuǎn),想干什么不成?何苦裝逼裝到劍修大本營! 經(jīng)此一役,齊天揚三界第一紈绔的名號在御劍門中徹底打響,人人提起他都會帶著三分羨慕三分嫉妒三分不屑,似乎完全忘記了他妖孽的天資和越階殺人的戰(zhàn)斗力。 “紈绔子弟!誰是紈绔子弟啊!”齊天揚一劍斬斷一截樹冠,憤怒地嚷嚷。 顧天寒唇角帶笑:“天揚莫氣,他們只是不了解你而已,日久見人心?!?/br> 被顧天寒說得寬心了一點,齊天揚呼出一口氣,把春秋啟明劍收回鞘中,直接席地而坐,靠在樹下。 今日是難得的好天氣,沒有風雪,陽光暖暖的,照在身上,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多享受一會兒,顧天寒也坐到他身邊,這些日子齊天揚和他也算熟識了起來,加上還欠人家一個人情,一來二去相處下來,倒也有了幾分朋友的架勢。 齊天揚是個慢熱的人,脾氣又大,難得能碰到合意的朋友,加上這人和劇情關(guān)系不大,可以毫無顧忌的結(jié)交,他對顧天寒也多了不少真心。 “我就是看不慣他們那種嘴臉,好像我的修為都是齊家給的一樣,”齊天揚揪住顧天寒的袖子抱怨,修眉皺起,菱形雙唇一開一合,讓人不由心猿意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