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等等我_分節(jié)閱讀_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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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一起并不意味著放棄一切,而在與能否共同努力克服一切困難。 我不想做那個自私又幼稚的祝嘉。 或者說,我始終不愿意妥協(xié)于無法勸服我媽的現(xiàn)實。我和陸瑾言走過了那么多波折,絕對不可以為了這樣一個荒唐可笑的理由停滯不前。 所以我重新編輯短信:“陸叔叔,我很想你,你有沒有那么一點點想我?” 五分鐘后,收到他的短信:“沒有一點點,但是有一大把?!?/br> 我撲哧一下笑出了聲,老男人就是這種調(diào)調(diào)嗎?講起冷笑話來一點也不好笑,但總能叫我心情大好,瞬間忘卻煩惱。 于是我假裝嚴肅地說:“呀,陸醫(yī)生,你要是因為我而荒廢工作、怠慢病人,我可就罪大惡極了。求努力工作,好好賺錢,將來才能養(yǎng)家糊口!” 片刻后,地又回我一句:“不,我的愿望是被祝小姐包養(yǎng):)?!?/br> 我徹底笑開了花。 這一刻,我下定決心要為了他而努力,不管將來還會面對我媽多么激烈的反對、多么苛刻的要求,我都始終不會放棄。 人這輩子最不容易的事情就是找到了一個可以為之努力的人,你會為了他想要變成更好的自己,每一天都期待著有朝一日能璀璨到令他挪不開眼睛。 于我而言,陸瑾言就是那個人。 *** 接下來的半年時間里,陸瑾言來過法國兩次。 第一次時,我坐在教室里自習,側(cè)頭看窗外時,又一次看見了cao場上的他。我以為是我學得太累,眼睛花了,可揉揉眼,他仍在那里。我扔了筆,拋下書,欣喜若狂地往外跑去。 第二次,我窩在公寓里學著電視里的教學給陸瑾言織毛衣,門鈴響了,我擱下手里的東西去開門,豈料外面站著個背對大門的男人。我禮貌地問他是哪一位,他一轉(zhuǎn)身,直接驚掉了我的下巴。 我問陸瑾言:“老這么飛來飛去,你不嫌燒錢???” 他的回答令我非常滿意:“為了一睹祝小姐的風姿綽約,區(qū)區(qū)機票錢不在話下,余下的工資能溫飽即可,其余的節(jié)衣縮食也要來見你?!?/br> 我親親他的下巴,“我們家陸叔叔終于會說好聽的話了。” 他糾正我,“是越來越會說?!?/br> 我撇嘴,“老男人就是這么斤斤計較!” 換來的是一頓鋪天蓋地的見面吻,末了他饜足地對我說:“普通情侶一周至少接吻兩次,每次五分鐘以上。我們分開了多少天你自己算算,然后自覺補上。” 我:“……” 他果然把斤斤計較發(fā)揮到了最大限度(╯‵□′)╯︵┻━┻。 最后,當我完成了答辯,順利在一年半的時間里完成了兩年的課業(yè)時,終于輪到我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那一天,我拎著重重的行李箱在機場與陶詩分別,她哭得妝都花了——嗯,沒錯,在和祁行重逢以后,她從以前那個真漢子變成了現(xiàn)在的偽淑女,也學會了化妝,甚至不化妝不出門,一出門必化妝。 她哭著對我說:“祝嘉,你回國了我簡直逗不知道該怎么一個人活下去!” 我看了一眼面色驟然黑下來的祁行,咳嗽兩聲,揮揮手,“不要太想我,當我是你生命里的路人甲就好?!?/br> 她抹眼淚,“路人甲個屁啊,是真愛!” 然后祁行就把她扛沙包一樣扛走了,然后……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據(jù)說女孩子這輩子只能有一個真愛,多了就是花心,花心是會受到懲罰的。至于陶詩的懲罰……我相信以祁行先生的簡單粗暴,大戰(zhàn)三百回合不在話下。 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福她。 回國后,我并沒有跟任何人說,而是直接拎著行李來到了陸瑾言的咨詢中心門口。 圖書館的剪影在夕陽下還是安靜而溫柔,那片湖水一點變化也沒有,被風吹得微微皺起,然后又滿滿蕩漾開來,舒展成最開始的模樣。 一切的一切都溫柔如昨,仿佛我不曾離開,仿佛昨日我們還坐在圖書館里靜靜地陪伴彼此,哪怕那時的我還不認識他,有的事情卻早已確定。 我對前臺小姐說:“你好,我找陸瑾言?!?/br> 她看我半天,沒有問我是否預約,而是詫異地認出了我:“你是之前常來找陸醫(yī)生的那個小姑娘?” 我笑著點頭,她高興地讓我進去了,然后還不忘添了一句:“你可是陸醫(yī)生唯一親自給我打招呼要走后門的人呢!” 我頓住腳步,疑惑地問她:“什么走后門?” 她笑得一臉狡黠,“陸醫(yī)生從來不幫病人走后門,不管誰來找他,都一定要經(jīng)過預約,沒有例外。只有你是他親自叮囑我,但凡你來訪,不用預約,直接進去找他就行!” 我張了張嘴,半晌彎起了嘴角,“謝謝你。” “謝我干什么?”她不解。 “謝你告訴了我這個秘密?。 蔽页龘]揮手,迫不及待地拎著行李往走廊盡頭跑。 我發(fā)誓這是我第一次看見陸瑾言這么呆的表情。 當我推開門,以一副“快看我給你的驚喜怎么樣吃不吃驚”的模樣跳進他的辦公室時,他從辦公桌后抬起頭來,好幾秒的時間里就維持著呆呆的表情,嘴唇微張,眼眸里滿是詫異。 于是我圓滿了,憋了這么久,終于還是心滿意足地見到了陸醫(yī)生陸大人如此可笑的一面。 當他恢復正常后,又用那種高深莫測的表情望著我,淡定地說:“怎么回來了?探親?” 我搖搖頭,“和上次暑假的培訓一樣,我提前回來了,意圖與你私奔,甜蜜同居。怎么樣,你同意不同意?” 他睨我一眼,“不怕又被你媽逮個正著?” 我搖搖頭,“我覺得時間剛好,你也不用再等了,我們這就把生米煮成熟飯,然后帶球去找她老人家。” 又一次看見陸瑾言一臉驚悚的表情,我覺得人生簡直從來沒有這么圓滿過好嗎? ☆、第65章 陸瑾言破天荒地提早下了班,驅(qū)車欲載我先回他家。我搖搖頭,湊到他耳邊輕聲說了句話,他表情微怔,下一刻卻彎起了嘴角。 “好。”他順從地掉頭行駛,開向了我想去的目的地。 我倚在座椅上望著他,英俊的眉眼與弧度恰到好處的側(cè)臉令人忍不住一看再看,就好像一輩子都看不膩。 我對他說:“陸瑾言,有人跟我說過談戀愛和結(jié)婚不一樣,談戀愛可以找好看的,但結(jié)婚卻不一定。” 他沒回頭,一邊開車一邊扔給我一句:“愿聞其詳?!?/br> “你要聞我的翔?”我震驚了。 他淡淡地轉(zhuǎn)了個彎,不輕不淡地瞥我一眼,于是我就知道我被鄙視了。 撇撇嘴,我接著說:“談戀愛如果只是短時間的戀情,視覺效果會主觀地決定人的激情與愛慕程度。但婚姻持續(xù)的時間更長,說不準就是一輩子的事,只要結(jié)了婚,十年之后再回頭看看,再丑的人也丑不到哪兒去,再漂亮的人也就那么回事?!?/br> 然后我伸手輕浮地挑起陸瑾言的下巴,“所以不好意思啊,陸先生,認識你超過十年了,你在我眼里已經(jīng)寡淡如水,早就失去美貌的資本了?!?/br> “是么?”陸瑾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那還真是可惜,我一直以為你就是覬覦我的美貌,所以才上了賊船。看來你愛的不是我的外表,是我那顆深沉又富有內(nèi)涵的心。” 我:“……” 貧嘴半天,我與他東拉西扯,從愛情談到婚姻,又從婚姻插科打諢到李醫(yī)生有沒有繼續(xù)追求他的問題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