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_分節(jié)閱讀_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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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黎山療養(yǎng)院后,兩個人真正意義上在一起時,顧沉舟的第一個生日。 男人在這方面上遠(yuǎn)不如女人上心,顧沉舟倒是沒有忘記自己的生日,但也沒有多在意,當(dāng)天工作上的事情稍一忙碌,就把這點(diǎn)并沒有多少確切意義的事情拋之腦后了。 只是在他處理好工作上的事情踏進(jìn)家門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好像一腳踏進(jìn)了某個......以美食為主的不同次元?而且這個美食還是人體美食學(xué)! 顧沉舟的本能先意識一步驅(qū)動他關(guān)上了門。 還算明亮的光線被阻隔,室內(nèi)恢復(fù)了曖昧的昏暗,與此相對的,是平躺在桌子上,仿佛能點(diǎn)亮視覺區(qū)域的裸|體。 顧沉舟走到擺放在客廳里的大餐桌旁。 這顯然不是他們平常吃飯的那一張桌子:黑色的長桌有單人床那樣的大小,邊沿呈圓弧形,正中央的位置平躺著一個赤裸的人,周圍用銀質(zhì)的餐盤密密麻麻地?cái)[滿食物,有蔬菜水果,rou類海鮮,蛋糕點(diǎn)心,酒類飲料等等,這些食物環(huán)繞著中間的人圍了整整一圈,在桌子的最前方,也在人體頭部上端的位置,同樣的銀質(zhì)的燭臺上,數(shù)只蠟燭輕輕搖著屬于自己的小火球,在不知不覺里漏出一絲甜膩的氣息。 顧沉舟最后將目光定在賀海樓身上。 桌子上的人接觸到他的地沖他一笑:“回來了?生日快樂!還滿意嗎?” 顧沉舟恍惚了一下,就像是海鮮全席中那盤壓軸的巨型龍蝦,又像是圣誕宴會上必備的那道火雞大餐,他現(xiàn)在看到的屬于自己的主食,不但出人意料的豐盛,還是活的能動,真不是一般的高級......唔?他覺得自己的想法開始往奇怪的方向走了,連忙抓回自己走到歪路上的思維,開口說:“這是干什么?” 賀海樓還躺在桌子上笑,他對顧沉舟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沒有一點(diǎn)兒的不好意思:“之前不是說過了什么時候找個機(jī)會來玩玩女|體|盛嗎?我們在一起后你的第一個生日,我覺得隆重一點(diǎn)——”他把‘隆重’兩個字音拖得長長的“會比較好呢?!?/br> “所以弄了這個?”顧沉舟的手指忍不住撫上賀海樓的臉頰,“你對自己這么有自信?” 賀海樓吃吃一笑,一轉(zhuǎn)頭叼住顧沉舟的手指,輕輕一舔又松開了:“當(dāng)然,從臉到身體到內(nèi)涵,你看我有那個地方好不自信的?” 顧沉舟仔細(xì)一想:“還真沒有?!?/br> “那么滿意嗎?”賀海樓的舌頭在追逐著顧沉舟的手指,聲音難免有些含糊。 顧沉舟將自己被舔濕的手指按在賀海樓的嘴唇上慢慢涂抹:“很滿意,說實(shí)話,非常驚訝以及——迫不及待了......”他一俯身親在對方的唇角。 賀海樓剛剛發(fā)出一聲滿意的呻|吟,冰涼的液體就自上方砸到他的胸膛。他不免顫了一些,就看見剛剛俯下來的人重新站起來,又把不知道什么時候拿在手里,向下傾斜的酒瓶重新放到桌子上。 “先來一杯開胃的酒?!鳖櫝林壅f到,跟著重新低下頭,將賀海樓喉嚨和下巴上的液體吮干凈。 賀海樓開始覺得這和平常有點(diǎn)不一樣了,是冰冷與灼熱的碰撞,還是因?yàn)楦遼潮的節(jié)奏被無限制地拉長了? “接著要不要喝口湯?”顧沉舟說。這可不是單純的疑問,在說完的那一刻他就用勺子舀了一口湯喝進(jìn)口中,然后嘴對嘴地哺喂到賀海樓的嘴里。 平躺的人要吞咽東西當(dāng)然比平常艱難數(shù)倍。一口湯的分量,只有一小部分被賀海樓咽進(jìn)了喉嚨,更多的則順著他的嘴角漏下來,但就算這樣,賀海樓也覺得自己的呼吸急促到不行。 顧沉舟微微抬起頭,沖賀海樓一笑,然后側(cè)一下臉,將從對方嘴角漏下的湯汁一點(diǎn)點(diǎn)舔干凈。 每一下微涼的碰觸,都刺激的讓賀海樓起了一小片雞皮疙瘩。 “接下去呢?你想吃什么主食?”顧沉舟說,“我覺得rou啊海鮮啊,口味有點(diǎn)重,而且有點(diǎn)多余了——”他若有所指地用手指在賀海樓的身上輕劃,卻不從對方敏|感的部位經(jīng)過,只是碰觸手臂與小腿。 但就算這樣,賀海樓早就立起來的部位還是漲得難受。他喘了一口氣,說:“那就來點(diǎn)甜點(diǎn)和水果?” “有道理,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可以加一點(diǎn)道具——” “什么道具?” “拍攝道具,怎么樣?就像你之前那樣,拍成重要資料保存下來?!鳖櫝林劢ㄗh。 賀海樓看了一下天花板,片刻后像以前一樣感慨:“你真是比我想象的還重口......quot; “要不然怎么說蛇鼠一窩呢?”顧沉舟也用以前的話回答對方。 “所以我早就準(zhǔn)備好那個了?!辟R海樓淡定地說。 這回服氣的換顧沉舟了,他低下頭,獎勵給對方一個親吻,還附加了在勃|起的部位的一下按揉。 賀海樓猛地抽了一口氣,正要索求更多,顧沉舟的手已經(jīng)離開了。他剛從喉嚨中發(fā)出一個不滿意的音節(jié),下一刻,眼睛就被遮住了。 “怎么......?”賀海樓的聲音有些異樣,視覺突然被屏蔽,觸覺就在短時間內(nèi)成倍的敏感起來,他感覺到自己胸|前的一點(diǎn)和某個粗糙堅(jiān)硬接觸,刺疼的感覺從被玩|弄的部位傳來,他覺得自己的乳|頭夾著拉起又被一點(diǎn)一點(diǎn)按下碾弄......他很快分辨出碰觸自己乳|頭的是一雙筷子,并且這雙筷子并沒有在他身上停留太久,只一會的功夫,加在乳|頭上的力量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某個圓滾滾的東西從他的胸膛一路滾下去,直到小|腹與下|體。 滑膩的感覺在皮膚上揮之不去,已經(jīng)腫脹起來的部位哪怕只被輕輕碰觸一下,也叫人無法忍受。 只要一想到顧沉舟就站在他面前,他就瘋狂地期待對方的濕滑的口腔和濕熱的手掌—— “是鵪鶉蛋?!鳖櫝林垠w貼地告訴眼睛被遮住的賀海樓,自己放在他身上的是什么東西,“rou類太多余了,換成這個倒是剛剛好呢。它剛剛撞到了你的陰|莖,感覺怎么樣?我看它已經(jīng)漲的有點(diǎn)忍不住了——” 最后的它當(dāng)然是指賀海樓的東西。跟著就有熟悉的觸感從勃|起的部位傳到神經(jīng)。 賀海樓咽了一口唾沫。那是顧沉舟的手指。 但和之前一樣,照舊只是輕輕一下,他迫切期待的撫|慰就從他身上離開。賀海樓失望極了,而這樣的失望還沒能占據(jù)整個情緒,他就感覺到自己的一條腿被人抬起來,冰涼的液體從膝蓋的位置順著大腿往下滑—— 賀海樓的整個身體都輕輕顫了一下。他一下子睜開眼睛,可是眼前依舊是從指縫中漏下的模糊的光。 顧沉舟并沒有把自己遮住賀海樓的手拿開。 他將對方的一只腿架到自己的臂彎上,將拿在自己手中的半瓶紅酒沿著對方的膝蓋盡數(shù)倒下去。 紅色的液體在小麥色的皮膚上像蛇一樣蜿蜒滑下,最后在對方的股|臀位置積成一小片水洼。 顧沉舟將一連串的親|吻烙在對方大|腿上。 后|xue又一次被人撐開。他恍惚了一下,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根本沒有閉|合|雙|腿,確實(shí)像顧沉舟說的一樣,迫不及待想要被對方插|入—— 這個羞|恥的想法讓他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但他緊跟著就察覺不對:“你手里——你sai了什么東西到我身|體里?” “核桃,只有一枚?!鳖櫝林刍卮饘Ψ健K麑⒑颂铱墼谑种钢?,慢慢tui進(jìn)對方的體|內(nèi)絕大多數(shù)的核桃殼都由他的手掌包裹,但也有一小部分,會摩|擦到賀海樓的體|內(nèi),讓對方發(fā)生痙|攣似的顫|抖。 賀海樓只顧著喘|息了。腦海一片渾噩中,他還覺得有點(diǎn)不對勁的地方,但哪里不對勁呢......? 顧沉舟彎下腰親|吻對方的勃|起:“相較于你準(zhǔn)備的跳|蛋和陽|具,我覺得我溫柔了很多,你說呢?” “cao......”賀海樓的喉嚨被sai入下|體的東西ya迫出了某個音節(jié)。 “等不及的想要嗎?”顧沉舟輕笑著問,然后調(diào)整自己手中的東西,讓核桃堅(jiān)硬的一面ya上對方的內(nèi)|壁。 賀海樓猛地“嗚”了一聲。 “還記得之前你給我打的那通關(guān)于怎么艸我的電話嗎?”顧沉舟問賀海樓。 賀海樓的呻|吟已經(jīng)有些抑制不住了:“忘了什么......唔,嗯——怎么可能忘了和你有關(guān)的事情?” “我倒是有點(diǎn)記不住了,”顧沉舟說,“我想想你那時候是怎么說的......你說搓揉我的乳|頭,讓它像女人一樣變硬變紅?”他的聲音輕輕停了一下,然后話里多了點(diǎn)笑意,“你想不想知道你現(xiàn)在的乳|頭是什么樣子的?它們站立起來,像玫瑰一樣是深紅色的,你現(xiàn)在有沒有感覺到乳|頭刺疼呢?被我玩了這么多次后,只要想一想,就覺得那兩點(diǎn)漲的難受吧?” “沒錯,漲的難受極了,你干脆再來揉一揉怎么樣?”賀海樓怎么可能被幾句話打???一聽顧沉舟說完,他就誠實(shí)回答并誠懇建議。 顧沉舟并不理會賀海樓的話,只是徑自用斯文的語調(diào)說:“你的雞|巴——大概不用我多加愛|撫就控制不住的站起來了吧?” “老子一看到你的臉就想身寸了!”賀海樓迫不及待地接口,“還想身寸你一臉!” “‘然后我會讓你的雙腿像女人一樣打開......’”顧沉舟按著自己記憶里的話重復(fù),說完之后,他的手指沿著對方的大|腿到雙腿中間高高揚(yáng)起的分|身,又到分|身下面的小球,和小球之后,那一道窄縫。 賀海樓被抬起來的腿軟軟地落到桌子上,并沒有合攏。 他的手指探入對方的身體。 緊|致與溫?zé)岬牡胤搅⒖虒⑵浒鹗种改Σ羶?nèi)|壁,明明白白地看見對方勃|起的尖端溢出液體。 這樣柔軟的包裹讓他有些流連,但他依舊很快地抽出自己的手指,暗色的入口戀戀不舍地含著他的手指,連在他抽出手指之后,也依舊微微張著一條縫隙,似乎在邀請他的手指或者其他東西下一次的侵|入:“不止像女人一樣張開雙腿,還敏|感的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