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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眼睛咕嚕嚕一轉(zhuǎn),又說道。 “這樣吧,你不給錢也可以,那你可以加入我們神棍社 ,我讓你當(dāng)社團(tuán)的副社長,剛剛那兩卦,算你免費(fèi),怎么樣夠意思吧?!?/br> 神棍社。 這個名字倒是起的好,自己都知道自己是神棍社了。 穆子游搖了搖頭。 “不好意思同學(xué),我還有事要回宿舍了,你...你去找別人算吧?!?/br> 女生一看穆子游要走,趕緊站起來從桌子上一堆小紙片里拿出一張,探了半個身子出來,塞到了穆子游的手里。 “唉,不給錢可以,不入社也可以。你先把我的名片收下,以后有事可以找我的,我很厲害的,茅山第五十七代傳人?!?/br> 穆子游捏著手里的紙條 ,挑了挑眉頭。 “剛剛你不是說五十六代嗎?!?/br> 女生臉上的笑僵住了,然后有些尷尬的擺了擺手。 “額,不用注意這些細(xì)節(jié)啊,那個 ,多少代沒關(guān)系,主要是茅山派,你記住茅山派弟子。你要是不知道茅山派,你可以去電腦上查一下,很有名的。” 穆子游很快的走了。 她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神神叨叨的年輕女生,算卦改命,還真是奇怪。 走到宿舍門口時,她才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紙條。 這哪里算得上是名片,充其量就是一張裁剪整齊的小硬紙片,上面用黑筆端端正正的手寫著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李繁花?!?/br> 然后下面是一串電話號碼。 另一面,是一個手畫的陰陽魚,旁邊也寫著一行小字,跟剛剛那個牌子上的一樣。 “知命方能改命?!?/br> 名片剛剛桌上擺著一疊,如果都是手寫手畫的,那剛剛那個神棍女生還是挺用心的。 穆子游鬼使神差的把那張名片留了下來。 走上宿舍的時候,她正巧聽到旁邊的兩個女生的談話內(nèi)容。 “唉,你聽說了沒 ,咱們學(xué)校的演講社,明天會辦一個演講大賽,還把隔壁醫(yī)大的言臻請來了?!?/br> “言臻?是那個名氣很大的醫(yī)大女神嗎?!?/br> “是啊是啊,聽說她很漂亮,比明星還漂亮,好像還是個學(xué)霸 ?!?/br> ........ 穆子游錯過她們走上樓。 明天,演講社,言臻會來。 她好像記得,小k有邀她明天去看演講社舉辦的演講大賽。 所以,她明天,也會看到言臻嗎 。 第10章 挑逗! 第二天一早,穆子游還在床上打滾時,小k就已經(jīng)打扮好了,sao包的穿了一身的紅色西裝,在鏡子前扭了半天。 然后一把掀開了穆子游蒙著的被子,湊到穆子游耳朵邊,鬼喊鬼叫。 “子游子游,起床啦。” 穆子游蜷成一團(tuán),迷迷蒙蒙的睜開眼,把被子又?jǐn)]了回去。 睡眼朦朧的看著小k,軟軟的發(fā)起了火。 “你干嘛,這樣很討厭?!?/br> 小k叉著腰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你不記得了嗎,你答應(yīng)今天跟我一起去看演講比賽啊?!?/br> 穆子游揉著亂糟糟的頭發(fā),想了好一會,才想起來這回事,不過,她怎么記得演講比賽是在下午啊。 她又看了看一邊桌子上的皮卡丘小鬧鐘。 現(xiàn)在明明才七點(diǎn)鐘。 “演講比賽不是在下午嗎?!?/br> 小k捧著心,一臉的花癡。 “嗯吶,是下午。但是,我的言女神今天上午就會來啊,聽說會先去醫(yī)學(xué)院跟學(xué)長學(xué)姐開討論會?!?/br> 趁著小k發(fā)花癡,穆子游又躺下了,蹭了蹭軟綿綿的枕頭,還打了個哈欠。 “醫(yī)學(xué)院,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再說,人家開討論會,也不會讓我們進(jìn)去啊?!?/br> 小k恨鐵不成鋼的一屁股坐在穆子游床邊,嫌棄的看著穆子游。 “咱們可以旁觀啊,哎,你不是吧。言女神唉,你有沒有見過她本人,超級漂亮的?!?/br> 本人,當(dāng)然見過。 而且就是前幾天,還在你的言女神面前丟了臉,說不定你抱著狗像個精神病一樣在馬路上跑,也被你的言女神看到了。 穆子游在心底吐槽著,嘴上卻回答。 “聽過,沒見過。” 小k見言臻對穆子游的吸引力不是很大,就換了副面孔,拍了拍穆子游的大腿。 “你能不能別整天睡覺,腿都粗了,跟我去外面走兩圈,早上的空氣是最好的。美好的大學(xué)生活,別給你浪費(fèi)在床上啊?!?/br> 小k就像一只蜜蜂一樣,嗡嗡嗡的在穆子游耳邊不聽的叫。 原本想睡回籠覺的她,根本就睡不下去了,只好起來床。 黑著一張臉?biāo)⒀老茨?,換了一身衣服,就準(zhǔn)備跟小k出去。 開門的時候,正巧白徽推門進(jìn)來。 穆子游楞了楞。 白徽一臉的疲憊,原本就白皙的臉蛋蒼白的沒有一點(diǎn)血色,滿臉的疲憊。 小k看到白徽,打了個招呼就閃了出去。 雖然白徽也是個美女,但是有點(diǎn)喜怒無常,翻臉比翻書還快,上一秒對你笑容滿面,下一秒就可能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走了。 小k莫 名的有點(diǎn)怕她,丟下一句話就先跑了。 “我在樓下等你?!?/br> 穆子游抓著門把,讓白徽先進(jìn)去了。 白徽只是跟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進(jìn)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