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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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下編推了,小可愛你點(diǎn)個收藏把我?guī)Щ丶野龋∴边洌?/br> 24小時紅包掉落 . 第14章 凌容與與趙舒窈的確沒有任何干系,不曾有過親密,更未曾私下見面,最多就是她當(dāng)清河公主伴讀的那幾年,找他說話時他不曾讓她退下。 旁人不知,他那是看在清河的面上才如此。 再加上皇后與永安侯夫人感情極好,尋常女郎近不得太子的身,才會讓人覺得她是特殊的。 “她喜歡你?!绷枥收f這句時,眉眼間毫不掩飾他的吃味與羨慕。 “皇后娘娘也喜歡她,去年還開過玩笑,說要讓她當(dāng)太子妃,她要是知道這件事,她會難過的?!?/br> 凌容與用完藥,將藥碗隨手一放,周正便又遞上干凈帕子。 他接過,慢條斯理地按了按唇角,放下帕子,瞟了凌朗一眼,好笑道:“你覺得她會不知道這件事?” 在大梁,男女之防并不重,只要有奴仆跟隨,貴女們也可隨意出門。 趙舒窈更是常與年輕的貴女們相聚,恐怕早就聽到不少關(guān)于盛歡與太子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 凌朗一噎,想到趙舒窈難過的樣子,他就心疼,迫不及待的想見她。 “二哥何時要出發(fā)去永安侯府?咱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唄?!?/br> 凌容與抬眸看他,眼底浮現(xiàn)起幾許玩味,“看來三弟不是來替清河跑腿傳話,而是拿孤當(dāng)借口,好見永安侯嫡女?!?/br> 凌朗俊臉微紅,抬手揉起耳朵,一下子支支吾吾起來,“我、我要是想見她,我直接去永安侯府不就行了。” 凌容與揚(yáng)唇,淡淡的笑了,沒有戳破他三弟的話。 凌朗若直接去,趙舒窈恐怕不會輕易到前廳見他。 …… 凌容與用完早膳,終究還是帶了三皇子一塊去永安侯府。 一到永安侯府,凌朗就急急忙忙跳下車,快步走在前頭。 凌容與倒是不疾不徐,一貫的從容優(yōu)雅。 他去年正月初一也曾經(jīng)登門拜訪永安侯府,為的也是帶趙杰進(jìn)宮見清河公主。 當(dāng)時引起一陣不小sao動,甚至驚動了帝后,雖然事后凌容與親自和帝后解釋過,但其他人卻不知其中緣由,反而因此深信太子妃之位,非趙舒窈莫屬。 今年他再來,永安侯夫人雖沒去年那般驚訝,面上卻也是掩不住的開心。 雖然太子兩次皆口口聲聲說是為公主跑腿,可誰知他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這誰也說不準(zhǔn)。 永安侯得知太子來訪,面上笑意溫和,卻不及眼底。 太子久病纏身的事知曉的人不多,永安侯卻是這為數(shù)不多中的其一,正因如此,不論趙舒窈跟他幾番哭訴,他都沒插手處理近日流言中的那位女郎。 永安侯原本是太子一系的人,屬意的女婿也是他,只可惜太子連病三年,身子一年不如一年,現(xiàn)下全靠他兒子的藥吊著,恐怕再活也沒多少時日。 而大皇子三年前犯下不可饒恕的錯事,已被景成帝革爵圈禁,此生注定與皇位無緣。 三皇子凌朗的母妃卻是沈大將軍的jiejie。 永安侯的岳丈為前鎮(zhèn)國大將軍,牧大將軍,這沈大將軍以前便是牧大將軍的得意門生,與他們永安侯府也可說關(guān)系匪淺。 沈大將軍如今鎮(zhèn)守邊關(guān),手握數(shù)十萬大軍,雖與沈貴妃有過嫌隙,但三皇子好歹也有沈家一半的血脈,那沈大將軍必定舍不得肥水流向外人田。 更別提太子明顯對自己嫡女無意,甚至有意疏離,反倒是三皇子頻頻示好。 盡管外頭傳得天花亂墜,永安侯卻看得很透徹,心里跟個明鏡似的,知道趙舒窈該嫁誰,日后才能坐上后位,為母家?guī)頍o上繁榮,就是他的女兒現(xiàn)下還拎不清狀況,一心只想嫁給凌容與。 侯府后院,趙舒窈早就盛妝打扮等著太子到來,聽見丫鬟進(jìn)來通報時,雙頰更是涌現(xiàn)嬌羞酡色。 然而她滿懷期待的來到前廳,卻只見三皇子的身影,不見太子。 一問之下,才知道太子居然已經(jīng)帶著她的兄長趙杰離去。 趙舒窈想起前幾日的事,瞬間委屈的紅了眼。 那是再尋常不過的聚會,她卻被一群貴女明里暗里,諷刺她輸給了一個小商女。 說那太子殿下,可從未當(dāng)眾牽過趙舒窈的手,可人盛侍讀的meimei,進(jìn)京的第一天就直接撲進(jìn)太子懷里,還被太子溫柔的扶了起來。 當(dāng)然,貴女們嘴上都還是在安慰她,可趙舒窈又豈會不知,她們實(shí)際上都在笑話她。 昔日她在那些人面前有多張揚(yáng)得意,那天她便有多丟臉難堪。 她記得太子哥哥那日對她的告誡,怕他知道自己又讓丫鬟欺負(fù)人后,今年正月初一就不來了,便不敢再讓丫鬟像以前那般狐假虎威。 沒想到她裝乖忍耐了十幾日,太子哥哥來是來了,卻連見她一面的時間都不肯給! 趙舒窈越想越難受,情緒再也控制不住,眼淚無聲的落了下來。 凌朗登時手足無措,急忙道:“二哥也不是故意不見你的,他是急著帶你哥進(jìn)宮見清河jiejie,待會肯定還會再來的?!?/br> 永安侯見狀,先是恨鐵不成鋼的低叱了句‘沒出息’,見女兒眼淚流越流越兇,遂又安慰起她,“窈兒若真那么想見太子,叫你娘帶你進(jìn)宮便是?!?/br> 永安侯夫人走到趙舒窈身旁,溫柔笑道:“你爹說的是,過幾日你隨娘進(jìn)宮給皇后娘娘拜年,到時就又能見到你的太子哥哥了。” 侯府前廳,三個人圍著趙舒窈,你一言我一語的安慰著,可他們卻都心知肚明,太子怕是不會再回永安侯府。 另一頭,正往皇城前進(jìn)的馬車內(nèi),趙杰也忍不住蹙眉問道:“殿下為何如此急著帶臣進(jìn)宮?舒窈她早早就起來等著見您?!?/br> “孤說過,”凌容與漫不經(jīng)心道,“孤早有心上人。” 太子心有白月光這件事趙杰早就知曉,那白月光還是他派人幫太子弄上京的,也不知未曾出過京的太子,為何會突然看上一名遠(yuǎn)在江南的小商女。 趙杰至今還未見過那名商女的容貌,但就算那人是仙人之姿,他也不擔(dān)心。 放眼當(dāng)今天下,唯有永安侯嫡女的身份配得起凌容與,擔(dān)得起太子妃之名,趙杰因而未曾將那小商女放入眼底。 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更何況凌容與還是太子,就算他再如何對趙舒窈無意,但只要皇上皇后喜歡,賜婚圣旨一下,太子妃之位非她莫屬。 “臣知曉,只是舒窈對您一片癡心──” “那又如何。”凌容與閉眼,不想再談?wù)撨@個話題,“清河不也對你一片癡心?!?/br> 趙杰一噎,神情有一瞬的澀然,馬車內(nèi)陷入一片沉默。 ※ 正月初五,漫天飛雪颯颯而至,已時剛過,就見方管事進(jìn)來通報,說寧大公子人來了。 寧家逢年過節(jié)可說熱鬧非凡,寧紹原本早早就想來盛家拜年,卻一直不得空。 盛父滿面笑容,先是吩咐管事將寧大公子迎進(jìn)來,而后對盛煊道:“你去將囡囡叫到前廳來?!?/br> 雖然盛父之前讓盛翊臻插手女兒婚事,但他心中到底希望她能嫁進(jìn)寧府。 他只是無法拒絕meimei的任何請求。 盛歡被盛煊帶到前廳時,人還未到,便聽見盛父與寧紹相談甚歡的朗笑聲。 寧紹雖貴為皇商嫡子,在盛家人面前,卻是平易近人,毫無架子。 盛家兄妹一前一后踏入前廳,出現(xiàn)在兩人眼前。 原本與盛父言笑晏晏的寧大公子,漫不經(jīng)心抬眸一瞥,一張絕色姿容猝不及防撞入眼底。 心瞬間漏跳一拍,談話聲戛然而止。 眼前少女容貌姝麗,她本就生得美艷動人,今日又特地裝扮過,一身月白色刺繡襦裙,襯得肌膚白皙通透。 精致的發(fā)簪簡單地輕綴于頭發(fā)兩邊,青絲垂落兩旁,煙眉秋目,凝脂猩唇,額間花鈿紅艷欲滴,簡直美得驚心動魄。 “寧公子。”盛歡走到他面前,福身行禮。 她面上雖無羞澀之意,眼簾卻低垂著,兩排濃密卷翹的睫毛,微微顫動,像兩把小刷子一樣,輕輕撓過眼前人的心尖。 少女粉黛輕施,唇脂明艷,畫成顫悠悠花朵狀的嘴唇輕抿,兩邊略描紅角,形狀優(yōu)美鮮潤好看,直叫人挪不開眼。 寧紹呼吸微微一滯。 盛歡在他面前卻從未如此盛妝打扮過。 “盛姑娘……”他倏地起身,心跳如雷,想伸手扶起少女,卻又怕向上次一樣嚇到了她,一時之間竟有些手足無措。 盛歡見狀,愣怔片刻。 盛煊以前總有意無意有她面前夸贊寧紹,說寧大公子不止青年有為,性子更是穩(wěn)重得很,沒想素來清絕溫雅,從容不迫的青年,竟也有這般失態(tài)的時候。 幾瞬后,她抬手輕掩唇角,彎著眼睛看向?qū)幗B,終是忍俊不禁。 寧紹見她今日不再避著自己,不止主動向他請安,就連看著他時,一雙美目亦是笑意盈盈,心中不禁涌起一陣狂喜。 佳人此舉為何,再明顯不過。 就連一旁的盛家父子見他眉飛色舞,滿臉笑容的模樣,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忽有奴仆進(jìn)來稟報,說皇后身邊的大太監(jiān)梁公公來了。 眾人聞言,面上均是一片愕然,盛家父子對視一眼,這才確定自己真沒聽錯。 盛煊率先回過神,連忙讓通報的小廝趕緊將梁公公給迎進(jìn)來。 寧紹耳根還微微泛紅著,卻在聽見梁公公這三個字時,立即就回過神來,再轉(zhuǎn)眼,神色已無半分波瀾。 盛歡退到兄長身旁,面色還算鎮(zhèn)定,可細(xì)嫩如蔥白的指尖,卻慢慢攥緊衣擺,微微發(fā)白,心中隱隱不安。 作者有話要說: 寧紹(握拳):盛姑娘好美!盛姑娘為了我盛妝打扮! ! ! 凌容與(陰沉):哪只眼看了她?來人,把他的雙眼給孤挖下! 凌容與(眉頭一皺):等等,為何520孤沒見到歡歡,反而寧紹見了? ? ? 盛歡(冷漠臉):因為我不要你了。 凌容與:! ! ! ! !tvt . 小可愛,520快樂~前三十紅包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