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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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簡直要被她的阿兄給氣笑。 這里是他的家,他是要告退去哪? 盛歡見兄長看起來的確很不舒服的模樣,無奈的揉了揉眉心,沒再多說。 待再度與凌容與回到馬車上,盛歡腦里仍在想著盛翊臻的事。 方才盛煊說,盛父也不知盛翊臻去向。 那么,人就不是盛父藏的,而是永安侯了? 想到這,盛歡不禁微微瞇起眼。 若那盛翊臻真是永安侯藏的,那么他就真的太過分了,背著母親在外偷養(yǎng)外室便罷,如今她被尋回來了,他竟還人前一臉不知情,人后卻又將外室藏得緊緊。 盛歡立刻想到今日回門宴上永安侯對自己母親一臉深情的模樣,便覺一陣反胃,又接著想起今日回宴上趙舒窈嘔吐不止的事。 她紅唇越抿越緊,手中的帕絹也越擰越皺。 之前三皇子才與凌容與一同跪在御書房前,就為了將她納進府里,如今得知她有孩子,恐怕皇上再不肯也會點頭同意了。 趙舒窈腹中之子,畢竟是皇嗣。 盛歡突然覺得自己很壞,她竟不想讓趙舒窈如此順利進入三皇子府,成了三皇子的人。 她掙扎片刻,終于抬眸看向凌容與:“殿下?!?/br> “嗯?” “三皇子知道趙舒窈有孕之后,是不是就會將她收進府里了?” 凌容與原以為盛歡終于想起自己,沒想到她腦里想的還是別人。 她不該這一世還為了趙舒窈那樣的人心煩,甚至費心思在她身上。 原本泛起一絲光亮的墨眸再度一點一點陰沉下去。 凌容與心里憋著口氣,有點難受,淡道:“老三知道后的確會想方設(shè)法將人接進府。 嗓音一如往常的低沉慵懶,聽不出任何情緒。 盛歡聽見他的話之后,再度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沒再開過口。 一路上都在想著趙家父女的事,一點也沒注意到身旁的太子看著她的墨眸暗沉無比。 直到回到東宮,進到寢間,凌容與突然將她打橫抱起,她才注意到自家夫君的情緒似乎又不對勁了。 早前還溫順地像只慵懶大貓的少年,此刻俊美的臉龐布滿陰郁,墨色的深眸沉沉,凝結(jié)起一層寒霜。 “殿下這是怎么了?” 凌容與雖抿唇不語,但當他聽見她的聲音,半垂眼睫望向她時。 盛歡卻感受到風雨欲來的陰森寒氣與危險。 少年天生微微上揚的鳳眸眼尾泛著腥紅,眼底強烈的獨占欲與濃烈醋意,幾欲翻涌而出。 凌容與大步流星地抱著她跨上軟榻。 盛歡還來不及反應,就整個人被壓.進錦被之中。 呼吸微微一窒。 還未開口,少年已經(jīng)俯身抱住她,姿態(tài)親昵地埋首在她白皙頸窩,溫熱的呼吸噴薄于上。 “等等……”盛歡抬手推他。 雙手卻被往上一拉,牢牢扣住,按在錦被之中。 盛歡雙頰倏地一紅,想起大年三十那日,兩人也曾有過這般親.密的羞.恥姿勢。 她的腰肢被扣得緊緊,隔著薄薄的衣衫,柔.軟的美人勾因擠壓而緊.貼.著他。 凌容與就像一只大貓,溫熱不斷地掠過她的脖頸與鎖.骨,惹得盛歡不停地縮起肩頭躲癢。 像是在親,又像在尋求安慰及撒嬌。 沒有再進一步的逾矩。 身上散發(fā)著熱氣。 薄唇所經(jīng)之處,泛起一朵又一朵的艷麗紅花。 凌容與雖然沒有出聲,盛歡卻從他微.顫的手臂,察覺到他的不安與恐懼。 她眼瞳驟縮,忽地想起慈恩寺的那一夜。 盛歡還記得那天夜里,凌容與不知為何哭了。 分明是他將她按在門板上肆意親吻,甚至還更進一步拉下她襦裙的系帶,可他最后卻莫名其妙的流下眼淚。 他在怕什么? 自她入京后,他的一切手筆就都又急又強硬,他又是為何而急? 之前曾有過的猜測于腦中飛快掠過,盛歡心頭一緊,原本推拒的雙手逐漸放松。 凌容與登時一愣,似是想起什么,原本毫無章法的親吻亦戛然而止。 他從她頸窩間抬頭,松開制住她的手,挨上她小巧的鼻尖。 “別生氣,孤不是故意的?!?/br> 沉默不語的少年終于開口,聲音因壓抑著什么而異常暗啞,低沉而富有磁性。 他記得她不喜歡被這樣強迫,只是一路被冷落無視,實在令他難以忍受。 一看到她回到東宮仍魂不守舍地想著其他事,便再也忍耐不住。 凌容與眉頭緊蹙,心中后悔,雙手將她圈在懷中,呼吸全與她交.纏在一塊。 盛歡被他鼻碰鼻的近距親密看紅了臉,氣息逐漸不穩(wěn),紅唇半啟,透著一股誘人的味道。 幾縷發(fā)絲垂落下來,小臉染著嬌.嫩緋紅,似含苞待放的薔薇,萬種風情暗藏其中,直將人迷得神魂顛倒。 凌容與喉嚨緊了緊,眸底翻騰起駭人的暗色。 他立刻翻身而起。 再看下去他怕就不是只抱著她親,什么也不做了。 盛歡原本以為他又要親自己,已經(jīng)閉起了眼,卻沒想到身上突然一輕,頭頂還傳來少年近似落荒而逃的聲音。 “孤去讓周正傳膳?!?/br> 盛歡愣愣的扶著散亂的發(fā)鬢撐坐起身,錯愕得看著凌容與毅然離去的背影。 難道是自己前幾天對他太冷淡,所以嚇得他半點也不敢亂來了? 凌容與離去前讓吩咐如意進去伺候太子妃,如意進到寢殿,只見自家小姐雙頰燒得通紅,耳尖泛著漂亮的粉。 如意還是頭一次見到小姐這般,又嬌又媚,嫵.媚惑人,就連她是女子都看得臉紅心跳不已。 她走到盛歡身旁,想起太子離去前臉色不太好看,好似痛苦的隱忍著什么,忍不住低聲勸道:“太子妃又拒絕太子了?如意知道您不喜歡太子,可殿下是您的夫君,您總不能一直拖著不與他圓房?!?/br> 盛歡:“……” 既然已經(jīng)知道凌容與就是溫君清,今天在回門宴上他的表現(xiàn)又那么好,將她護得緊緊的,她自是不會抗拒與他親近,只是在馬車總不能那般孟浪。 她剛才真的沒有要趕人,她這次真的沒想要拒絕了。 盛歡意識到自己的想法,霎時滿臉通紅。 ※ 翌日,趙舒窈果然有孕了。 她有孕的消息很快就傳到凌朗耳中。 凌朗清楚知道趙舒窈與寧家二公子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自然明白那孩子是誰的。 既然他有了孩子,那么就不能再不給趙舒窈名份了。 凌朗再次到景成帝面前,提出想要迎娶趙舒窈為妃。 他真心喜歡趙舒窈,之前說要納她為侍妾,的確是永安侯教他的,可現(xiàn)下趙舒窈懷了他的孩子,他怎么舍得只讓她當個妾。 “她有了你的孩子?”景成帝聽見凌朗的話,忽地冷冷哼笑一聲。 凌朗揉了下耳朵,紅著臉支支吾吾道:“是,她腹中的孩子的確是兒臣的,兒臣十分確定?!?/br> “你確定?”景成帝聽見凌朗的話,驀地火冒三丈,拍案而起。 “朕是不可能讓你娶一個失了名聲,婚前就失貞還想法設(shè)法勾.引皇子的人為妻,就算朕同意,你的母妃也不會同意?!?/br> 更何況她還是外室所生的孩子,當皇子的侍妾都算勉強,凌朗居然還想讓她當正妻。 景成帝是知道實情的,再如何也不可能讓趙舒窈進皇家的門。 “孩子若真是你的,待她生下之后可以抱回你膝下扶養(yǎng),至于趙舒窈……”景成帝面無表情的看了小兒子一眼,“等過兩年風頭過了,眾人淡忘她與寧二的事,你再收她入府當妾也不遲?!?/br> 凌朗自然不可能同意景成帝的做法,那他還得等兩年,趙舒窈豈非得委屈死? 三皇子再次與景成帝爭執(zhí)了起來,沒多久,他就如那日一般,被景成帝轟出御書房,罰他跪在外面好好反省。 而另一邊,永安侯夫人確定趙舒窈真有了孩子之后,還真的如回門那日所言,立刻讓人將寧二夫人給請了過來。 說要給趙舒窈和寧二公子談親。 寧二夫人聽見趙舒窈懷了自己兒子的骨rou,當場暈死過去。 趙舒窈見母親真要讓自己進寧家當妾,再也忍耐不住,委屈的哭著質(zhì)問永安侯夫人為何要這么對自己。 “為何盛歡回來后娘就一再針對我,我到底錯做了什么?” 牧婉清打自見到盛翊臻的畫像之后,便再也接受不了趙舒窈。 而那日盛歡回門宴上,趙舒窈的所作所為更徹底激怒了牧婉清,完全掐滅對趙舒窈僅存[cx獨家]的一點親情。 牧婉清看著趙舒窈委屈的模樣,再看著永安侯心疼地哄著她的模樣,一雙美目越發(fā)地冰冷。 “你做錯了什么你自己清楚,上次蓄意陷害卿歡,想毀掉她的清白,我當時已原諒你一次,沒想到昨日她的回門宴,你又不知悔改。” 牧婉清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 “之前我還待念著我們十五年的母女情,一直不愿說破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