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制霸全世界[快穿]_分節(jié)閱讀_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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庵其尾的嘴角扯了扯:“閆卿?”他念道,語氣越發(fā)的怪異,“又在騙我,又在騙我!” “你們是想要把我投出去吧!” 他豁然舉起了砍刀,眼中竟布滿了血絲,瘋狂在他身上一覽無余,那刀連一點猶豫都沒有,瞬間砍向兩個女人。 “妄想!妄想!別想把我投出去!” 庵其尾瘋了一樣揮舞著砍刀,盯著兩個女人的眼鏡就像盯著仇敵。 “殺了你們!我就不用上眾神審判了!” “啊啊??!” 露斯安尖叫起來,然后她感到手上一股力道,葛莉斯拉著她開始往林子的深處跑去! “什么聲音?”澤學抬起頭。 “是女人們在尖叫?”另一個男人皺起眉頭,他撿起根樹枝,道,“過去看看?!?/br>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便都站起了身,朝著那聲音發(fā)出的方向走去。 “嗯……” 輕輕的聲音在安靜的樹林中響起,緊接著地面上那樹葉有了些許的動靜,驟然一個人從中坐了起來。 鐘樓羽緊緊抓著手里的銀白長劍,他扶著腦袋,輕輕按揉著太陽xue。 這把長劍幾乎是帶著他觀看了整個世界的起源和發(fā)展,那超過任何一種智慧生物認知的漫長歲月任是他也吃不消,但收獲卻是更大。 能夠觀看世界法則的形成和成熟,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經(jīng)歷。 太陽已經(jīng)微微西斜,他看上去睡了幾個小時。這具孱弱的身體已經(jīng)□□,靈力在經(jīng)脈中會轉(zhuǎn)一圈,勉強緩解了饑餓,才站起身拖著那小樹往回走。 帳篷只是打了個基礎,大批的材料散落在附近,火堆上烤著兩條魚,但已經(jīng)被烤成焦炭,沒法吃了。 人都去哪里了? 鐘樓羽甩開魚,站直身體向四周看去,突然間從林中傳來呼救的聲音。 “聽起來好像是澤學?”疑惑更深,鐘樓羽摸了摸背上的銀色長劍,手里拿著砍刀,快速的往那聲音發(fā)出的地點沖去。 越靠近,聲音便越是雜亂,男人的叫喊,女人的尖叫,還有不斷響起的呼救聲,都顯示了那里的急迫之處,可等到鐘樓羽看見那副場景的時候,還是詫異了一下。 庵其尾揮舞著一柄砍刀,像個瘋子一樣,不斷地進攻著周圍的人。他強壯的身體和眾神游戲鍛煉出來的技巧,叫身旁三個拿著木棍做武器的男人無法近身,一次次揮舞著砍刀,也令女人們更加驚恐。 鐘樓羽和他手里的砍刀對于這群陷入混亂的人而言,如同救星一樣,葛莉斯幾乎是瞬間便喊了出來:“打他!他瘋了!他要殺了我們!” 這叫聲顯然提醒了庵其尾,他立刻回過頭,手里的砍刀頓時對準了鐘樓羽。 “還是乖乖躺下吧?!?/br> 鐘樓羽哪里會給她反擊的機會,腳下用力,身體頓時騰空而起,在一旁的樹上點了一下,頓時在半空中轉(zhuǎn)折,恰恰到了庵其尾的后背。 砍刀反過來,那刀背狠狠的咋在庵其尾的后頸,幾乎可以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這瘋狂的男人身體頓了頓,搖搖晃晃的還想往前走幾步,卻驟然躺在地上,昏倒了。 “他……他死了?”露斯安顫顫巍巍的問。 “沒有,只是昏過去了?!?/br> “那……”露斯安深吸口氣,讓自己把后面的話說出來,“我們今天把他投出去吧……太危險了……” “誰知道,哪天晚上起來,他會不會再瘋一次?!?/br> “出了什么事!”這時候樹林中再次傳來人聲,卻是瑜妍和卡密跑了過來,看到躺在地上的庵其尾,又看看一旁還心有余悸的五個人,視線最終停在了鐘樓羽的身上,“怎么了?” 鐘樓羽踢了踢庵其尾的身體,他明顯感覺到世界法則正在這具身體中形成,他瞇起眼睛,不怒反笑:“有人想殺人自保。” “眾神審判,這次的祭品我會投庵其尾,你們什么想法。” 澤學看了眼那昏迷的男人,他與身邊的同伴對視兩眼,點了點頭:“我也不想時刻擔心自己的命?!?/br> 庵其尾的發(fā)瘋打亂了所有人的計劃。 鐘樓羽早就看出來庵其尾的情緒不對,他也知道遲早這個人會頂不住壓力,但沒想到會是這么快,而且是在這種關(guān)鍵的時候。 但事已至此,已經(jīng)沒有別的選擇了,即使他不在意,其他的游戲者也不會留著一個隨時犯病的殺人犯在身邊。 眾神審判終于在眾人或焦慮或期盼或恐懼之中來臨了,幾乎是時間到達的同時,眼前的景物迅速變化,一個巨大的房間出現(xiàn)在他們的眼前。 九個人九個座位,圓盤一樣圍繞著中央。神秘繁復的圖紋從圓盤中心向外蔓延,一路爬上圓盤外那幾乎看不到頂端的高大柱子,沒有門窗,只有九盞燈掛在他們的座位之前。 “歡迎你們,來到眾神的審判所?!?/br> “為了向眾神顯示忠誠,你們將要獻上同伴中的一人,以祭祀偉大的神明!” 半空中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鐘樓羽只覺得渾身不適,仿佛被諸多飽含著層層惡意的目光注視著,逮到他的一絲破綻就要將他拉入地獄。 “你們可以選擇最有智慧的,最英勇的,甚至可以選擇你們的領(lǐng)袖,向著眾神戰(zhàn)士你們的忠誠!” “寫下那個名字!” “你將會得到眾神的賞賜!” 一張薄薄的絹布出現(xiàn)在每個人面前,鐘樓羽注視良久,他轉(zhuǎn)頭看向庵其尾。 眼睛赤紅,形如惡鬼,仇恨的盯著在場的每個人。 他收回視線,手指在絹布上寫下了名字。 絹布化為點點碎片,消失在面前,那些光片擴散在四周,等到所有人都寫完,才如同河流一般,匯聚在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