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制霸全世界[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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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他。 鐘樓羽一手握住刀柄,快速的將刀拔出,靈力在瞬間形成無數(shù)通道,取代了血管將傷口兩處鏈接到一起。用清水清洗過后,鐘樓羽熟練的將傷口包扎好。 “陛下,這名異族請交給我處理?!辩姌怯鹂粗t焊的傷口,這一次心里浮現(xiàn)出的卻是心疼。 這可是他的男人,竟然叫別人砍了一刀! 他自己都沒砍過呢! 遲焊對于鐘樓羽的要求自然是全盤同意的,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拒絕對方,只點著頭,便見鐘樓羽拿起那把彎刀,就殺氣騰騰的朝著異族將領(lǐng)走去。 異族已經(jīng)被更多的士兵制住了,他似乎很是開心自己傷到了遲焊,一直不斷地用自己的語言大聲叫嚷著,這時看見提著刀走過來的竟然是一個長得比女人都漂亮,身體瘦的像紙片的男人,心里更是鄙夷,頓時嘲笑起來。 鐘樓羽的臉上沒有惱怒,他越走越慢,臉上卻逐漸的開始笑了起來。那笑容溫柔而纏綿,卻更像是死神的微笑。 紅唇勾出的角度越來愈大,眼角一抹嫣紅如同血染,鐘樓羽的身上帶著致命的魅惑,魅惑中卻飽含著殺意。那是手中有著數(shù)千萬條性命才能形成的滔天殺氣,非但是殺神才能有得氣勢! 異族還想嘴硬,他拼命想要大聲罵起來,卻驟然發(fā)現(xiàn)話一出口,連自己都聽不到,而他的視野,卻越來越低。 他竟是硬生生被鐘樓羽的殺氣嚇得跪在了地上。 “敢動我的男人?!辩姌怯鸬脑捜缤槿说牡驼Z,總是帶著股勾魂的魅意,可這正是他怒到極致的表現(xiàn),“你的膽子可真大?!?/br> 那彎刀抬起來,刀刃上還流淌著血液,異族直覺的死神從未距離自己如此之近,大腦一片空白,生命的本能叫他將自己深藏的秘密大聲的泄露了出來:“我是異族王子查頜!” 可來不及了,金屬的涼意已經(jīng)貼著他的頭顱,等待已久的死神揮舞著鐮刀,便要奪取他的生命。 “異族王子?”可等待了許久,那刀只是死死貼著頭皮,始終沒有落下,異族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睜開眼睛,就看到致命的美人站在他面前,似乎在琢磨著他的分量。 “對!對!”異族cao著極端怪異的口音,他死死的抓住這一線生機,不敢放松,“查頜!查頜!異族王的孩子!唯一的男孩!” “有這個人嘛?”鐘樓羽朝著旁邊站著的安陵關(guān)守將問道。 守將顯然也被鐘樓羽剛才的氣勢鎮(zhèn)住了,這一次竟然沒有去問遲焊,自己趕緊點頭:“對,我說他怎么有些眼熟,原來是和異族王很像?!?/br> “哦。”鐘樓羽點頭,示意自己了解,然后撤下了彎刀。 異族方覺得自己保住了一條命,才要松口氣,腹中卻是一陣劇痛。 美人的臉近在眼前,他的笑容溫柔和嫵媚,嘲弄而冷漠:“傷了我的男人,還想舒服的做你的俘虜?” 那把彎刀深深的□□異族腹部,鐘樓羽還嫌不夠,抓只刀柄狠狠的向兩側(cè)轉(zhuǎn)了幾圈,見那異族已經(jīng)雙目空洞,口中噴血,這才抽出彎刀。 “給他隨意包扎下,綁走帶回安陵關(guān)?!?/br> “他……還沒死?” “死?”鐘樓羽微微側(cè)過頭,看了守將一眼,只一眼便叫他身體發(fā)涼,“我叫他活著,就算他被五馬分尸,照樣死不了?!?/br> “快去處理。”守將趕忙叫士兵將人綁起來,自己過去一探脖頸,心跳竟然依舊強勁,除了腹部那幾乎可以見到對面景色的大洞和地上一大攤血,還以為是個健康人呢。 遲焊眼看著美人走過去捅了異族幾刀就回來了,看著自己的眼神竟然也溫柔了不少,頓時感覺受寵若驚,忙顛顛的牽過匹精挑細選的馬來,樂呵呵的奉上去。 “這馬跑起來平穩(wěn),不顛簸,國師就騎著它吧?!?/br> “陛下可是嫌棄我不成?”鐘樓羽沒接過韁繩,只拿一雙漂亮的眼鏡盯著遲焊。 “當然沒有!”遲焊連忙否認。 “還是陛下胳膊受傷了,行動不便?”鐘樓羽又問。 “別說被砍了一刀,就是被砍了十刀,也不算事!”遲焊拍著胸脯道。 “那為何陛下之前邀我共騎,此時又反悔了?” “國師不是拒絕……”遲焊那腦子轉(zhuǎn)了兩圈,差點高興的跳起來,“沒問題沒問題!國師!跟我騎一匹馬!穩(wěn)得很!” 他也顧不上自己手里那匹馬了,趕緊叫人把自己的馬牽過來,眼巴巴的看著鐘樓羽:“國師,我扶你上去啊?!?/br> “那便有勞陛下了?!辩姌怯疠p笑,他若是想勾引一個人,那便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再加上本就和遲焊情意相投,這一笑頓時笑的對方暈頭暈腦,差點便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了。 只管伸手攬著心上人那柔軟的腰,鼻子里嗅到對方身上淡淡的熏香味道,然后小心再小心的幫人上了馬,自己才心滿意足的跟著騎了上去。兩只手臂環(huán)著香香軟軟的小國師,心里那叫一個美! 安陵關(guān)守將悄悄找到了遲家軍的武將,倆人嘀咕起來。 “陛下這是帶男寵出來的?那前朝國師哪里去了?” “那個就是前朝國師晏箐,不是男寵。” “不是男寵?” 守將和武將面面相覷,感覺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話。 那倆人站在一起閃瞎人眼的氣勢,怎么看都是有一腿! 不管兩位將領(lǐng)心里是什么想法,鐘樓羽此時卻有點心滿意足的意思,以至于等到路走了一半,后面頂上了一個yingying的東西,他還有心思和系統(tǒng)說笑。 “絕對夠大夠有料!” “宿主,你的矜持呢!” “嘖嘖嘖,這貨總算開竅了?!?/br> “本系統(tǒng)禁止任何不和諧行為!” “要什么體位好?騎乘?后入?老漢推車?禁欲這么久,什么姿勢都想來一遍啊!” “你這是虐待單身狗!”系統(tǒng)淚流滿面,“您會遭報應的!” 鐘樓羽伸出小舌,舔了舔紅唇,頓時給唇瓣上添了一層水色,仿佛在誘惑著旁人。他沒有一點不適,甚至于身體還在暗合著馬背的起伏,暗暗摩擦著背后那根硬棒。 但最后還是扭過頭去看遲焊:“陛下,請您收斂一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