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溫語竹秀氣的眉一蹙,“都想知道?!?/br> 顧寒嘴角一翹,旋即,給溫語竹的高腳杯里添了三分之二滿的酒,他剛抿了口紅酒,嗓音帶著被酒沾染后的溫潤,“一個問題換一杯酒,我不占你便宜,你喝完這杯,今晚你的問題,我都給你解答?!?/br> 就知道顧寒這人是個頂級的白切黑,算計人更是獨有一套,她喝完這杯,別說今晚問問題了,只怕是當即就能倒在這里。 他不愿,那她便不聽。 溫語竹靠著椅子,用顧寒剛才放在一側(cè)的溫毛巾不緊不慢的擦拭著手指,她淡笑,“那就不喝,我問一個就夠了?!?/br> 顧寒眉一挑,似乎早已猜到她的決定,修長的手指輕扣桌面,示意溫語竹問,她的視線卻被他腕骨上的那根脫了筋的皮筋吸引住了視線。 他沒戴手表,這根皮筋就這么暴露在她的視線里,這是當年她強迫他戴上去的,當時她說:“這樣就代表你家里有小祖宗了!” “行,你是我祖宗?!碑敃r他依舊面無表情的說了這句話,酷酷的樣子,吸引了無數(shù)人的視線,但是眉眼間那股淡淡的笑還是藏不住,他雖沒有什么承諾,但是這幾年,這皮筋卻從未離開過他的手。 溫語竹視而不見,支著下巴看著顧寒道:“說說你和沈寅。” “沈寅......”顧寒輕抿了一口酒,旋即側(cè)眸看著溫語竹,薄唇丟出了三個字,嚇得溫語竹眼眸頓時瞪大,“早死了?!?/br> 溫語竹眸光緊緊的望著顧寒,仿佛是在和他確認是否在開玩笑,可他甚少開玩笑,話不多,但不至于拿這種事來侃侃而談。 那就是真的了!溫語竹更加搞不懂了,她道:“沈寅死了,為什么你會成為沈寅?” “說了只能問一個問題,”顧寒垂眸看著溫語竹,眸光溫淡,“要不要喝下一杯,我解答你所有的問題?!?/br> “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會說?!?/br> 沈寅的死讓溫語竹徹底的想要知道這件事的內(nèi)幕,二話不說的悶了眼前的一杯紅酒,顧寒看了她一眼,見她上當了,嘴角一翹,“我和沈誠金有合作關系,暫時保密?!?/br> 喝的太著急了,一口悶進去感覺酒勁一下子沖上了頭,她被嗆咳了幾聲,她喉嚨辣的說不出話,腦袋也暈乎乎的,只能用眼神控訴顧寒。 顧寒向來吃她這一套,哪怕當時沒有在一起,她只要這樣的眼神看來,他便無計可施,察覺到她定然是醉了,他微微屈膝,望著她的眼眸,終于把今晚藏了一晚的尾巴露了出來。 他輕聲誘拐道:“告訴我,祁遠是誰?” 那個讓你喝醉了都想著的祁遠。 作者有話要說: 2分留言送紅包!每一個都有哦!下一章要在30號的晚上十一點半更新哦?。?!所以小可愛們要等久一點點,但是下一章依舊有紅包哦! 下面推一個小可愛的文 《偏執(zhí)的寵[娛樂圈]》by溫溫妲 文案1: 流量小花賀瓷頻頻和自家頂級boss傳緋聞,甚至有記者在一年一度的蘇富比拍賣行會現(xiàn)場看到了賀瓷—— 眾人嗤之以鼻,抱起鍵盤瘋狂攻擊謾罵。 罵到一半,與賀集團發(fā)微博:“我們董事長說了,只是帶著女兒去蘇富比玩,跟傅總沒關系。” 鍵盤俠懵了,咋,咋還是個富二代呢?啊不,也不知道富幾代…… 關鍵是,從這聲明中,隱約可見賀董對傅今弦的嫌棄??? *狗男人大型追妻火葬場現(xiàn)場直播 *超a女主x先冷后熱男主 文案2: 賀瓷離開的第一天,傅今弦還很淡定。 第二天,也挺淡定。 沒過多久,他氣急敗壞地讓助理去搞賀瓷的行程表,推掉一個重要的會議親自去片場找她,可是一下車就看到她和男主角只差一厘米的擁吻。 片刻后,導演臉黑如墨,好不容易男女主狀態(tài)這么好的吻戲硬生生被這位爺給攪黃了。 文案3: 寰星娛樂boss縱橫商場,叱咤風云,誰能想到有一天拿著個劇本緊緊皺著眉,劃掉了一個又一個的吻戲。 賀瓷躺床上玩手機,被折騰了一晚上,嬌軟無力地吐槽:“大哥,我拍的是愛情劇,你別讓我連牽個手的戲都沒有?!?/br> * 拍唯一一場吻戲前夜,男主出了個小小的車禍。 導演本打算延遲拍攝,第二天本劇最大投資方出現(xiàn),面不改色道:“我可以做替身。” 導演:……您還能再出息點嗎? * 傅今弦一直以為她不重要,不曾想,她早就住在了他的心尖上,還在上面蹦跶得歡快。 可惜,被自己親手弄丟的人,再想哄回來就難了。 ps:不拍戲就要回家受寵繼承家業(yè)的流量小公主x前期有多冷后期追的就有多慘的霸道總裁 pps:因為誤會,女主離開,楠竹剛開始的高冷都是腦子進的水 閱讀指南: 1.1v1,追妻火葬場,后續(xù)高甜 2.每晚九點日更 感謝在20200527 23:22:55~20200528 23:11: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yvonne 36瓶;墨卿酒 6瓶;陳陳愛寶寶、凌紙啊凌紙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1章 結婚證 房間里很安靜, 花園里的樹枝隨著風搖曳,冬夜的天, 窗外倏地飄起了小雪, 雪點子一下一下掉在地上, 黏在窗臺上。 屋內(nèi)點了玄色的燈, 燈火將顧寒的眸光映襯的愈發(fā)曖昧。 而祁遠的名字讓原本醉醺醺犯困的溫語竹忽然陷入了沉思, 頭痛欲裂, 她想到了今天早上看見的那條信息, 依舊是祁遠發(fā)的, 只是多少多了點決裂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在同她賭氣還是其他。 ——【行, 既然你那么絕情, 以后不要說認識我, 記得,回國后,你會付出你所需要付出的代價?!?/br> 祁遠狠不狠得下心來讓她付出代價溫語竹不敢揣測,但是她確實是狠得下心, 喝醉了后就像是小女孩堵氣, 她看著顧寒,倏地道:“我不認識祁遠......” 顧寒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雙目對視著,他仿佛想從她的眼眸里讀出真的情緒,是真的,亦或者是騙他的, 但她就一副醉醺醺的模樣,讓人看不進內(nèi)心。 “困......”溫語竹嘀咕著,便也站起了身,喝醉后的她乖巧的看著顧寒,言簡意賅:“我要回家?!?/br> 若不是十分清楚她喝醉后就是這副模樣,顧寒都有些懷疑她是否真的喝醉了,居然還知道要回家,他伸出手,將溫語竹的小手牽住,嗓音低沉溫潤,蓄意誘拐,“這里就是家,我?guī)慊胤块g。” 可能是他的聲音太過于溫柔,讓喝醉了的溫語竹卸下了防備心,于是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幾乎是看見床就躺了上去,睡得很沉,顧寒幫她理好一切后,在床頭小坐了一會兒,盯著她看了許久,便站起身往外走。 口袋里的電話在下一瞬響起,顧寒掃了眼,是張秘書的來電,他接過,放在耳邊。 張秘書:“顧總,這幾天都在查,但是溫小姐的信息好像是給刻意隱藏了起來,怎么查都查不到,只知道在芬蘭,但是具體在芬蘭哪里也查不到,而且,她爸的口也挺緊的,撬不開1?!?/br> 張秘書的調(diào)查結果在顧寒的意料之中,他沉吟片刻,倏地道:“沈城金是肯定知道的,人是他找回來的。我找了這么多年也沒尋到一絲痕跡,他倒是速度。昨天還說讓我和她結婚,第二天就把人給我找回來了?!?/br> 說巧合,沒人信。 張秘書是知道顧總這幾年來似乎在找人,暗地里不知道花了多少錢,但是也沒見找到,沒想到,這個人就是溫小姐,“那顧總,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還有分公司開業(yè)的事,沈城金這個老東西盯得很緊?!?/br> “不怕,”顧寒端起一杯紅酒放在手中輕晃了幾下,“這些事你都暫時不需要管,你先去查一個人。” “誰???” “祁遠。” 他總覺得溫語竹沒有說實話,祁遠這個人,不但存在,甚至在溫語竹得心中份量不算輕,顧寒想到這,眸光倏地一沉,望著窗外小雪,面上不顯,但手背上被逼出的那幾根青筋出賣了他的情緒,好不容易止住了血的傷口瞬間流出了許多血,沿著修長的指骨往下,他卻渾然不覺。 張秘書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到顧寒忽然驟降的情緒,咽了好幾下口水,最后,也不敢開口多問,他很在顧寒身邊許久,他最不愿意的就是別人多打聽他的事。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溫語竹覺得頭疼得很,她坐在床上半晌,看見不是自己的房間,她細細的在腦海里過了一遍昨夜的事,明白被顧寒戲耍了一通,她當即撩開被子下了床,一眼便看見了坐在沙發(fā)上處理事情的顧寒。 “早,”似乎是聽見了聲音,他頭也沒回低聲道。 溫語竹沒有理會他,顯然還在生昨夜被他騙著喝醉了的事,醉后發(fā)生了什么她也不記得,有沒有被他占便宜,她也不記得,只覺得自己吃了一個大啞巴虧,溫語竹當即只想離開,卻忽然聽見顧寒道:“先吃個早點,吃完我們就去領證?!?/br> 溫語竹眸光一頓,倏地想起她昨夜才已經(jīng)答應和他結婚......是她答應的,她親口答應的。 溫語竹低低的嗯了聲,旋即想起什么,對著顧寒道:“有沒有紙和筆?” 顧寒眉一挑,隨手抽了一張紙,把自己隨身攜帶的鋼筆放在桌面上,“約法三章?” 溫語竹嗯了聲,“既然要協(xié)議結婚,當然是什么都分的清楚才好,我的是我的,你的是你的,我不會覬覦你的財產(chǎn),同樣的,你也別想從我這里拿到什么?!?/br> 溫語竹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僅有四萬塊的人是怎么和顧寒說出這句話的,但是理不直氣也壯,她坐在地板上,還沒完全坐下,顧寒就把自己放在沙發(fā)上的高定西裝外套先她一步丟下去。 “地上涼,”顧寒道:“坐這個?!?/br> 地上鋪著他的西裝外套,屋內(nèi)雖然有暖氣,但是地板多少還是有些冷,沉思一會兒,溫語竹也沒推卸,反正又不是她的衣服,保護自己不感冒才是硬道理。 她垂眸,握著筆,一下又一下的,模樣認真又可愛,碎發(fā)掉下來,溫語竹往耳后挽了好幾次卻也還是一直掉下來,她蹙眉,儼然已經(jīng)不耐,正欲放下筆和自己的碎發(fā)做抗衡時,一直坐在沙發(fā)上的顧寒倏地站了起身,修長的手挽起她的碎發(fā),又趕在她拒絕前,岔開話題道:“寫完了么?” 溫語竹被這么一打擾,忘了把自己碎發(fā)從他手中弄出來,而是道;“快了?!?/br> 溫語竹垂眸,繼續(xù)寫上了最后的幾個字,之前寫的全都暴露在顧寒的眼眸里,他眸光微動,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似乎是在笑她天真。 “寫完了,”溫語竹實在受不住顧寒靠她這么近,又幫她撩著頭發(fā)接觸曖昧,她一把將寫完的合約拿給顧寒,“你看看,要是沒什么異議,你就在這里簽字,我們就去登記。” 顧寒盯著她那張白色的紙沉吟片刻,倏地笑了。 那上面寫了三個點。 第一:不可干預對方的私生活。 顧寒修長的手指出這句話,淡淡道:“我沒什么什么私生活不可以告訴人的,你要查,隨時查?!?/br> 這話溫語竹聽的有點兒奇怪,像是她的私生活很不能告人似的。 溫語竹睨了他一眼,沒說話。 第二:財產(chǎn)分類明確。 這一條其實是給顧寒做保障,至少溫語竹做不出那種離婚之后向男方討要財產(chǎn)的事,顧寒掃了眼,淡淡道:“夫妻本來就財產(chǎn)就共享,這條我就當看看,不必要劃那么清?!?/br> 他說的話她沒反駁,她自己心里清楚自己不會拿顧寒的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