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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偏執(zhí)浪漫在線閱讀 - 第34節(jié)

第34節(jié)

    只見張秘書一直瘋狂的對著他眨眼,旋即扭動了一下自己的手,低聲道:“顧總現(xiàn)在手受傷了不能動,顧太太提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我也幫著點,顧總就別插手了,您這手估計還得好幾日不能動彈呢,這幾日還不得托太太照顧您了?!?/br>
    張秘書的話顧寒怎么能不懂,他不但懂,在套路溫語竹的這件事上,還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與他并肩,只是他愿不愿意罷了,但是眼瞧著溫語竹這個沒心肝的小女人,顧寒還是默默的收回了手......

    “嗯,張秘書說的有道理,”顧寒就這樣,看著張秘書提著東西往前走,自己跟在溫語竹的身后,上了電梯回到了家里,一進去,熟悉的陳列讓溫語竹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許是察覺到了她的情緒不對勁,顧寒不動聲色的將燈全部打開,然后對著張秘書道:“把這里的裝修給換了,我不喜歡這個顏色?!?/br>
    聞言,溫語竹看了眼顧寒。

    后者越過她走了進去,然后坐在沙發(fā)上,一邊拆開手上的繃帶一邊對著溫語竹道:“現(xiàn)在消毒嗎?還是我先洗澡?”

    溫語竹有點懵。

    為什么顧寒要在這里洗澡?

    還沒等溫語竹問一下,顧寒倒是像這個家的主人一樣,一邊把紗布解開一邊道:“那就先消毒吧,消完毒你先去洗澡,張秘書幫我去收拾幾件衣服來——”

    “不是,你收拾衣服干什么!”溫語竹不解,呆愣愣的看著顧寒,眼睛瞪大,模樣著實有些可愛,和往日一句話嗆死人的她完全不同,倒是和以前那個愛追著他跑,追著他說不分大街小巷的她有些像......

    可能是她的反應(yīng)讓顧寒覺得愉悅,他低低的笑了笑,旋即裝模作樣的咳了一聲道:“我手受傷了,一個人住恐怕不方便,張秘書有老婆,他老婆多疑,要是在我這里住上一段時間,除非我可以賠一個一摸一樣的人給張秘書,不然我不敢冒這個險,你說呢,張秘書。”

    話題一下子甩給了張秘書,他顫顫巍巍的點頭,旋即立刻道:“對對對,我老婆很多疑的,而且顧總也不喜歡旁人近身,這份工作還得太太您來,我們不行?!?/br>
    張秘書說完,感覺到顧寒睨了他一眼,他立刻笑笑道:“就這樣,我就不打擾顧總和顧太太了,我先去幫顧總收拾幾件衣服,車子我開走了,顧總,您好好養(yǎng)傷?!?/br>
    說完,他直接轉(zhuǎn)身,啪嗒一聲關(guān)掉了門,屋內(nèi)只剩下顧寒和溫語竹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半晌后,顧寒先垂下眼眸,不動聲色的將紗布一下一下的拆開,眼看就要拆到底了,溫語竹卻是受不了他這樣的激將法,無奈的道:“你先去洗澡啊,洗完澡再消毒,現(xiàn)在消毒,等會兒洗澡了之后還不是要消毒一遍。”

    像是就在等溫語竹的這句洗澡,顧寒熟練的將紗布纏上去,然后眉眼都溫潤了少許,站起身,他個子高,低著頭看了眼溫語竹,從喉嚨間溢出了低低的一聲笑,“夫妻不是本來就應(yīng)該住在一起的嗎,哪怕我沒受傷?!?/br>
    溫語竹到底是被他低沉的讀出夫妻二字的聲音給弄得紅了耳根,她睨了眼顧寒,旋即裝模作樣的咳了咳,隨手一指道:“廁所就在后米,快去洗澡?!?/br>
    顧寒甚是愛她這副模樣,嘴硬心軟又愛裝膽子大,明明害怕住在一起,卻還是想在他面前扳回一城,佯裝無所謂的樣子,他嘴角一翹,微微彎腰,低聲道:“等會兒張秘書回來了,你記得把衣服給我。”

    溫語竹敷衍的嗯了幾聲,實在是受不住他靠的那么近,她潤了潤嗓子,視線看向了落地窗外的世界。

    顧寒進去洗澡,溫語竹坐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她忽然想起那天溫圣說的話,她現(xiàn)在敢肯定自己的母親肯定是受人殺害了,不然溫圣不可能說出這句話。

    當然,起先溫語竹只是覺得溫圣是死到臨頭不甘心,所以才隨手拿了一件沒有的事和她說,擾亂她的心境,但是不知為何,她就是想知道......

    關(guān)于母親的,哪怕是被溫圣騙了,她也要不顧一切的去查這件事。

    門口傳來門鈴響起的聲音,叮咚叮咚的很清脆。

    溫語竹估計是張秘書來了,因為溫圣那件事之后,她開門前必定是要往貓眼看一眼,來人確實是張秘書,她打開門,正欲叫張秘書進來坐,浴室里便傳來了聲音,“語竹,衣服拿進來?!?/br>
    張秘書自覺的把伸進家里的腳給縮了回來,低聲道:“那我就先不打擾了?!?/br>
    溫語竹:“欸......別走啊,進來喝茶?!?/br>
    話音剛落,浴室里面又傳來了顧寒的聲音,“語竹,快點衣服,我的背弄濕了?!?/br>
    想到顧寒背上的傷,擔心弄發(fā)炎,溫語竹沒敢耽擱,拿著衣服就往浴室門口走去,咚咚聲響起,她輕聲道:“開門,我把衣服遞給你?!?/br>
    顧寒低低的嗯了一聲,修長的手從浴室打開的門伸出來,接上了她遞過去的家居服。

    等門一關(guān),溫語竹就道:“那你先穿,我去熬點粥。”

    浴室里的人沒說話,她正欲抬腳走的那一刻,里面?zhèn)鱽砹祟櫤膼灪呗?,旋即他嘶了一聲,繼而道:“語竹?”

    溫語竹腳步一頓,“怎么了?”

    “進來,”他低聲道:“傷口開了,扣不上扣子,轉(zhuǎn)不過來?!?/br>
    溫語竹看著浴室有些猶豫,但是顧寒又喊了一次她的名字,聽上去似乎毫無雜念。

    溫語竹將心頭那抹怪異的心思給拋在了腦后,旋即推開門進去,一進去,她也不知道是被熱氣熏得還是被眼前的風景給弄得,一張臉漲的血紅。

    她其實很少有這么害羞得時候,畢竟都是成年人了,該經(jīng)歷得都經(jīng)歷了,該看得自然也不少,但是鮮少這么明目張膽得看著,上一次起碼是喝了酒,而且那時候比起他完美得身材,心中有的只是憤怒。

    但是現(xiàn)在不同,她和他都是清醒的,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她伸出手,視線筆直得望著某個地方,手幫他扣著扣子,待一顆一顆扣子解開了之后,她感覺到顧寒越來越近的身體,帶著低低的質(zhì)問,“你怎么臉紅了,里面太熱了嗎?”

    這里面含了多少明知故問的成分,溫語竹不清楚。

    她抿了抿唇,裝模作樣的咳了咳,像是不愿意在他面前出糗,她強壯鎮(zhèn)定的抬起目光,目光輕蔑的掃過他的身體,然后抬起他的胳膊就往袖口里塞,邊塞邊道:“弄出血了我不負責?!?/br>
    語氣聽上去很正常,只有顧寒聽出了聲音里的細微顫抖。

    顧寒嘴角一翹,“那要怎么樣你才負責?”

    這句話不免帶了點調(diào)情的意味,溫語竹就抬起眼眸看著他,能感覺到他的距離越來越近,浴室里霧氣縈繞,暖黃色的燈光將氣氛弄得愈發(fā)曖昧,她能感受到臉頰上被顧寒噴灑下來的氣息,以及靠的越來越近的唇......

    他就停在那里,不靠近也不退后,半晌后,低聲道:“說啊,要怎么樣你才會對我這個丈夫負責?!?/br>
    而不是把他拋下。

    溫語竹哪里知道自己隨口說的一句話讓顧寒一直反復(fù)追問,她抿了抿唇,垂眸看著他,他睫毛很長,又長又直,但不翹,有些密麻的雜亂,但是卻異常好看,只是那雙如此好看的眼睛,此刻正盯著她的圓鼓鼓的那兩團看,目光色氣又曖昧。

    溫語竹面色一僵,然后一咬牙,眼看著氣氛就要曖昧燃燒到了頂點的那一刻,她狠狠的一拍顧寒的手,雖然沒有碰到傷口,但力道不輕,她在顧寒蹙眉的那一刻,一把靠近他,然后整個人軟在他的懷里,下巴微揚,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小女人忽然的投懷送抱讓顧寒呼吸一滯,他的手緊緊的摟住她的腰,就在他克制不住的那一刻,他忽然聽見她往他耳邊吹了一口氣,旋即,媚眼如絲。

    什么叫做用最乖戾的臉龐說出最侮辱人的話,溫語竹就是這樣,她非但沒有適可而止,還變本加厲道:“顧總,聽說使用的頻率越高,顏色就會加深,你是不是這幾年沒動過啊,怎么還是那么淡呢。”

    她這人慣是如此,越害怕越要裝淡定。

    顧寒氣笑了,他抓著她的手,不顧她的反對,一把往下帶,然后嘴角一翹:“它認主人,”

    她從來不是顧寒的對手,這一點她早已知曉,只是沒想到這人臉色如此厚,一把桎梏住她的雙手,他喉結(jié)滾動,啞聲道;“它說它想它的主人了,托我問問它主人肯不肯,你說,好不好?”

    顧寒長得好看,哪怕是說出那些流氓的話,也能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顧寒垂眸看著她,嘴角一翹,像是在笑她不自量力和他比較。

    溫語竹忽然來了氣,一把勾住了顧寒的脖子,旋即在他欲色漸深的眸光里,勾人又侮辱人的道:“我是可以的,但是顧總,你腰還能動嗎?”

    說完,她一把按住了他腰上的傷口。

    顧寒倒吸了一口冷氣,旋即一把將她按在了墻上,讓她動彈不得。

    溫語竹忽然慌了,他哪怕一只手也能和她抗衡。

    顧寒垂眸看著她,頭一側(cè),往她耳朵上狠狠一咬,引得她驚呼一聲,旋即他啞聲道:“和你打招呼呢,怎么不理它,嗯?”

    作者有話要說:  前三十紅包,論sao,顧寒第二,無人第一,秦深雖然也sao,但是他是從高中就開始對白荼sao,這儼然已經(jīng)是一種性格了!初狗直接干,傅響乖乖糯糯小奶狗,你們猜,吃到了沒(狗頭)先緩兩章,祁遠要來了,祁遠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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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雙更合一

    浴室里的熱氣縈繞著, 曖昧的氛圍隨著霧氣開始蔓延,她耳尖有些疼, 還有些酥麻的感覺, 她忍不住有些呻吟, 卻沒讓顧寒停下來, 而是愈發(fā)的加重了啃咬。

    溫語竹橫在他腰間的手頓時收緊, 咬緊自己的嘴唇不讓顧寒愈發(fā)霸道的擠進來, 可下一刻他不管不顧, 甚至有些急躁, 溫語竹的嘴角有些疼, 卻也讓她明白了一個道理, 這一次的火, 怕是再難滅下去了......

    正當溫語竹察覺到顧寒的動作要進到下一步的時候, 門口忽然響起了門鈴聲,這也便罷了,手機也跟著響起,顧寒原本打算裝作聽不見的心思頓時歇下了, 他用盡了最后一絲絲的理智放開了被他鎖在懷里的溫語竹, 渾身冒著熱氣,一只手抓過放在一旁的手機,一邊將企圖要趁機走掉的溫語竹狠狠的壓在墻上,身體的變化很明顯,他緩了好久才穩(wěn)住自己的呼吸。

    溫語竹低著頭不敢看他,也不敢亂瞄, 況且他手上正抓著電話,生怕是熟人,聽了一些不該聽的聲音進去。

    溫語竹猜對了,的確是熟人打來的電話。

    是張秘書。

    溫語竹和顧寒靠的很近,雖然身體的溫度和曖昧的氣氛一直縈繞著,但是張秘書的話卻讓溫語竹瞬間從曖昧的氛圍里被打回了現(xiàn)實,而被打回現(xiàn)實的還有一個顧寒。

    張秘書:“顧總,太太母親當年的事情已經(jīng)查出來了,我現(xiàn)在門口,手上有東西要給太太看一下。”

    溫語竹和顧寒被張秘書的話弄得沒有任何旖旎的心思了,溫語竹側(cè)過臉,默默的拿起被顧寒差點撕壞的衣服穿上,然后轉(zhuǎn)身的時候,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她感覺顧寒穿衣服很慢,特別是現(xiàn)在穿著褲子,手里的動作像是老舊的電影里刻意放慢了。

    溫語竹只瞄了幾眼便立刻收回視線,忽略掉心中的秀意,她先走了一步,卻被顧寒抓住手腕,他聲音里還有未褪去的情.欲,嘶啞道:“等我?!?/br>
    顧寒慶幸此刻溫語竹沒有抬起眼看他,不然他定然把持不住,管他門口的人是誰,又拿了什么,他只明白,她的一個眼神就讓他整個人的底線和自控力都能崩潰掉。

    兩個人沒耽擱太久的時間,往門口走去,打開門,張秘書額頭上好多汗,大冬天的總不至于是熱的,更何況他穿的也少,像是急急忙忙套了一件衣服就出來的。

    溫語竹覺得有些不對勁,立刻叫張秘書進來,順勢看見了他手上那個文件包,鼓囊囊的一大疊,溫語竹回神把門關(guān)上,轉(zhuǎn)眼便被人牽起了手,是顧寒。

    他垂眸,像是已經(jīng)知道了張秘書手上的文件夾里面裝的是什么,低聲安撫道:“你若是不想看我們就不看,我解決這件事情,你安心等溫圣的裁決書下來?!?/br>
    溫語竹做不到,她估計能猜到文件里面的東西有多嚇人,所以顧寒才會這么說,但是她一想到這件事情是關(guān)于母親的,她就覺得難受,哪怕看了之后刺激的再深,她也要看。

    她眼神鑒定,又是關(guān)于她心中最重要的人,他也不再勸阻,而是握緊了沒有被她揮開的手,低聲道:“那我陪你?!?/br>
    溫語竹低低的嗯了聲,能感覺到他隔著手心傳來的熱度。

    張秘書也沒有耽擱時間,一邊低聲說話,一邊打開了文件夾,“顧總,太太,這里是我這幾天找到的那幾個傭人提供的信息,當時據(jù)他們所說,溫圣的母親,也就是李燕,她當初的時候也是一個傭人,后來據(jù)以前和她很好的那個傭人說,是因為那晚上溫亮正喝醉酒了,她蓄意勾引,事發(fā)后的溫亮正擔心被太太的母親發(fā)現(xiàn),于是給了一筆錢給李燕。"

    溫語竹還真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故事,張秘書繼續(xù),“但是李燕不甘心,她偷偷的懷了溫亮正的孩子,也就是溫圣,李燕很有心機,特意去驗了是男孩之后才告訴溫亮正。因為溫亮正特別想要一個男孩,但是因為太太的母親不會生了,所以他就順勢和李燕勾搭上了,到搬進家里之前的那十幾年都在過著很正常的一家三口的生活?!?/br>
    溫語竹對這些其實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任憑溫亮正再過分些她都不會覺得有什么,早在溫亮正背叛母親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溫亮正更加惡心的一面,她現(xiàn)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溫圣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張秘書也猜到了這一點,便也沒再說溫亮正和李燕的事情,而是從文件夾里面掏出了幾張紙,仔細一看是一些老舊到發(fā)黃的照片,溫語竹不解,“這是?”

    張秘書沉默了一會兒,旋即鼓足勇氣道:“這是你母親在醫(yī)院最后的臨死前,被李燕虐待的照片,是她喪心病狂的喊傭人拍下來的,溫亮正......估計是也不知道這件事?!?/br>
    溫語竹的腦袋像是有東西重重的砸了下來,在腦中轟隆一聲,沒有給她反應(yīng)的機會,那些照片就暴露在她的眼前,一張一張的都是母親猙獰的臉,有被李燕扯著頭發(fā)往后倒的,有被李燕拿著鞋子扇在臉上的......

    更恐怖的居然是一張沒有穿衣服的照片,母親瘦弱的身體被拍下來,眼底是木訥,溫語竹忽然酸了眼眶,金豆子像是不要錢一樣一下一下的往下掉,她當時還在上學,年紀尚小,每次去醫(yī)院看母親的時候,只覺得她生氣越來越小,一天比一天瘦弱,后來,母親留下一句話,要她一定拿回股份就撒手人寰了。

    她一直以為母親是正常的生老病死,病入膏肓,無藥可救,所以才離開了,但她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并不是,她不是正常的死亡,而是因為被人虐待,加上本來就有病,所以身體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的摧殘。

    溫語竹眼眶通紅,想哭卻又感覺怎么都哭不出來,悶在心口卡在喉嚨的感覺實在是難受,手上的照片明明心中恐懼不敢再看,但是卻又忍不住看看,像是想穿回以前,給照片里無助的母親一點點能量。

    但是晚了,事情的真相時隔十一年才再次浮出水面,十一年。

    溫語竹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直站在身后的顧寒上前,將她攬入懷里,低聲的哄了好幾句,聲音低低的,聽不大清楚,張秘書倒是默默的開了門走了出去。

    監(jiān)獄里,溫圣的條件很不好,像是被人故意針對那樣,他住著的地方都是監(jiān)獄里最會闖禍的人,他每天直到深夜他們睡著了才會得以偷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