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許你以愛_分節(jié)閱讀_155
他忽然低下頭,在我的唇上落下一個吻,“你怎么會老,反倒比以前更加吸引人的目光?!?/br> 這個吻很輕,可是卻徹底打破了暴風雨前的平靜,我直接把他壓倒在沙發(fā)椅上,開始吻他。他毫不猶豫開始激烈地回應我,我們用盡全身力氣在接吻,就好像是相濡以沫的那兩條魚,就好像對方的唇舌是我們唯一的出路,就好像在對方舌尖流轉(zhuǎn)的是我們賴以存活的氧氣。如春的手一推,身體壓向我,開始膜拜我的眉峰,我的鼻梁,我的唇角,我的雙頰,我的手伸進他襯衫的領(lǐng)口,帶著五年來擱置不用的那些激情,那些遺憾,那些痛苦…… 這樣的吻,初時只覺得甜蜜美好,哪想到后來的血腥苦澀…… 他的骨頭撞痛了我的胸膛,他的淚水落到我的臉上,他的眼是通紅的,他的口腔里面是幾乎燙到我的溫度,我只能用盡全身力氣箍住他,我用舌頭緊緊的纏繞他。 西裝外套早已被蹂躪地皺成一團,脫起來毫不費勁,他忽然扯開了我的襯衫,目光凝注。 而我正在解他襯衫的前襟,剛解開了幾個扣子,一條鏈子滑下來。 在我們心口處存放著的,是一模一樣的兩個戒指。 我貼著他的耳朵,“我才沒那么傻,你買的那個,你以為我會那么輕易還給你么?” 我趁著放長假,回D市。 我要對自己有個交待。 我是個極端自私的功利主義者,我深知這一點。如春一直優(yōu)待我,才從來沒有考驗過我對他的愛的底線。 做了N年的國內(nèi)股票全部拋售出去,當年P(guān)W新區(qū)投注的地產(chǎn),也早已經(jīng)賺了幾倍的差價??粗y行賬戶里的數(shù)字,我才驚覺,算上每個月賺得美元,當年沒來得及兌換的英鎊,還有現(xiàn)有的人民幣,我已經(jīng)算得上是個有錢人。 說白了,當年還是太傻太天真,毛還沒長齊全,自然斗不過經(jīng)歷了那么多大風大浪的母親。 別說我活了兩輩子,就我那點兒道行,再修煉個幾輩子才能斗得過她。 如果沒有這分開的五年。 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已經(jīng)有了自己可以飛的翅膀,甚至可以帶著別人,一起飛。 王微微女士倒是表現(xiàn)得很平靜,“我沒想到你這次會堅持這么久。” 我干脆跪在地板上,抱住她的腿,“當年我就說了,我不可能放棄他。” 她摸了摸我的頭,“這些年,我一直有個念想,希望你找一個好女孩兒,安安穩(wěn)穩(wěn)過生活,可是終究還是異想天開,難得你能喜歡一個人喜歡這么久?!?/br> 我親了親她的額頭,“媽,我先走了?!?/br>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動物,過了這么多年,反倒覺得無論多么沉重的事,攤開來說,都更加容易。 母親,大概也是煎熬了五年,才終于妥協(xié)。 她看著我,終究不忍心。 55章The End 插一句非正文,【七七事變】珍惜和平,謹記歷史!心有家國,警鐘長鳴! 2012年,美國紐約。 趙枚打越洋電話從來都不在乎錢,我看不過去,“喂,大小姐,下回我用skype給你打回去吧?!?/br> 趙枚說,“說真的,你們兩個就這么糊里糊涂在一起了?” “滾一邊兒去,什么叫糊里糊涂,我們現(xiàn)在是光明正大。” “得,還光明正大,我看就是非法同居?!?/br> 蘇如春正在廚房整理著食材,探出頭來問我,“今天要喝什么粥,皮蛋瘦rou粥還會鯽魚糯米粥?” “鯽魚糯米粥,你不是說要幫我調(diào)理腸胃么?” 一年的時間,足夠讓我以前吃完午飯直接喝咖啡回頭工作的胃逐漸好起來,每次吃飯定時定量,變著花樣。同事看見我的飯盒都羨慕地要死。 我有點兒擔憂地撩開t恤下擺看一看,本來就沒有腹肌了,要是再長出啤酒肚可就不好了。 那邊趙枚還是極其熱心腸地要我們半個小的儀式,說白了她就是想找個機會飛來美國玩,我說,“趙枚,我們是踏踏實實過日子,柴米油鹽醬醋茶,不是在鎂光燈的照射下,觀眾的掌聲中演話劇,這是生活,不是羅曼蒂克的小說,沒有靜靜在花園里坐一下午喝一杯expresso的小資情調(diào),我們要忙著相愛,忙著相守,忙著生,忙著死,我們沒有那些閑情逸致在生活里擺滿玫瑰花,然后建一座象牙塔?!?/br> 蘇如春去年申請到了bia的全額獎學金念起了博士,而我也在去年調(diào)任聯(lián)合國紐約分部,仍舊做P3。 他有四年的全獎,憑著多年經(jīng)驗和淵博學識,壓力并不是特別大。 我們都在紐約,不用分隔兩地,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