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葉軒在法租界貝當路的一棟小洋房里養(yǎng)傷,原來這處就是以前岑沅和水燈住所,位置也比較偏,沒什么人會察覺。 要問葉軒為何在此養(yǎng)傷,又是怎么被人救了的,這說來也話長。 當年岑沅逃到到香港,自從香港淪陷后,岑沅又重返回滬,回來也有一陣了。 只不過此時的岑沅還不能太過張揚,他和林路回來后,也只是選擇用低調的方式,暗自和以前乾幫的舊的部下恢復聯(lián)系,同時也派人跟著葉軒和水燈。 得知水燈嫁給了沈銳白后,岑沅即使胸口再堵,也不能出面找水燈。 誰知道跟著葉軒的人,說葉軒出事了,救了葉軒之后,背著他帶了回來,那時候的葉軒已經(jīng)中槍失血過多,奄奄一息。 幸虧及時送進一處診所輸了血,才救了回來。醫(yī)生也做手術也替葉軒取了子彈,不得不說葉軒是個練過家子的,身體素質也是真的好,居然挺了過來。 葉軒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渾身都沒有力氣,這輩子這么難受還真是第一次,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忽然想到最重要的人,她此刻應該很擔心自己吧。 葉軒張望一圈,并沒有看到水燈,而是看到自己倆發(fā)小。 他吃驚得想馬上直坐起來,卻不小心撕扯到傷口,痛到他整個人臉色慘白冒冷汗。 “岑岑岑沅,林路……你們……”葉軒被驚嚇到結巴了。 林路還是同以前一樣,他穿著黑色風衣,梳著大背頭,靠在窗外吸煙,永遠一副吊兒郎當?shù)哪印?/br> 岑沅打扮卻和以前不一樣,穿著一身合身的西服,桃花眼微挑,發(fā)現(xiàn)葉軒醒了后,也沒作聲,反而懶洋洋地瞥了葉軒一眼。 岑沅坐在葉軒病床邊的椅子上,他正翹著二郎腿,整個人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左手無聊地轉著一支鋼筆把玩。 葉軒見岑沅永遠都是這么一副風流倜儻,無時無刻不在勾引女人的sao樣。他心里就忍不住犯嘀咕,簡直人模狗樣。 葉軒就先發(fā)制人:“你們太沒素質了,居然在病房抽煙!” 林路轉過頭來:“喲,葉軒你還沒死啊,怎么現(xiàn)在不做女人了啊?聲音還這么粗,難聽死了?!?/br> 躺在病床上的葉軒還擊道:“放你娘屁,老子愛做男人就做男人,你管不著!” 岑沅收回交疊的雙腿,恢復正常的坐姿。 岑沅開口道:“當年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到是先發(fā)起火來了?!?/br> 葉軒趕緊閉了嘴,當年他選擇幫水燈,讓岑沅吃了那么大的癟,想必岑沅這些年一定憋屈了很久,葉軒腦筋動了動,想到好在現(xiàn)在自己中了槍,岑沅和林路兩個人現(xiàn)在暫時,不敢對自己怎么樣,好歹那么多年一起長大的情分。 這三人是發(fā)小,倒不至于有什么深仇大恨,岑沅坦白這些年在香港過得倒是一般,這次回來,只有他和林路回了上海。他把自己老爹的小老婆還有自己的meimei送去了重慶了,只有這樣才能保障她們的安全。 其實要不是因為林路,岑沅才不愿意管這對母女的死活的。 祝雅紅這人從小是什么樣的人,岑沅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只有林路這個蠢蛋才愿意相信這個女人的所有話。 岑沅不建議自己老爹的小老婆跟著林路,畢竟他老爹對他來說沒那么重要。 算了,岑沅不愿意想那些亂七八糟別人的愛恨情仇,和他沒有太多的關系,畢竟他在乎的人只有一個。 ※※※※※※※※※※※※※※※※※※※※ 要是有番外,到時候再補,目前先寫到這里了,感謝大家看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