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警花救場
這邊白遠拳頭剛收回,另一個青年的飛起一腿踹了過來,他腳下靈活敏捷的變換,側(cè)身躲過,緊跟著一拳轟出,打在了此人的腰間,瞬間失去了戰(zhàn)斗力。 看到白遠干凈利落的解決了兩個青年,其余人的面色一變,神色有些猶豫,一時間不敢上前。 “愣著干什么,給老子上,這么多人還怕他一個王八犢子不成!”劉春急得跳腳,嚷嚷著呵斥道。 “我看誰敢!”就在這時,一陣輪胎摩擦地面的刺耳聲響起,夏若清騎著摩托車,英姿颯爽的趕到,十分拉風(fēng),后面還跟著一輛警車。 劉春看見夏若清,頓時像老鼠見了貓般,當(dāng)初他偷蔬菜大棚的材料,就是被夏若清帶頭抓得,心中有了陰影,也知道這位警花脾氣火爆,不好惹,立刻喊道:“大家趕緊撤!” 說完,不管別人,劉春撒腿就跑。 趙大富見到警察,再看劉春的反應(yīng),即便他不認(rèn)識夏若清,也知道情況不妙,緊隨其后,其他人更不必說,鳥獸四散。 “算你們跑得快,以后別讓我再遇上!”其實,夏若清只是虛張聲勢,因為情況緊急,她來不及召集手下的警察,后面的警車上只有一個人。 夏若清瀟灑的跳下摩托,幾步走到白遠的身邊,左看看右瞅瞅,俏臉關(guān)切的問道:“你怎么樣,沒受傷吧?” “沒事,多虧你來的及時,要不我即便能打贏,也是慘勝,不缺胳膊斷腿就不錯了。”白遠開玩笑半打趣道。 夏若清見白遠沒事,心里的火氣立刻竄了起來,狠狠的在白遠腰間掐了一把?!拔艺f讓你小心一點兒,你怎么弄的,能不能讓我省心?” “哎呦,輕點,我錯了,行不行?我也沒想到能碰上劉春,純屬巧合。”白遠疼得倒吸一口涼氣,苦笑著求饒道。 車上的那個警員看的目瞪口呆,夏若清這幅小女人的姿態(tài),他從來都沒見過,這哪是生氣,完全像是在對男朋友撒嬌,打情罵俏。 “走吧,跟我回局里,正好中午了,一起吃點飯?!毕娜羟謇走h,不容拒絕的說道。 白遠像個羔楊似的跟著上了警車,夏若清開車返回警局,那輛摩托則是讓跟來的警察開回去。 回到警局后,夏若清帶著白遠直奔自己的辦公室,讓他在里面歇會兒。 辦案大廳的幾個男警員,看白遠的眼神則是意味深長,甚至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白遠老老實實的坐在皮椅上,不一會兒,夏若清拎著兩個盒飯走了進來。 “先湊合吃點,等有空我再請你去飯店,好好犒勞你。”夏若清略帶歉意的說道。 因為有關(guān)拐賣孩童的案子,完全沒有白遠什么事,但白遠肯用心幫忙,夏若清內(nèi)心非常感激,而且關(guān)鍵的線索也是白遠發(fā)現(xiàn)的。 如果白遠出了什么事情,她后悔都來不及,不久前白遠打電話求救,讓她渾身一顫,意識到白遠也是人,面對十幾名大漢,根本沒有勝算,心里不免有些愧疚和其他一些復(fù)雜的情緒。 白遠不知道夏若清怎么想的,只是覺得今天夏若清有些奇怪,像個老媽子似的,照顧自己,難道是良心發(fā)現(xiàn)? “你以后有什么事,拿不定主意,一定要和我說,知道了嘛?!毕娜羟鍖⒑酗埓蜷_,又給白遠倒了杯水,語氣溫和的叮囑道。 “放心,我以后會加倍留神?!卑走h臉色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此時想想被十幾個打手圍攻,他驚出了一身冷汗,幸虧夏若清及時趕到。 他發(fā)現(xiàn)近些日子有些無知者無畏了,雙拳難敵四腿,他沒厲害到以一敵十的程度,今天的事情算是給他提了個醒,往后會更加謹(jǐn)慎。 “你不吃點?”白遠拿起盒飯,隨口問道。 “你吃吧,我還不餓?!毕娜羟鍝u搖頭,拒絕道。 既然夏若清都這么說了,白遠也不再客氣,毫無形象的大口扒起飯來。 “呵呵,這么吃習(xí)慣了?!背灾灾走h突然意識到夏若清一直盯著自己,有些不好意的說道,不知怎么回事,放在以前,他才不會管這些。 “沒事,你繼續(xù)吃,”夏若清托著粉腮,搖頭說道,她覺得白遠的動作一點兒都不粗魯,反而有點可愛,比她見識過的那些故作斯文的男人好多了。 在夏若清怪怪的眼神注視,白遠總算吃完了飯,喝了口水,問道:“你之前打電話說查到陸運的一些蛛絲馬跡,是怎么回事?” “雖然陸運隱藏的很深,但我還是查出他和道上的人有聯(lián)系,一直頻繁的跟一個電話號碼聯(lián)系。不過,我們用技術(shù)手段追查后,發(fā)現(xiàn)是張黑卡,沒法查出機主的姓名?!毕娜羟逵行┻z憾的說道。 “說起來,我去找紅姐時,在她的辦公室發(fā)現(xiàn)一張照片,紅姐抱著一個小男孩照的,我覺得有蹊蹺?!卑走h神色疑惑的說道。 “什么,你去了紅姐的辦公室,干嘛了?”夏若清突然分貝升高,緊蹙秀眉的質(zhì)問道,完全沒有意識到找錯了重點。 “那個,我不是需要打探消息嘛,肯定是要和紅姐接觸。你放心,我發(fā)誓,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白遠被嚇了一跳,急忙起誓道,生怕火爆警花有什么誤會。 “真的?”夏若清微微瞇起那雙丹鳳眼,帶著幾分威脅之意問道。 “真的,我對紅姐沒有一點兒興趣?!卑走h的頭搖得像撥浪鼓般,實際上卻口是心非,若說沒有一點兒動心,那是不可能的,但事實告訴他,該說瞎說時就得說瞎話。 夏若清見白遠還算真誠,也就沒有再為難,找到了他表達的重點,猜測道:“那張照片中的男孩有沒有可能是紅姐的兒子? “我看照片中紅姐的神情極為親切,但孩子明顯有些不適應(yīng),所以我也說不準(zhǔn),你能不能調(diào)查一下紅姐過往的經(jīng)歷?”白遠仔細回想了當(dāng)時照片中的情景,回答道。 “可以,我們這邊也有紅姐的一些資料,一會兒我給你拿過來,咱們一起看看?!毕娜羟妩c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