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普格拉妄想癥候群_分節(jié)閱讀_41
只有楊少君看見了,他溫柔地吻他濕潤的眼角,用只有他們兩人聽得見的聲音呢喃道:“對不起,蘇黔。” 在藥力作用下蘇黔只用了很短的時間就泄在楊少君手里,他已久未發(fā)泄,出的量甚至多到在地上積了一灘,激的那群人又是yin語連連,又有人忍不住往自己□摸去。 楊少君感到手心的濕熱,微微松了口氣,在他耳畔低聲道:“我……” 太輕的聲音,一晃就過,被匪徒們的笑聲蓋過,蘇黔依稀聽得是一句告白。但他心里并不起波瀾——思維已經(jīng)麻木秀逗。更何況,在這樣的境況下,藥物、酒精脅迫……縱是蘇黔神志清醒,也不會當(dāng)真的。 楊少君□的硬物還頂著蘇黔的大腿,但他什么都沒有做,只是趴在蘇黔身上緊緊摟著他。有人走上來踢蘇黔,辱罵他假正經(jīng),說明天領(lǐng)只狗來讓他痛快,蘇黔一動不動,楊少君不動聲色地替他擋掉了那些踢打。 那些人好容易盡興了,總算是對他們失去了興趣,有的出去買晚飯,有的出去招妓,有的扎堆打牌,暫時還兩人一個清靜。 楊少君從蘇黔身上滾下來,無意識地用guntang的額頭去貼冰涼的地板,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他重病在身,又被人不知輕重的下了這么重的藥,身體到達(dá)了極限,竟是產(chǎn)生了幻覺,看到自己魂魄出體,飄蕩到了一個陰森森的府門外,抬頭一看,匾額上寫著三個大字:鬼門關(guān)。他在鬼門關(guān)外飄啊飄,離不開也進(jìn)不去。 蘇黔光著腿在地上躺了很久,享受或忍受完一**的快感刺激,藥效終于漸漸退了。他又開始覺得冷,并且是外面冷里面熱,熬得人如坐針氈。他平靜地睜開眼睛,找到自己被丟到一旁的褲子,自己把褲子穿好。 然后他聽見旁邊有人有氣無力的低喃:“媽的……我要死了……” 他挪過去,靜靜地看著楊少君的臉,看了很久,忽而抬起手,用手指輕輕摸他的額頭、鼻梁、嘴唇…… 楊少君像死魚一樣無意識地彈了兩下:“死……了……” 蘇黔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笑容,兩手滑到他的脖頸,扼住,緩緩加力,從齒間涼薄地擠出幾個字來:“那就死吧?!?/br> 作者有話要說:小生生第一次寫這么狗血的劇情ORZ,不要打臉 防抽備份 一件共享的棉大衣到底不能幫蘇黔御寒,何況楊少君睡到半夜就無知無覺地裹著棉大衣倒下了,蘇黔被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連把他抱到自己身邊都不能,又是凍了一晚上。楊少君在這鬼地方越燒越厲害,到了早上都沒有醒,蘇黔叫了他好幾聲名字他也不應(yīng)。 于是早上黑社會小弟們來檢查兩個人質(zhì)的情況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家伙凍得臉色青白,神志模糊,另一個家伙直接燒的人事不省了。 幾個人商量了一番,商量不出個結(jié)果來。打電話給上面請示,上面的人說一個都不能死,他們要什么就給什么,反正得把命留下。但是這里又沒醫(yī)生,綁個醫(yī)生來又太費(fèi)事,于是討論來討論去,幾人決定給他們點(diǎn)“甜頭”嘗嘗。 蘇黔迷迷糊糊被人往嘴里塞了藥,眼皮煽動了一下,有氣無力地問:“什么?” 楊少君也被人喂了藥。那些人又拿了瓶二鍋頭來,用牙咬開瓶蓋,捏著蘇黔和楊少君的下巴給他們灌了白酒下藥。兩個人都是虛弱無力的,連拒絕的力氣都沒有。 喂完藥,一個小弟拍拍蘇黔的臉,哼哼道:“好東西,幾百塊錢一粒,便宜你們了!” 蘇黔被嗆的眼淚鼻涕都出來了,不停干嘔,可惜除了混合著酒液的唾沫,他什么也吐不出來。楊少君咳的愈發(fā)厲害了,大有把肝膽都咳出來的趨勢。 如果現(xiàn)在楊少君清醒著,他一定知道那是什么??上B反抗的力氣都沒有,這時候就算有人喂他吃木頭他也就吃下去了。 半小時以后,藥性發(fā)作,蘇黔開始覺得心跳加速,渾身燥熱,內(nèi)府起了一把無名之火,燎的人口感舌燥。他清醒了一點(diǎn),大口大口汲取空氣,想撫平心中的煩躁,卻不得其法。 楊少君也半睜開眼睛,喃喃道:“真熱……” 蘇黔將捆在背后的手挪過去,摸索著抓住楊少君的手。他現(xiàn)在渾身都發(fā)燙了,一點(diǎn)不覺著冷,血液循環(huán)異常順暢,手指也不僵了。但饒是如此,楊少君的手還是比他熱很多。 他說:“他們剛才給我喂了藥……” 楊少君哼哼唧唧道:“我也吃了……藥?!”他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起到半當(dāng)中又軟綿綿地倒下去,咬牙切齒:“我.cao,這些烏龜王八蛋給我們吃了什么東西!” 蘇黔覺得自己心跳的很快,舔舔干裂的嘴唇,臉色發(fā)白:“少君,那些是什么藥,我……我不舒服?!?/br> 楊少君掙扎著坐起來,把他摟進(jìn)懷里,磨牙霍霍地說:“毒品。大概是搖頭丸吧,你忍一忍就沒事了?!?/br> 蘇黔之前也曾定時服用安非他命,但劉裕勉到底不敢把藥調(diào)的太純,而且蘇黔吃的量又少,只是覺得每天到了一個時間就會莫名興奮,快感雖有卻并不強(qiáng)烈。而且那時候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吃的是毒品,但是現(xiàn)在他知道了,于是滿心都想著這件事,無形中竟是加強(qiáng)了藥的效果。 “咳咳咳……”楊少君覺得自己的肺都要咳碎了,從昨晚到現(xiàn)在咳的嗓子都起火,好容易平靜一陣,又覺得不大對勁。他收緊摟著蘇黔的腰的手,感覺懷里的人在震動,又不能確定是自己病的發(fā)抖還是蘇黔真的在抖,好一會兒才沙著嗓子問道:“蘇黔?” 蘇黔下頜緊縮,瞳孔擴(kuò)散,渾身打顫,感覺體內(nèi)有一股電流從頭游到腳又回到頭頂心,起先是難過,而后又微微覺得舒爽。 搖頭丸原本在服用了一個半小時以后藥力達(dá)到峰值,但由于過了白酒,藥效加劇,這會兒已經(jīng)發(fā)作到了最厲害的時候。 楊少君感覺自己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仿佛飄然成仙了,又被什么東西抓回地面上,于是在不上不下的關(guān)頭掙扎著。蘇黔內(nèi)里的火得不到紓解,便無意識地蹭著楊少君的身體,眉關(guān)緊鎖,隱忍又端然,咬牙切齒地吐出兩個字:“該死……” 楊少君望著他酡紅的臉,腦中一片空白,無知無覺地伸手扳過他的臉吻了上去。蘇黔起先還有要拒絕的意識,可被他guntang的舌頭一侵入,整個人也徹底悶了。 那邊的十來個人也磕了藥正在享樂,有人用山寨手機(jī)放起搖滾樂助興,便有人把這陰暗的工廠當(dāng)成了舞池,群魔亂舞的嗨起來。也不知是誰先注意到了角落里的兩名人質(zhì)已吻的熱火朝天,不禁驚奇的呼喚他人來看,于是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角落里。 吻的忘情的蘇楊二人甚至沒有發(fā)現(xiàn)人們已經(jīng)聚攏到了自己身旁,有人帶頭喝起采來,巴掌拍的啪啪響,還有放得開的人效仿他們摟在一起親吻互摸,最夸張的是有人趁著盡興解開褲鏈當(dāng)眾打起手槍來。這些沒受過圣賢書教育,從小就在道上混的年輕人根本不知什么是鮮廉寡恥,自己的生命別人的生命也都不放在心上,只求爽樂。 糜爛且絕望。 蘇黔內(nèi)心是冰與火的掙扎,他殘存的理智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但身體卻已不受控制,也恨不得站起來隨著他們歡呼跳舞,更舍不得推開楊少君溫柔的吻。 幾分鐘后,他背靠在冰冷的墻上大喘氣,不停用后腦撞擊墻壁,以求盡快恢復(fù)。 一個人走上來捏住他的下巴冷笑:“喲喲喲,剛才不也玩的挺嗨的么,男人你也親,現(xiàn)在怎么又裝起來了?”他們只當(dāng)是蘇黔和楊少君在藥物刺激下一時迷亂,卻根本不會想到他們原先就是茍且的關(guān)系。 蘇黔繃著臉打著顫,一字一頓地說:“放開我。” 這還是他們綁了蘇黔這幾天來第一次聽他說這句話,一個有點(diǎn)地位的家伙爽快說:“行?。 彼帜昧烁锋渷?,栓到蘇黔脖子上,然后把他手上的繩子松開了?,F(xiàn)在捆他腳的狗鏈拴左邊的柱子,捆他手的狗鏈栓右邊的柱子,更加限制了他的活動半徑,但好歹他的兩只手自由了。蘇黔被捆的久了,即使松綁以后胳膊依舊酸麻的動彈不得,好半晌才把手收到胸前,慢慢揉著手腕上的淤青。 楊少君也理智歸位,趴在地上喘息。 兩人都漸漸想起來剛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楊少君后知后覺地抬手摸摸嘴唇,輕笑一聲,復(fù)又像得了癆病一般咳起來。蘇黔雙手握拳,牙關(guān)咬的死緊,后腦撞墻的力度越發(fā)大了,卻被人一腳踹翻,惡狠狠地警告:“不老實老子再把你捆起來!” 蘇黔緊閉雙眼,一言不發(fā)。 那些人從中獲得了樂趣,人都有這樣的劣行,包裝的越是漂亮越是嚴(yán)密的東西便越想把他扒開來看個究竟。所以他們對蘇黔又打又罵,想看他痛哭流涕的求饒,可蘇黔偏偏不。一次意外的喂藥竟然取得了這樣的效果,他們從中找到了樂趣,認(rèn)為這是打殺蘇黔骨氣的好辦法,讓這個一臉禁欲的家伙yin.蕩的和一個男人舌吻,竟是比電影還精彩。 于是到了晚上,那些人又強(qiáng)行給他們注射了更刺激的嗎啡,不知道哪個家伙想出來的餿主意,去藥店買了盒偉哥回來跟酒一起給他們灌了下去。蘇黔氣的全身發(fā)抖,楊少君在他耳邊輕聲苦笑:“這些人都是爛到根里去了。毒品還是小事,那針筒上沒沾什么病就謝天謝地了?!?/br> 他捧起蘇黔的臉,在眾目睽睽下濃情蜜意地親吻他,輕聲叫他的名字:“蘇黔……蘇黔……” 蘇黔大腦一片混沌,抬手就是一巴掌! 楊少君病歪歪地捂著臉愣了一會兒,十來個人在一旁歡呼著鼓起掌來,起哄著大叫:“親他!親他!”還有人歇斯底里地大喊:“干他!干他!” 楊少君搖搖晃晃地坐起來,又撲上去抱住他,在他耳邊輕聲道:“就順著他們,少吃點(diǎn)苦頭?!庇粥坂鸵宦曅Γ骸暗故潜阋宋伊??!?/br> 旁人只當(dāng)他親吻蘇黔的耳頸,卻聽不清他的密語。 蘇黔突然唰的睜開眼睛,所有人都是一愣,楊少君率先回過神來,趕緊抬手捂住他的眼睛,緊張地一時忘了言語。 一個猶猶豫豫地問:“這人到底是不是瞎子???” 楊少君慢慢放下手掌,蘇黔的眼睛又閉上了,長長的睫毛不住顫抖,卻到底沒再睜開。 那些人不知就里,對于蘇黔究竟是否能視物也并不真的關(guān)心,又開始唯恐天下不亂的起哄。楊少君猶猶豫豫地親上去,卻沒有再挨一個巴掌。蘇黔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就像是靈魂出竅了一般。 過了一陣,人們看兩人只是接吻,卻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頓覺無趣起來,便有人走上去揪著楊少君的頭發(fā)把他壓到蘇黔身上,還有人抓起他的手在蘇黔身上亂摸。楊少君沒有反抗的力氣,蘇黔也沒有,只得任他們擺弄。 楊少君順從地被他們抓著手?jǐn)[弄,半瞇著眼轉(zhuǎn)頭看他們,記住他們每一個人的臉。有一個人狠狠踹了他一腳,啐道:“看屁看!再看摳了你招子!看他!” 楊少君收回視線,看到蘇黔的時候目光驟然變得溫柔。 混亂中有人扒了蘇黔的外褲,發(fā)現(xiàn)在藥物的刺激下他的下身已經(jīng)支起了一個小帳篷,起哄聲越發(fā)響亮了:“干他!干他!” 于是有人拿著楊少君的手摁倒蘇黔的襠.部,抓著他的手臂來回摩擦。楊少君怕他們玩的更過分,于是自己隔著薄薄的內(nèi)褲抓著他的命根慢慢套.弄起來。幸好那些人的目的只是折辱他們,讓他們自己去干男人倒也是不愿意的。不過要是他們早就知道蘇楊二人的事情,恐怕也不會這么玩了。 嗎啡起效,蘇黔只覺頭皮都麻了,楊少君的手一碰他他就一陣電打似的的快活,耳邊yin言穢語愈發(fā)不絕。然而快活的是身體,心卻越來越冷。 楊少君是知道蘇黔的脾氣的,這時還殘存了一些理智,怕他受的刺激太過,不帶**地親吻他的額頭以示安撫,并一聲聲叫著他的名字:“蘇黔……蘇黔……” 蘇黔全身都燒了起來,身體自發(fā)的挺胯把自己往楊少君手里送,舒服的連手指都在發(fā)抖,喉間忍不住溢出細(xì)碎的呻吟聲,眼角卻滑落一顆水珠。 只有楊少君看見了,他溫柔地吻他濕潤的眼角,用只有他們兩人聽得見的聲音呢喃道:“對不起,蘇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