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價包養(yǎng)_分節(jié)閱讀_12
七號這才知道房間里還有人,條件反射的將頭偏過來,十分防備的盯著他,帶著一種徒勞掙扎無望后的堅強。 祁天樂了:“把你嚇的,你是在外面得罪了多少人,警惕成這個樣子?活人活成你這樣,不嚇死也早該累死了?!?/br> 七號沒有說話,倒是確認是他以后,漸漸的放松了些,活動了一下手腕。他的手腕處已經(jīng)有血絲流出來,又被祁天緊緊捆著,繩子外面的粗糙刺透皮膚嵌入rou里,微微的刺癢和酥疼席卷全身,動又不能動,十分難受。祁天看到他不舒服,立刻盛氣凌人的說:“我找你來也沒什么事,就是有點問題想問問你。要是你足夠老實的話,我一高興,說不定馬上就給你解開,但你要是實在不識相,我也不能保證我能干出什么來,反正你來這兒,程昱也是知道的,他跟我是一個意思!” 最后這句當然不是真的,程昱知道七號被帶走后說了句“cao”就掛了電話,那聲音聽起來竟然有些冷淡和憤怒,但是他沒有明說,祁天一時間琢磨不透,也干脆就不想了,準備先立功再邀賞。 實際上祁天把程昱這尊活祖宗搬出來也是為了震懾七號,讓他知道自己沒有后路,只有回答問題老實交代這么一條光明大道,但是七號看起來仿佛不覺得有什么不同,他甚至連表情也沒有,只是點點頭,不冷不熱的說:“行,祁少爺想問什么?” “他媽的你還挺能沉住氣啊……老子想問的多的去了,這樣,你先跟我說說你當時怎么就找到程昱了,看上他什么了?” 祁天自以為這個問題還是很嚴肅的,也算縈繞他心頭很久的一個困惑,沒想到七號聽完竟然笑了:“祁少爺這么問,主要是還不了解我,怎么說呢……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話您總聽過吧?” “你的意思是為了錢?” 七號很認同的笑了笑。 “你也就騙騙程昱吧,”祁天轉(zhuǎn)身從錢包里抽出幾張毛爺爺,甩手扔到了七號臉上,“你說你是為了錢,拿出點行動啊?!?/br> 七號整個臉都被錢蓋住了,因為雙手被綁的緣故,只好努力的搖晃著頭,企圖把毛爺爺甩到旁邊,看上去有些滑稽可笑。后來小動作得逞,悄悄斜著眼睛掃了一眼,大概是毛爺爺數(shù)量還合心意,整個人看上去都有精神了,開始扭腰擺臀:“這個簡單,祁少爺是想玩強的,還是就這么來?” 祁天沒有說話,站在旁邊居高臨下的掃視他,把七號看的渾身發(fā)麻,尋思著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更主動點投其所好的時候才冷冷的開口了:“以前程昱說你賤,我還覺得是冤枉了你,現(xiàn)在一看,你果然是夠不要臉的?!?/br> 七號笑笑,一邊眼不離錢一邊無所謂的說:“謝謝祁少爺夸獎。” 簡直是對牛彈琴!祁天這會總結(jié)出來,對付這種守財奴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時間,真不知道程昱怎么會為了這么個東西又是吃醋又是發(fā)火的。 想起程昱的反常,祁天不動聲色的說:“程昱他對你怎么樣?” “還不錯啊,”七號想了想,又鄭重其事的補充,“錢方面從來沒有虧欠過我?!?/br> “老子是問你他對你的感覺,感覺你懂嗎?!”祁天簡直要怒了。 七號抬了抬眉毛,大概實在覺得這是無稽之談,對這茬也明顯不如錢感興趣:“沒什么感覺啊?!?/br> “你是裝瞎還是真瞎,老子用腳趾頭都看出來了?!?/br> “抱歉,”七號為難的看著他,“我眼神不太好使……” “行,行……”祁天這會基本上已經(jīng)被氣的不分東南西北了,咬牙切齒了半天,沖過去一把扒下七號的襯衫,“你小子就是欠揍!老實說程昱要是真要你,管你愿不愿意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還能讓你反了天!今天我還就替他教訓教訓你了,看看把你慣的這毛?。 ?/br> 七號當然沒有反抗——事實上他也沒辦法反抗,便打算享受了。祁天看著他光滑白白的上身,有的地方還若隱若現(xiàn)著朵朵歡后的愛痕,心里一邊感慨程昱做事挺激烈的,一邊腦子清醒過來,認真衡量著真教訓了七號的后果。想想程昱橫豎都不會為了個剛認識沒幾個月的人跟自己翻臉,又放下心來,一邊對著七號得意的說:“老子不是跟你吹,憑我和程昱的感情,別說把你打了,就是把你上了把你賣了他也不會多說一個字……” 結(jié)果他還沒來得及說后面的話,門鈴就響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元旦快樂~~~吃好喝好~~~ ☆、挑撥 祁天買的這個房子離市中心有點距離,算是平時吃喝嫖賭的秘密場所,知道的人不多,也就他爹媽,和幾個關(guān)系不錯的朋友。他爸媽這個時候估計還在上班,所以祁天猜是朋友來了。但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是程昱,所以當聽到門外咚咚的敲門聲以及叫喊“祁天你小子趕緊給我滾出來”的時候,祁少爺當時就震驚了。 不就一會兒沒見嗎,至于想成這樣嗎,還連夜趕過來是為了證明愛嗎,都快把情人養(yǎng)成祖宗了還不知道悔改嗎…… 當然想是這么想,腳下還是生風,一路慌慌張張的跑過去給他開門:“來了來了,cao,你別把我家門給踢壞了??!” 開門后程昱一眼就看到了他手里攥著的七號的襯衫——祁天壓根都忘了手里還有這么個“物證”。程昱當時就不淡定了,但還是繃著臉,勉強客氣的說:“你不會把七號怎么樣了吧?” 祁天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心里暗暗叫屈,趕緊把襯衫一扔,本來沒做什么虧心事,可是被程昱咄咄逼人的氣勢比下去,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哎……呦,cao,我能把他怎么樣啊,都是你想知道什么我就問什么的??!” “我也讓你脫他衣服了?” 祁天一噎:“脫衣服這事真是個意外,我真沒想干什么……”看程昱的樣子好像不怎么相信,祁天急的手忙腳亂恨不得日月為證,“不信你去問他啊,他就在臥室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