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別求我(19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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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慕青直直望著他,他的呼吸離得非常近,燒著她的耳膜,有點重。 故事?上次講的就沒頭沒尾,她才不信他能講出什么好故事。 褚淵俯首,牙齒咬著衣襟往一側(cè)拉開,舔了下奶上紅艷艷的果子。 手指來到那片私密,緊閉的細縫,滲出令人迷戀的水漬。 兩瓣花唇因為他的觸碰,不自覺收縮翕張。還沒進去,就沾了黏膩的味道。 趙慕青蹬了下腳,鬼迷心竅地問:“你真的要跟我做?” 他吐出一個字:“做?!?/br> 掰開xue口,緩緩埋進中指。里面又軟又緊,才進去半截,rou壁就絞得很兇。 借著那點濕潤,骨節(jié)繼續(xù)往前推,一點點地突破。 趙慕青意識有些放空,抓住他的胳膊,蹙眉感到異物入侵身體深處。 “痛嗎?”褚淵忍耐著問。 她喘氣,張口道:“我怕你還沒進去就萎了?!?/br> 和孫蘭若沒個一兒半女可能是孫蘭若的問題,但總不可能每個妃嬪都有問題。 越想越在理,搞不好是個秒男。 褚淵沒反駁她的諷刺,突然加進第二根手指,涂抹著濕滑的液體擠進狹窄的甬道,直到根底。 他說:“最好別求我停下。” 已經(jīng)不會停了,即便她哭著求饒,也不會。 趙慕青似乎耳鳴起來,其余的聲音逐漸消失,只有他的手指一勾一刮,在肆虐攪動。 她微微顫抖,他退出少部分,再度嵌進,擴寬。 晶瑩的水滲出縫隙,黏黏糊糊,濕漉漉。 身體卻像沙漠,干得幾近空曠,渴望滋潤。 異樣的感覺讓她迷茫,難耐地并攏雙腿,反而被他按住胯骨和腿根,分開到最大。 “現(xiàn)在開始講故事,”褚淵抽出手指,兩指間的銀線藕斷絲連,他撈起一條腿掛在腰間,“很久以前,有一日,我去郊野游玩?!?/br> 手掌住玉乳揉弄,夾住頂端。 “山太大,雪滿峰巒,找不著回去的路,迷失其中?!?/br> 垂眸看她,她目光微醺,瞳孔倒映著他的樣子。 欲如燎原的火種,褚淵往前,圓潤的guitou貼上濡濕小口,輕輕蹭著殷紅的花核。 癢意更甚,趙慕青瞇了瞇眼,抓緊他胳膊。 “好在山中風景佳,比外面更美。我見到一片梅林,摘下兩朵,香溫玉軟,忍不住碾揉一嗅?!?/br> 花xue周圍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滲出的水滑到股溝間,吐出yin糜的氣息。 她忍不住小聲吟叫:“唔……你……你好煩,不要碰那里?!?/br> 待莖身沾上滑潤,他將早就硬挺的欲望陷進那條窄縫里,淺淺撐開兩片yinchun。 一寸寸,緩慢貫穿,血脈和青筋的跳動異常清晰。 趙慕青僵住。 只進入不到一半,嬌嫩的內(nèi)壁便柔韌又熨帖地吸上來,縱然借著滑膩的春水,也絞得無法繼續(xù)推進。 濕熱,瘋狂的快意彌漫。 被咬緊的感覺讓褚淵頭皮發(fā)麻。 她晃神的時候,冷不丁被箍住腰一個重重的深搗,他盡根沒入。 xue口裹著粗長性器,繃成可憐的弧度。 趙慕青弓起腰,仿佛被撞碎了骨頭。 褚淵停頓片刻,等她緩過勁退一點,再平緩插進,“忽然,天陰沉下來,襲來一陣狂風驟雨,風吹得花搖搖晃晃,雨打得花渾身濕透。” 勻速的頂弄與進出像在撫慰不安,剛才那股充血般的漲痛漸漸褪去,混雜了難言的酥麻和慰藉。 “你別……嗯……別說話?!彼韭牪磺逅谡f什么,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體。 身體里那只可怕的野獸變成了一只粘人的狗,舔來舔去。 褚淵俯首,吻她頸上細細密密的汗,嗓音喑啞:“山搖地動,梅花不堪摧殘,只能迎接風雨的洗禮,卻顯得更加美艷動人?!?/br> 無意間撞到某個點,激得趙慕青哆嗦起來,如潮水拍涌,終于齒關一松叫出聲:“嗯……” 細如游絲,媚得透骨。 無異于最濃烈的催情藥。 他眼熱發(fā)紅,guntang的掌心扣住一邊椒乳搓弄,另一邊隨抽插上下晃動,蕩出一浪浪雪白的波濤。 起初還顧及她,不敢大幅度動作,可越到后面,力度越失控。 原來她不是不會情動,只是很難情動而已。此時濕透的軟rou蠕動著,似乎在回應。 趙慕青發(fā)現(xiàn)她的呻吟似乎更容易讓他發(fā)狂。 燒紅的rou棍不斷碾進撤出,速度越來越快,泥濘的黏液從洞口的細縫里漏出,立刻又被塞回去。 耳邊是他沉沉的喘息,她咬唇,指甲掐進他的手臂:“慢……慢一點……啊……” 褚淵慢不下來,陰暗的欲念釋放,如破土而出的種子,浸透毒液,瞬間長成四面纏繞的藤蔓。 只想cao到更深處,cao哭她,甚至cao壞。 拉著她一起沉淪,參與這場淋漓的歡愛。 不拆骨剝皮不罷休。 燈火晦暗,桌案搖動,咔嚓咔嚓響著,幾本奏折嘩啦啦摔落在地。 空氣如發(fā)酵般,溢滿情欲的味道。 沉重急速的力道,強迫吞咽那碩大直入直出,插得xiaoxue又痛又麻,透出糜爛的紅,似熟透的rou羹。 趙慕青大口大口呼吸,承受不住這樣激烈的交媾,手拍打他的胳膊,意欲掙脫。 褚淵突然抽出,把她扯下來翻了個身背對趴著,拎起一條腿放上桌案,重新頂進去。 乳尖摩擦著冰涼的桌面,找不到支撐點,她有些恐懼地扭頭,發(fā)絲摻著汗液流下來,亂糟糟地貼著臉頰。 他的唇從耳后下移,親著脊骨,輕輕噬咬。 “這時,山上的積雪也渙然冰釋,化作汩汩溫水蜿蜒淌出,滋養(yǎng)著梅花,使梅花綻放得嬌艷欲滴?!?/br> 嘴里言語有多溫柔,身下律動就有多猛烈。 后入的姿勢讓人生出戳壞的錯覺,趙慕青被折騰到兩腿酸澀,小腹里灼燒,不知道是痛還是爽。 她幾乎站不穩(wěn),呻吟也轉(zhuǎn)為哽咽的哭腔:“不行了……啊……停下,我……不要……嗯……” 越是求饒,抽插的頻率越快。 褚淵掌住她的盆骨,迎合自己的撞擊。 一個深重的頂弄,抵在宮口處,濁液源源不斷射進她的身體里,燙得人眼前發(fā)黑,頭腦昏沉。 “啊……”趙慕青整個往前顫巍巍聳了下,雙手抓住桌案邊緣。 內(nèi)壁收縮,急劇的痙攣后,熱流一瀉而出,從紅腫的花核里噴出來。 這種窒悶的快感,瀕臨死亡。 褚淵沒有停,抬高她的臀,熾烈僨張的欲望借著濕透的熱流在甬道里繼續(xù)律動,不減分毫。 趙慕青仰起脖頸,嗓子和空氣摩擦,干渴至極,張嘴發(fā)不出聲音。 只有交合處熱癢交織,細微的疼痛,燃燒著靈魂。 褚淵目色渾濁,一遍一遍,深入淺出。 白濁被拉扯出來,堆積在xue口,又塞回腔里,發(fā)出粘稠模糊的聲響。 他的聲音落進耳蝸里,夾著沙啞的喘息:“小青兒,我說了,最好別求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