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人分飾全部反派[穿書]_分節(jié)閱讀_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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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煥絲毫不懼,他苦苦壓抑了許久的靈力也不允許他躲,不斷地從經(jīng)脈中外溢。他的身體底子畢竟還是筑基期,經(jīng)脈不夠?qū)拸V,其實承受不住這般狂暴的沖擊,此時便隱隱有種隨時要裂開的痛楚。 可他非但不覺得難受,反而從其中獲得了一種詭異的快感。 他露出二十年來最暢快的笑,臉色愈發(fā)蒼白,眼尾卻泛起了鮮明的緋色。不顧身體深處的哀鳴,他直接抬手,不閃不避地和林稚對了一掌。 但聽一聲巨大的轟鳴,兩道色澤不一的靈力簡單粗暴地撞在了一處。 林稚冷靜地看著自己裂開了細(xì)微口子的手臂,忽然有點想讓系統(tǒng)把痛覺還給他了。 這個情況,他肯定是受傷了,但受了多重的傷,該作出怎樣的反應(yīng),他卻沒法判斷出來。 算了,不判斷了,就這樣吧。 這般想著,林稚當(dāng)機立斷地一連后退了幾十步,身體甚至“因為慣性”撞破了墻,而后,他捂著胸口吐出了一口血,無力地倒在了一片廢墟中。 屋內(nèi),退了幾步便穩(wěn)住身形的沈煥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手,眼底閃過一絲茫然。 他又望向外邊,林稚一手撐著地面,似乎是掙扎著想爬起來,中途卻又力竭地再度摔了回去,吐血不止。 看起來,竟是重傷不治的模樣。 沈煥微微蹙眉。 他的心性雖被那個中年男人幾針扎得頗有些浮躁,卻還沒到失去理智的程度。 他眼下本就是強行拔高的一株禾苗,看起來和林稚一般高,內(nèi)里卻虛浮得很,乃是個真真正正的“贗品”。林稚本身的天賦又?jǐn)[在那里,他原本已經(jīng)做好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準(zhǔn)備,可現(xiàn)在…… 沈煥警惕地盯著那個動彈不得的人,試圖從他的表情里找出破綻。 ——然而林稚此刻糊了一臉血,別說破綻,鼻子找不著了。 沈煥還待再冷靜一下,機會僅此一次,他絕不能魯莽行事。 這般沉默的對峙未持續(xù)多久,他體內(nèi)的靈力隱隱便有了消退的跡象。沈煥目光一凜,清楚地意識到,他與那人是不一樣的,那人可以天長地久地躺下去,他的時間卻不多了! 莫非他要放棄這次機會么? 心念電轉(zhuǎn),不多時沈煥便下了決心。 他于是一閃身到了林稚跟前,低頭望了這狼狽不堪的人一眼,對上了他滿是掙扎,不甘,不可置信的眼睛。 只一眼,他便厭惡地撇開頭,無意再去追究這個小人是不是在做戲,掌心又聚起靈力。 林稚驀地睜大了眼睛,有氣無力然而語速飛快地說: “等等!你不是說要把我對你做的種種都還給我……”么。 怎么能就這樣殺了我…… 一句話沒說完,沈煥便一掌拍在了他面門上。 血漿迸射而出。 于是那雙瞪大了的眼睛永遠失去了閉上的機會。 死不瞑目。 沈煥頓了頓,皺著眉抹去臉上溫?zé)岬难骸?/br> 約莫是這傳說中的第一天才的血太臭了,他此刻居然沒覺得有多高興,心里充斥著的只是無邊的荒謬。 死了。 就這么死了。 居然這么好殺。 沈煥面無表情地又補了幾下,確認(rèn)這個曾帶給他無盡屈辱的人已生機斷絕,又放出了一蓬火。 他當(dāng)初竟然差點毀在這么一個弱小的人手里。他想。 他勾了勾唇角,想笑,還沒笑出來,便腦子一空,一頭栽了下去。 林稚的魂體剛從“林稚”的身體中脫離出來,就撞見沈煥暈過去的慘狀,忙不迭把人摟住,嘴里假惺惺地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