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重生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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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個人都忍不住泛著酸味,卻真的不敢在傅知玉面前使這種性子,現(xiàn)下又一邊控制著要咬他的茸茸,一邊湊到傅知玉面前酸溜溜:“我也會許多樂器,知玉想聽什么?我都彈給你聽?!?/br> 傅知玉招了招手,示意茸茸過來,然后安撫性地摸了摸茸茸的狗耳朵,也不抬頭看他,道:“都不要?!?/br> 謝恪也不知道在哪里學(xué)了什么,現(xiàn)下整個人完全就是狗皮膏藥,死纏爛打的樣子連傅知玉都怕了他了,趕也趕不走,一來二去便隨他了,主要是若是真的花心思在如何驅(qū)趕謝恪這件事上,他恐怕一天都沒有閑心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謝恪因為上次受重傷的事情,一直和皇上托詞說自己身體還沒好全,要休息一陣。武將的身體是大事,況且最近又沒戰(zhàn)事,清元帝自然愿意遷就他,所以這位朝中新貴就有大把時間纏著自己想纏著的人了。 不過,謝恪似乎也怕傅知玉生氣,很多事情不敢做地太過,他在慢慢滲透,從衣食住行這些小事開始,試圖讓傅知玉潛移默化地掉進自己的網(wǎng)中,但是傅知玉也不是沒有警覺,他甚至還收到了來自外部的警告。 這個警告居然來自于刑部尚書沈泱,傅知玉如今時不時會關(guān)注朝堂那邊的動態(tài),他能看出來一些暗地里的波濤洶涌,沈泱與謝恪分明是有在一些方面有合作的,但是這人卻三番四次地抓住機會來找自己,然后反反復(fù)復(fù)提醒他,謝恪這個人很危險,不是什么好人,不要被他騙了。 “昭王千萬不要被表象蒙蔽,謝恪目前看起來似乎對您很好,那是他別有所圖,”沈泱義正言辭地道,“但是我不一樣,我會一輩子保護您的。” 傅知玉:“……” 這話說著您自己信嗎?而且你們兩個一丘之貉就不要相互踩了吧。 他每次面對沈泱都是趕緊跑的,惹不起他還躲得起。反正沈泱不如謝恪神通廣大,傅知玉面對他想跑還是跑地掉的,也許是缺少這部分交流,沈泱似乎一直沒看出他也重生了。 日子就這樣雞飛狗跳地過了,總地來說,當然不如謝恪去打戰(zhàn)那段時間來的平靜,不過傅知玉心靜便行,不會因為別人的舉動而過多干擾自己,所以他覺得也還行。 這年頭信息交換速度慢,遠程商量個事情都要好久,更何況是四國同來積麟朝會這種盛事。日子千挑萬選,準備的事情也越來越多,傅知玉就這樣過了一個酷夏,等到樹上葉子發(fā)黃,初秋已然到來的時候,那四國的使者才總算到了。 官道上擠滿了看熱鬧的百姓,陳國景國的車隊倒是沒什么好看的,風(fēng)格與積麟的一脈相承,還沒有積麟氣派,主要是蠻族和西域古國,別說車隊了,就是人看著和這里的都差異巨大,也就是看個新鮮熱鬧。 西域古國那里的人與元明刀一樣,瞳色和發(fā)色都不是像中原這邊的人一律是黑色,車隊常用輕紗裝飾,褲子肥大,五官深刻,民風(fēng)比積麟還要開放一些。至于蠻族,他們的人一律騎了馬,一身騎裝,身材高大,皮膚黝黑,看著還真挺有意思的。 傅知玉最近無聊地很,反正謝恪今天被叫去迎接使臣了,他樂得清閑,就帶了明刀在風(fēng)月樓訂了個靠窗的雅間。 看到西域車隊的時候,傅知玉也忍不住問他一句:“明刀,你沒想過要回去嗎?” 元明刀不解地看了他一眼,道:“為什么要回去?我在那里沒有家,主子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br> 傅知玉揉了揉他的頭,不知該怎么回答才好,最后輕嘆了一口氣,道:“我會一直對明刀好的?!?/br> “我也會這樣待主子好的,”元明刀對他笑了笑,似乎又想到什么,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順手便摸了摸掛在腰間的圓月彎刀。 “謝恪這個老賊,鬼話連篇,還一直來打擾主子!”他恨恨地道,“欺負我年紀小武功還未練完,我以后一定要親手扒了他的皮!” 新仇舊恨一起算,他與謝恪這輩子是更加勢不兩立了。。 第五十章 這么長的準備時間不是沒有原因的,每個國家的車隊都特別長,人多東西也多,也確實如清元帝所說,各國都帶了女眷過來。 恰在這時候,西域古國的車隊走過去了,蠻族的馬蹄聲“噠噠”地響了起來,越來越近,傅知玉往下看了一眼,剛好便看見騎著馬走在最中間的席丹王了。 傅知玉上輩子見過席丹王一面,他畢竟上過遷原之戰(zhàn)的戰(zhàn)場,席丹王全名很長,“席丹”只是他名字里面最后面的兩個字,按蠻族規(guī)矩成了一個簡潔的稱號,外界便稱之席丹王了。 這是一個很邪氣的人,戰(zhàn)斗狂魔外加中二病,在原里是個排地上號的bos,和傅知玉這個五分之一劇情就退場的人不一樣,他算得上謝恪統(tǒng)一大陸的最后一道坎,之后甚至結(jié)局也不錯,是心服口服地朝謝恪低了頭,做了謝恪的臣子之一。 不過現(xiàn)下遷原之戰(zhàn)提前,戰(zhàn)斗結(jié)局也和前世的大不一樣,不再是積麟勉強獲勝,他被謝恪打地落花流水幾乎沒有還手之力,差點懷疑人生,那像原那樣兩個之間旗鼓相當僵持許久的劇情,大約也不會存在了。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傅知玉從窗戶望下去的時候,一直環(huán)視四周的席丹王卻突然抬起了頭,朝他這個方向看了一眼,兩人剛巧目光相接,傅知玉皺了皺眉頭,很快移開了視線。 席丹王的長相和他的性格一樣邪性,他生了一雙狹長的丹鳳眼,右眼的眼眸下有一塊紅色胎記,不大,像血滴,又像一簇火苗,更顯得這個人邪氣異常。 傅知玉雖然很快移開了視線,也把上身收了回來,下面街上騎著馬的席丹王是不可能在這個角度看見他的,但他卻一直維持著抬頭的方向,緊緊盯著那扇窗戶,直到馬隊走過拐角,風(fēng)月樓的窗戶再也看不見了,他才收回了目光。 席丹王旁邊跟著的是他的心腹,蠻族騎隊總兵裘涼,他也注意到了席丹王的動作不太對勁,便問了一句:“王在看什么?” “我看見一個人,”席丹王嘴角勾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我曾見過他的,在謝恪那里看見的,是一張很小的畫像,就巴掌大小,不知是用什么材質(zhì)畫出來的,極為逼真。就在剛剛,我看見他了,真人更漂亮,若是換了我,恐怕也要惦記著?!?/br> 裘涼皺了皺眉,他對謝恪這個人有陰影,一時不知該接上面話。 “不是很有意思嗎?那張小畫像,被謝恪放在最貼身的衣服里面,還在衣服胸膛處自己給縫了個口袋,貼著心口放著,”席丹王不管他,用饒有興味的語氣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一些士兵會這樣做,那一般是他們的父母子女,更多的是心上人,而無所不懼無所不能的謝將軍,在那里放了一個男人的畫像,原來,他也有軟肋啊?!?/br> “王是想……?” 席丹一看裘涼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偏了,搖了搖頭道:“這是別人的地盤,在我們自己那兒都弄不過謝恪,要是在這觸他的逆鱗,你敢?我還想全須全尾地回去呢,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我沒那么莽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