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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一天的想法就是個屁,這么些年積壓的感情和感覺,不是那么簡單就能忘卻的。吃完飯一數(shù)地上的酒瓶,下了我一跳,就這么小會我一人干了五瓶,劉嚴(yán)冬指著地上那幾個瓶子問我:“章清,今天挺猛啊,喝這么急?!?/br> 我拍拍胸口笑道:“剛才嚇著我了,喝點酒壓壓驚?!闭f完我瞄了秦楚一眼,還好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幾人酒足飯飽正準(zhǔn)備撤的時候再次驗證了一句話:不是冤家不聚頭。剛走到出口迎面走來了三四個人,為首的一個我看起來很眼熟,還沒等我認(rèn)真研究出這是我啥時候的同學(xué),那人就很剛猛的走了過來,看那架勢我才想起這人是杜翔,那個在友誼賽上被我一膝蓋給陰地上那位。 王程也隨后和幾個同學(xué)趕了過來,杜翔雙手一伸攔住我的去路咬著牙恨道:“章清!” 我一拍腦袋沖他微笑道:“原來是……對不住,忘了你叫啥名了,我這人健忘,勿怪?!?/br> “章清兄弟也在這呢?!蓖醭虖暮竺孀呱蟻恚皢押?,還有秦楚和盈盈兩位大美女,咦?這個是咱學(xué)校的大主席吧?!蓖醭痰故嵌颊J(rèn)識,他頗有禮貌的對他們笑笑,這里面他唯一不認(rèn)識的就是程俊濤了。劉嚴(yán)冬是學(xué)生會主席,王程是個社長,自然也見過面,而秦楚和盈盈早在北京時候就和他碰過面了。 還沒等我張嘴,盈盈已經(jīng)走到王程跟前了:“這不是王大社長么,你啥時候從醫(yī)院出來的啊,也不提前說聲,我好去看看你?!鼻爻彩且荒樌渖粗醭?,我身邊這些人都明白我和王程那些事兒。盈盈這番話正好揭了王程的老底,他嘴角抽搐了下竟然又笑了:“盈盈還是那么伶牙俐齒啊,難得碰在一起,不如一塊兒吃個飯。” 我伸手阻止他下面的話:“王程,別客氣了,我們都吃了,沒事的話就讓開下,我們還有活動?!?/br> “哼,想跑?”杜翔猛地一邁步走到我眼前二十公分處,我都能聞到他身上濃郁的狐臭氣息,“上次跟我玩陰的,讓我丟多大臉你他媽知道么?!?/br> 劉嚴(yán)冬一攥拳頭就往前走,之前他一直沒說話,想來也是懶得跟他們多扯,此時雙方劍拔弩張,我伸手拉住前面盈盈的手往后拉,保不準(zhǔn)什么時候一個拳頭就能沖過來。 “干嘛啊這是。”王程忙拿手推開杜翔,“有句話叫做不打不相識,何必呢,章清兄弟,我們沒別的意思,就是在這能碰到你們很高興,就順便說了幾句,你們既然有事就趕緊去吧,改天我們再見咯?!倍畔杪犕赀@句話很不滿,他皺眉掃了王程一眼,被王程一個細(xì)微的擠眉弄眼的動作給制止了。 我也沒跟他們多廢話,直接從他們身邊走了過去,從他們旁邊經(jīng)過時候盈盈還不忘狠狠瞪了幾人一眼,等走遠(yuǎn)了,程俊濤回頭咧嘴一笑:“這個叫王程的可不簡單,城府之深完全不像一個學(xué)生應(yīng)該有的?!蔽胰嗳嗄X袋道:“好了,都別提他了,咱們該回去了吧,都累了?!蔽覍嵲谑钦垓v不動了,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折磨讓我有點瀕臨崩潰的感覺。 在出租車上,劉嚴(yán)冬接了個電話:“喂,哥啊?哈哈,白天和我同學(xué)出去玩來著,我晚上去找你們吃飯,你們忙完了?你和我嫂子還是在那家賓館么?” 第二百四十四章揭破 有些時候,光看表面純粹是給自己找虐,那是赤裸裸自殘自虐的行為。 等劉延?xùn)|掛了電話,我極力壓抑住內(nèi)心的激動,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放的平穩(wěn)些:“老劉,你還有個哥?”劉嚴(yán)冬很茫然的點點頭:“是啊,我沒說過么,前幾天剛來的,盈盈還見過他們一次呢?!?/br> 盈盈白了我一眼:“大老爺們家家的,這么三八,別人有沒有哥也是你關(guān)心的?” 聽完他們兩人的話我瞬間石化,他們的對話已經(jīng)將我內(nèi)心深處那層渾厚的墻壁給爆破了。按正常人的思想,此刻應(yīng)該是心花怒放的狀態(tài),可我卻高興不起來,自責(zé)和愧疚將我心里塞的滿滿的。盈盈和秦楚在我腦袋里來回交替著,像是要吞噬我的靈魂,而我卻心甘情愿。 這兩天我心里的矛盾形成了劇烈以及相當(dāng)猛烈的反差,這就如同第一天你發(fā)現(xiàn)自己彩票上7個號碼都中了,而第二天你去領(lǐng)獎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彩票是上一期的感覺是一樣的。那么極端的反差會讓人崩潰,就如同現(xiàn)在的我,身體里像進(jìn)駐了奧特曼和超人,倆人在為誰是救世主進(jìn)行著喋喋不休的爭論。 程俊濤對我說他這幾天想自己去市區(qū)溜達(dá)溜達(dá),給他女朋友買點禮物帶回去,他提及他女友的時候,臉上掛著很干凈的笑,這點讓我很臉紅,我想我沒有他的體貼和關(guān)心,我甚至都感覺我這人壓根兒就不適合搞對象,也就跟兄弟一起能做到溝通無障礙。 再看盈盈時,她仿佛又變回了我中學(xué)時代的初戀,那個天天笑靨歡快跟在我屁股后面東噴一句西損一聲的盈盈,因為一個電話,變化如此之大,這時候我才意識到,原來盈盈在我心里是那么純凈不可侵犯,這算是我的一種自嘲。 送程俊濤回了賓館,我問他第二天需不需要人陪著去溜達(dá),他笑著擺擺手說他自己就可以,讓我好好陪著秦楚就行。我們正要離開的時候程俊濤突然一幅像剛想起了什么似的,他拍拍我肩膀:“對了,來時候我給你帶了兩包好煙,忘了給你了,走,跟我上去一趟,我懶的下來了,哈哈。” 我心中奇怪,給我?guī)У臒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