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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慘痛的一笑:“姨,我都三年沒長了,再說我都二十的人了,咋還摸我腦袋?!?/br> “摸順手了,你小子倒是真成大人了,我這摸一把還有意見了,趕緊坐下喝口水吧,你們干啥了,咋看著這么狼狽啊?!彼叩讲鑾酌媲敖o我們沖上茶水。 待盈盈將我們下午的長征經(jīng)過給她講述后,阿姨無比豪邁的笑了幾聲,指著我們搖搖頭沒說話。 喝了幾杯茶,身上也輕松了許多,我放眼掃視著這個我曾經(jīng)來過無數(shù)次的地方,突然意識到自己很久沒在這得瑟了,便起身四處溜達(dá),盈盈疑惑的問我干什么,我說參觀參觀你家,不少日子沒視察工作了。 盈盈飽含鄙夷的剜了我一眼,說您老還記得自己很久沒來當(dāng)清潔工了啊。 我沒理她,自己徑直走入盈盈臥室,盈盈這才唰的一下跳起來說你怎么隨便進(jìn)人家閨房??? 我白了她一眼:“你衛(wèi)生巾放在哪我都知道好么?!?/br> 盈盈愣了下飛快的看了眼她mama,見阿姨沒聽到后十分果斷的跑過來沖我屁股上就是一腳:“臭流氓!” 走進(jìn)盈盈溫馨的小臥室,她的這間小屋子沒什么大的改變,還是那種純純女生的套路,簡單的粉色調(diào)很是舒服,我走到她床前坐下,百般感慨道:“你這都該嫁人的姑娘了,臥室還弄的跟個花季少女似的,這不是老寡婦戴紅領(lǐng)巾么,不倫不類?!?/br> 盈盈聞言臉色風(fēng)起云涌,一瞬間那神情像中央氣象局一般包羅萬象瞬息萬變,最后她呀的一聲沖上來用被子蒙住我腦袋就是一頓暴打,我在黑暗中默默數(shù)了下,這幾天的時間挨了兩回揍了,想到這,淚水無聲的在血液里流淌。 過了會又和盈盈一起翻看了以前的影集,都是些高中時一起拍的照片,有在公園的,也有在野外的,學(xué)校的比較少,看了個遍,發(fā)現(xiàn)我拍的最帥的還是畢業(yè)照,那時的我,略顯成熟的臉龐而又飽經(jīng)半吊子的神態(tài)很迷人,雖然這句話只有我一人贊同,可那并不能阻止我對自己充分的欣賞,一個男人,首先要懂得欣賞自己才能去找理由欣賞別人。 懷了一個多小時的舊,離開盈盈家時天已經(jīng)快黑了,盈盈想送送我,被我婉拒了,在家憋了好幾天,我想獨身在自己成長的地方回味一下。去小超市買了包煙后自己慢慢往家里走去,天有點冷,我將羽絨服的拉練拉到下巴處的頂端,用帽子也把腦袋嚴(yán)嚴(yán)實實的遮住,頭顱垂下,只露鼻子和眼睛觀望這片土地。 有人說,每一個城市都有它獨特的味道,這點我是非常認(rèn)同的,這種味道不同于食物,通過嗅覺去辨別,而是通過自己的感覺,那種與生俱來的依附感和適應(yīng)感來決定,我喜歡這座小縣城的味道,雖然大街上不是特別干凈,路邊的樓房也不是特別高聳,可我周圍環(huán)繞著的鄉(xiāng)音和熟悉的建筑讓我沉迷其中,這是我的地盤,我腳下的土地是培養(yǎng)我長大的胎盤,這種親切熟悉感是其他任何城市所不能比擬的。 走過曾經(jīng)的客車停駐點時候,我嘴角裂開很大的弧度,初中之時,我常常和一個大哥蹲在附近看小偷的三十六技,那里是城鄉(xiāng)溝通的重要驛站,鄉(xiāng)村里來縣城的,城里回老家的,都要從那里上車,所以那地方也理所當(dāng)然的成了小偷的樂園,他們?nèi)宄扇旱脑诖丝恐跖c技術(shù)不停的從剛下車人的身上摸出一張或幾張的鈔票,運氣好的,里面有一沓花花綠綠的票子,運氣不好的,手里捏著半包煙生悶氣,偶爾有搞配合不默契被人發(fā)現(xiàn)的,小偷們也會抱成一團去震懾一下丟錢者。 那個大哥我還記得姓房,是我們家具店的鄰居,做農(nóng)機配件的生意,比我大十歲,經(jīng)常帶我游山玩水,或者去游戲廳玩會游戲,去旱冰場摔個半死,有情調(diào)時候就帶我去陪他相親,沒情調(diào)時候就帶我蹲路邊上看小偷行竊,不過他是后者居多,那時他曾對我說過:“小清啊,你看那群小偷,都是學(xué)習(xí)不好沒本事才違法的,你可得好好上學(xué),別走犯罪之路,要像我一樣有正義感。” 我問他:“房哥,你有正義感咋不去抓小偷呢?!?/br> “我不是警察,那不在我管轄范圍之內(nèi),以后你要是有本事了,就替房哥抓倆小偷玩玩,你房哥是不行了,麻木了。” “我覺得我不是干那活的料,讓我蹲這里看看還挺有意思?!蹦菚r的我沒有那許多正義感,滿腦子里都是一個字——玩。 一年前房哥由于殺人被判死刑,得知那個消息后我心情很低沉,那個昔日里帶我到處得瑟只會順著我的大哥,那個在蓮花山公園陪我放火打槍的“哥們”,那個帶我去相親然后問我那個姑娘身材好不好能不能當(dāng)媳婦的“忘年交”,就因為替人出氣失手打死人而進(jìn)了黃泉,我仍然記得他那句話,他告訴我千萬別走犯罪之路,可他為什么偏偏就走了。 想到這,我一屁股坐在那里開始抽煙,他的面孔在我眼前揮之不去,我努力讓自己不去想那些美好的歲月,可眼睛還是酸了,我仰起頭看著頭頂?shù)穆窡?,就在仰頭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了極為熟悉的一幕,兩個小賊極為默契的蹭上剛下車的乘客,其中一個非說那乘客碰到了他,與他開始玩辯論賽,另外一個就趁著這乘客注意力在吵架上的時候開始下手。 房哥在我眼前歪嘴笑了一下,我站起身往那三人方向走去。 第三百七十七章房哥你爽不 你對我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