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惡人夫君前揣崽_分節(jié)閱讀_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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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厲的呵斥把傅氏吼得一哆嗦,硬著頭皮非要和他們杠上了。然而江滿月卻沒有再說話,傅氏以為他們是怕了準備認輸,不免又得意起來。 馬車里的景象卻不如傅氏所想。 正窩在他懷里睡覺的兒子愣是被江滿月的聲音給嚇醒了,半睡半醒地迷蒙著眼睛,要哭不哭地在眼角上掛著兩滴眼淚珠子。 他把柯柯往言采身上一推,下了馬車,傅氏一見了他就后背發(fā)涼,下意識地往身后退了兩步。 “我再問一句,讓不讓開。否則,我就不客氣了?!?/br> “你想怎么不客氣?這里這么多人作證,你要是敢對我不敬,所有人都能看見。明天我就能告到官府告到朝廷中去,新科探花欺辱婦人這樣的消息,恐怕你不會想要傳遍全京城吧。” 傅氏不怕他動手,如果他動手,馬上她就可以哭著去喊冤枉。 誰料,江滿月只是淡淡一笑,從傅氏身旁走過去。他一接近的那一刻,傅氏就一下竄到別處去,或許也有些怕江滿月這人發(fā)了狠心,便不管不顧。 江滿月是個狠心腸,她早就看出來了,所以有提防。 然而江滿月從她身邊走過,視而不見,是半點也沒有碰她的意思。 他走到轎子前停下,傅氏眉心一跳,便聽到江滿月說:“不知道是誰丟了東西在路中央,擋了人去路。我這人愛做好事,便幫過路的人除了這妨礙的物什吧?!?/br> “住手!”傅氏尖聲,然而那轎子已經(jīng)在她的眼前頓時變成一堆爛木頭。嘩啦一聲,傅氏捂住了嘴巴。 這個野蠻人,他怎么敢!? 江滿月拍拍手上落的灰塵,夸獎起自己來。 “我是個多么樂于助人的好人呢。擋路的垃圾被我處理了,路終于通了。也不知道是哪個人道德敗壞,把東西丟在這里。相由心生,肯定是個面上麻子頭頂長瘡的惡人?!?/br> “你!”她怎么會聽不出來,這惡子在拐著彎兒罵她呢。 江滿月回了馬車,吩咐朱華繼續(xù)趕路。 “路也通了,咱們走吧。” 馬車一溜煙往前,碾過路上一灘水,泥水呲溜一下,濺起一串臟污的水花,全往傅氏身上去了。 傅氏黑著一張臉抹掉臉上的泥水,忽的,頭一暈,眼前一花,頓時便暈了過去。一群下人先是全都愣住,隨即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去扶住傅氏。 然而傅氏是女主人,他們這些下人一是顧忌身份二是顧忌性別,連抱她起來都要猶豫半晌。 言采從馬車后窗探出個腦袋,見那邊亂成一團,心滿意足地收回視線。就讓你吃幾天苦頭,誰讓你還兇他的人了。 他也沒準備要了傅氏的命,最多就是讓她能夠昏迷幾天罷了。但江家卻因此都急壞了。 家中的女主人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暈了過去,讓大夫來看,既看不到傷口,也看不到任何中毒跡象,可人就是叫不醒。 這種情況下,和傅氏發(fā)生過沖突的人就十分有嫌疑了。 據(jù)幾個下人報告,傅氏在去寺廟的路上和江滿月一家三口撞上,發(fā)生過口角,接著傅氏就毫無預(yù)兆地暈過去。 江楠眉頭深深皺起,肯定是那不孝子和他的男媳做的。這兩個小混蛋。 偏偏其他大夫一點兒用處都沒有,甚至連托了關(guān)系請到的御醫(yī)都表示無能為力。 “實在抱歉,江大人。我們實在看不出夫人究竟為何昏迷……” “不是中毒?”江楠插了一句。 那御醫(yī)眉頭緊鎖,對中毒這兩個字有些莫名的不適。或許是想起了之前皇上中毒,結(jié)果整個太醫(yī)院都束手無策的事情,幾人都有些畏懼中毒了。 “如果是毒……”御醫(yī)嘆氣一聲,“那這個毒有些厲害。我們確實沒有辦法,或許只有下毒者才會有解藥吧?!?/br> “下毒者?”江楠喃喃道。 御醫(yī)卻說:“也不一定就是毒,人的身體是很復(fù)雜的,也可能是某一個部位出了問題。” 江楠送走御醫(yī),臨出門時,幾名之前因為一個小青年備受打擊的御醫(yī)忽然提起。 “江大人為何不請教一下言采兄弟。上次我們所有人都無能為力,只有言采兄弟力挽狂瀾,才終于救得皇上。我們想,言采兄弟的醫(yī)術(shù)應(yīng)該在我們之上,你可以去求一下他。” 另一個附和:“對呀對呀。他這個人性子挺好的,我之前去請教過他一些疑難問題?!?/br> 江楠在眾人的七嘴八舌中漸漸變了臉色,要他去求言采……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