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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圈哥,”謝省接著說:“我哥說他相信我?!?/br> 他咬了咬嘴唇:“你說,他怎么能這么好呢?世界上沒有比他更好的人了吧?” “好才可怕?!?/br> 孫小圈比誰都清楚謝省那段時間的遭遇。 全世界都在罵他白眼狼,沒有人相信他是無心之舉,云漠以前的朋友,把他當(dāng)?shù)艿芤粯犹壑哪侨喝嗽僖矝]有理過他。 前兩天他聽魏瑕說,云漠的母親也因為這件事打擊太大,在加拿大去世了。 他沒敢跟謝省提這事,也叮囑了魏瑕不要說。 所有人都不相信他,可云漠遭受了那么大的損失與痛苦,卻還是愿意相信他。 都說忘掉一個人的最好方法是遇到一個更好的人。 云漠這么好的話,謝省什么時候才能遇到一個更好的人?。?/br> “謝省啊。”孫小圈語重心長地說:“我愿意把自己遇到更好的人的機會讓給你,這樣你就能忘掉云漠開始新的生活了” 比他前女友好的人太多了,隨隨便便就能有,可比云漠好的人,可真的太少了,謝省能遇上的幾率太低了 “謝謝了您嘞,”謝省笑笑:“但我覺得一個人也挺好的,像我負擔(dān)這么重的人,還是不害人了?!?/br> “別啊,”孫小圈說:“談物質(zhì)多俗?” “拿錯臺詞了吧您?”謝省說:“這難道不是有錢人的專屬臺詞?” 孫小圈不服氣:“窮人就沒人權(quán)了?” “有啊,”謝省眉眼含笑:“就是不太明顯。” * 萬事開頭難,但一旦開了頭,后面就會無比絲滑。 最近的戲份越拍越順,謝省徹底進入了徐小川的世界里。 那些隱秘的悲歡與苦痛,折磨著徐小川也折磨著他。 隨著崔鳴云的生活步入正軌,徐小川的生活卻徹底脫軌。 他與崔鳴云之間的關(guān)系,由純粹的愛人變成了愛恨交織,彼此折磨。 他們在外人面前依然像以前一樣,但單獨相處時的氣氛卻緊繃到幾乎一觸即斷。 空氣像是變成了粘稠的膠水,連呼吸都無比痛苦。 終于,這種矛盾在又一次游泳時爆發(fā)了。 和上次一樣,徐小川再次由遠及近,而崔鳴云則靠在池壁上抽煙,他的眉目深沉的幾乎能擰出水來。 徐小川再次環(huán)著他的腰出了水,他臉上的笑意恣意而鋒利,天真而殘忍。 他仰著頭,眸子里像是有星星,說出的話卻殘忍到讓崔鳴云的指尖一顫,一截?zé)熁翌澏吨鴫嬄湎聛怼?/br> “怎么辦呢?”徐小川輕聲說,語氣里帶著蠱惑與挑釁:“她說我弄的更舒服呢?!?/br> 崔鳴云指間的煙都忘記了掐,他咬著牙關(guān)在顫抖。 徐小川又笑起來:“不如你退出吧,怎么樣?” 崔鳴云終于失控,他探手按在了徐小川的后腦上,咬著牙將他按進了水里。 徐小川在水底掙扎,水面上翻起絕望的浪花。 崔鳴云牙關(guān)緊咬著,雙眸中的光幾近瘋狂,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如剛出水的厲鬼一般,面目扭曲而猙獰。 手底下的掙扎漸漸微弱起來,崔鳴云如夢初醒,他一把把他撈起來,緊緊抱在懷里叫他的名字:“小川,小川。” 徐小川伏在他懷里咳的上氣不接下氣,好半晌后他才氣喘吁吁地抬起頭來。 那張近乎美艷的臉上依然帶著笑意,他微瞇著眼看崔鳴云臉上流露出來的痛苦。 他臉上滑下的不知是池水還是淚水,那雙眼睛里既有報復(fù)的快感又有極度的絕望痛苦。 崔鳴云按著他的后腦狠狠地親了下去,他痛苦地呢喃:“小川,小川,不許和別人在一起!” “你呢,你為什么可以和別人在一起?”徐小川推開他,冷冷地笑:“為什么我就不可以?” 他說著話張開雙臂向后倒去,激起一道水花后,整個人沒入了深水里。 這段戲拍了許多遍,尤其謝省被按進水底那一段,反反復(fù)復(fù)拍了十幾遍才過。 魏瑕坐在旁邊,一邊悠閑地吃著芒果干一邊向助理感嘆:“太苦了,謝省這段戲真的太苦了?!?/br> 助理瞥他一眼,太苦了您老還在笑嘻嘻。 魏瑕一邊感嘆,一邊又握著手機把謝省一遍遍被按進水底的片段排成小視頻,轉(zhuǎn)手發(fā)給了云漠。 最后又搖搖頭:“太苦了?!?/br> 云漠剛從S市回來,正坐在辦公室里處理這幾天堆積的工作。 助理進來向他匯報蘇氏最近的動態(tài)。 “蘇氏派人查了您的動態(tài),目前應(yīng)該只知道收購企業(yè)位于港區(qū),但還沒有具體到鑫源?!?/br> 云漠手中的簽字筆頓了頓:“把鑫源的消息放出去一點,幫幫他們?!?/br> “是。”助理站在原地,等他把剩余的一部分文件簽完。 桌面上的手機屏幕亮了一下,云漠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一眼,隨即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他點開手機看信息,助理看不到內(nèi)容,但卻能看到他的臉色顯而易見地難看了起來,嘴唇也越抿越緊。 看完信息之后,他霍地起身:“讓司機準(zhǔn)備下,我出去一趟。” 助理愣了愣:“文件……” “回來再簽?!痹颇f著話,已經(jīng)開始大步向外走去。 助理在加拿大就跟著云漠了,這么多年來,也是第一次見他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