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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最不說話了。 “阿最啊,第一家公司很重要,如果沒選好,可能會和你的夢想背道而馳。有點耐心,會找到合適的。” 陳最想到了賀章,如果賀章最初給自己的定位不是這樣,現(xiàn)在可能也不會被逼入絕境。 陳最捏著自己褲腿的手緊了緊:“劉哥,我就覺得太麻煩你了,這段時間你都沒歇著?!?/br> “我樂意,你也別太在意行吧。天天謝啊謝的,我都煩死了?!?/br> “我……” 劉知凡拍了拍他的肩:“其實吧,我看到你,我就想起了我們年輕的時候,想起老顧。別看他現(xiàn)在生了兩孩,不玩音樂了。以前他可是固執(zhí)得要命,堅持要做原創(chuàng),堅持要自己唱。他有才華、有能力,我們都愿意跟著他,可是我們也要吃飯,外部是經(jīng)濟壓力,內(nèi)部我們也有矛盾,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過得很難,但是還是堅持下來了。紅的幾年雖然短暫,但是一想到現(xiàn)在還有小孩在聽我們的歌,我就特別滿足。 “人這一輩子,還是應該堅持自己,有所追求的。你喜歡音樂是因為你做的是你喜歡的樣子,不要違背自己的初心,不然對不起你自己,也對不起音樂?!?/br> “我看到你,就感覺像看到了當年的老顧,那時多想有人拉我們一把,也不至于那么狼狽了。你就當我在幫當年的我自己,不要再說那些客套話了。” 這番話說得陳最很是眼熱,也不知道說什么,只端起酒杯敬了劉知凡一杯。 這天,陳最本來是去林漸青那里,半路上又被賀章叫去了公司,陳最很煩躁,但是這都到最后了,他又不想這時候出點什么差錯,耽擱解約。 他頂著一腦門官司,轉道去了公司。 他給林漸青打電話說明情況。 林漸青的語氣很是不滿,還帶著點哀怨:“怎么最近突然公司的事情不斷?。课也蛷d都訂好位置了?!彼沁@段時間閑得無聊了,天冷又不想工作。 聽到林漸青抱怨的語氣,陳最反而笑了:“我最近在辭職,做些工作交接,確認保密條款什么的。” “賀……你們公司都有些什么什么不能見人的秘密,說來我聽聽?”林漸青笑道。 自從他知道陳最對他的感情不那么單純之后,林漸青很注意不在陳最面前提起賀章。他很享受陳最的愛意,也沒什么故意讓人吃醋的興趣。 “我不知道?!标愖畹拇_不知道賀章有什么料,即便知道,林漸青也不是真的會喜歡聽賀章的壞話。 “你不知道簽什么保密協(xié)議?” “他們認為我知道啊?!?/br> “哈哈哈哈,有道理。早點完事,早點回來,我等你哦?!?/br> 陳最想說還真不一定能回來得早,誰知道賀章是不是故意找他茬,但他還是答應了林漸青,說盡量早。以前總是他等林漸青,一想到林漸青在等他,陳最心里就有種別樣的愉悅,仿佛從心臟蔓延開來,整個人都是陽光燦爛的。 掛斷了電話,林漸青看著外面那陰沉沉的深冬天氣,想著要不然一會兒去接陳最吧,最近他們似乎又回到了他才跟陳最建立關系的日子,一切都很新鮮,陳最挺高興,林漸青也很舒心。接完陳最,順道從公司那邊去餐廳也更近一些,不過他并不打算進去看賀章。 上次賀章的反應讓林漸青不太舒服,過了這些天,他始終覺得心里有個疙瘩。 宋昭文倒是跟他打過好幾次電話,要么約吃飯要么約品酒,但是林漸青都拒絕了。他知道宋昭文想拜托他給賀章介紹介紹制片人,帶他拍兩部戲。 其實這真不是什么大事,以前宋昭文對他都是有求必應,宋昭文是他發(fā)小,他又把賀章當自己人。雖然林漸青很反感捧人,但是關系不一樣,他暗地里還是給他們提供了很多便利。 但是經(jīng)過上次,林漸青甚至懷疑賀章對他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因為賀章自己從來沒有表達過,都是宋昭文給自己說賀章多么多么喜歡自己??扇绻皇牵握盐臑槭裁匆@么做呢,利用自己的名氣來捧賀章? 這個想法也只是一閃現(xiàn),他不相信宋昭文會這么做,因為犯不上,自己跟他這么多年的好朋友,家里也是世交,宋昭文有任何請求,林漸青都會全力以赴,根本不用用這么卑劣的手段來利用他。 否定宋昭文利用他這件事,那賀章對他有感情這事就不容懷疑。難道自己包陳最讓賀章死心了?可是當時他明明干脆地答應了跟陳最斷了,這結果應該讓賀章滿意才對,可他為什么又拒絕? 林漸青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他的感覺和他的邏輯呈現(xiàn)一種矛盾狀態(tài)。暫時想不明白了,那就不想,賀章讓他不愉快了,那就晾他一段時間再說。反正為了電影,賀章總會主動來找他的。 陳最一個人在會議室里坐了好半天,根本沒一個人來理他。 他去找賀章的助理,助理只是說讓他等著,賀章有事找他,但是現(xiàn)在很忙,陳最又只好等著。 冬日天短,眼看天都快黑了,賀章還沒來,劉知凡給陳最打了個電話,說是晚上見個音樂公司的老總,讓他準備準備。 “劉哥,我還在公司,不定什么時候能完事兒呢?!标愖钅芨杏X到賀章又在故意耽擱他,越發(fā)煩躁。 “嗐,我就在你公司附近,你老板宋昭文嘛,我認識,我來你公司等你吧,待會我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