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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角重新掛起笑:“懂了,但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仙子拒絕得了我一時(shí),不算本事,要拒絕得了一世,我才會對仙子刮目相待?!?/br> 云月璽聽他說話都覺得奇奇怪怪,他明明話語帶刺,卻說得那么繾綣溫柔。 真矛盾。 云月璽正要說話時(shí),那醫(yī)術(shù)高明的醫(yī)修卻和另一個(gè)治傷的修士走了出來,二人好巧不巧,便聽到那男子那句:拒絕得了我一時(shí),不算本事,拒絕得了一世,我才會對仙子刮目相待。 天下間的動人情話,三分看文采情意,七分則看相貌堂堂。 那醫(yī)修和那修士,聞言莫不能掩心中的震驚,慕襄這人,雖然只有筑基巔峰的修為,但他是合意宮的圣子,常言云,天下十分美貌,九分被慕襄捧去,剩下一分天下男男女女盡享。 慕襄修為不夠,但是是純陰體質(zhì),若是他能達(dá)到金丹期,甚至能幫助元嬰期的女修晉升,所以,慕襄……非常受女修歡迎。在天驕榜上,慕襄位列第九,他不靠修為,靠的便是別人狂熱的追捧、合意宮的底氣。 現(xiàn)在,這樣一個(gè)人,在這里對冷冰冰的云月璽示愛? 修士掩不住眼中的震驚,匆匆向醫(yī)修告別后離開,臨走前,目光還掛在云月璽和那男子身上。 這男子似乎沒想到自己的話語被人聽到,但是,說了就說了,他沒有半點(diǎn)解釋的欲望,再度深深望了云月璽一眼后,轉(zhuǎn)身便走。 只剩下云月璽和醫(yī)修大眼瞪小眼。 醫(yī)修:“咳咳……這……他……云師姐,你拒絕了他?” 云月璽篤定道:“他在撒謊?!?/br> 他要真是屬于后者,想要和她雙修的情況,就不會在被拒絕后,干凈利落地承認(rèn)。 醫(yī)修哪里肯信,只道云月璽果然見過大場面,被這樣的絕色示愛,也仍不心動。 醫(yī)修對云月璽做了一個(gè)“請”的手勢:“云師姐,你左腳處的傷,其實(shí)并不是不能治療,之前我給你治過后,回去遍查典籍,正巧,你這次要去乾羅秘境的話,如果你能在秘境中尋到一中叫做天婦羅的藤草,你的腳就有救了?!?/br> “雖然是小弱點(diǎn),但也畢竟不好……” 云月璽道:“天婦羅?我會考慮。” 她的腳傷雖然不是大事,但是有這樣一個(gè)弱點(diǎn)在,總歸不好。 醫(yī)修為云月璽先壓制腳傷,他搖了搖頭:“這次,你的傷口復(fù)發(fā)得有些嚇人,可能要受些苦。你的傷,這次究竟怎么了?” 他不知拿了什么藥材,生生給按在云月璽的腳傷處,那腳踝,看著光滑白嫩,被那藥材一按,竟然肌膚像是滿滿變得透明起來,露出猙獰的內(nèi)部。 所有的傷,都隱在暗處。 藥材按上去那一瞬間,醫(yī)修道:“這次肯定會很疼,你要忍住?!?/br> 云月璽卻像沒事人一樣,除了兩頰流了些汗水,醫(yī)修還是追問她的腳怎么傷的,她方道:“可能是為自己不值?!?/br> 她說完這句話,仍然面無表情,心內(nèi)屬于原身的委屈卻像熱流般靜靜流淌。 云月璽也沒去強(qiáng)行壓制,原身當(dāng)然能夠委屈,識人不清,救了白眼狼,搭上自己的一條腿。這不是她的錯(cuò),她當(dāng)然可以委屈。 在醫(yī)修為云月璽治療之時(shí),外出的白黎和清虛真君也回了宗。 清虛真君正在和白黎交談,白黎一臉?gòu)汕?,不知在想些什么?/br> 失魂落魄的趙難闖入清虛真君的視線,清虛真君看到自己的得意弟子滿面灰白,身上還沾著血,不由和白黎對視一眼。 清虛真君步子帶風(fēng),走向趙難:“趙難,你這是……” “你現(xiàn)在不該在比試嗎?你師姐呢?” 清虛真君有些心疼自己這弟子這恍惚的精神狀態(tài)。 “師姐……師姐不要我了?!壁w難木然道,他是聰慧的法修,有的事情,不用云月璽多提,他就知道,回不去了。 清虛真君驚道:“月兒怎么了?她沒和你在一起?” 清虛真君本能地認(rèn)為,趙難說的是溫月,自從趙難說云月璽害過他后,就再也不會用那么親昵的語氣叫云月璽師姐了。 “不是溫月師姐……”趙難搖頭,碧云峰上一直都只有一個(gè)師姐,那個(gè)師姐對他們不加保留,溫月……也算好師姐,但她私心過重,趙難又不是純粹的傻子,怎會棄珍珠而擇魚目。 他這話說得遮遮掩掩,白黎看到他背上的傷口,居然有好些滲出血來,血跡流到了腰上。 白黎似頓悟一般,大呼:“是云師姐傷了你!” 白黎不是劍修,眼神也不好,看不出趙難身上的傷口是否是云月璽的藏雪劍所傷,她只覺得,一定是這樣,云月璽是未來無惡不作的女魔頭,趙難受著重傷叫師姐,不是控訴云月璽是兇手還能是什么? 白黎咋咋呼呼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認(rèn)為自己是重生者,每次隨便一句言語,都能成為他人的指路明燈。所以,哪怕她不用思考,只根據(jù)重生以前的事情來斷定一切,她也仍然可以昂首挺胸、驕傲極了。 沒想到,這一次,趙難卻沒有像之前一樣應(yīng)和她。 趙難抬起頭,眸子里的怨,差點(diǎn)讓白黎倒退幾步。白黎道:“趙、趙師兄,你怎么了?” 趙難充滿質(zhì)問道:“你憑什么又說,這是云師姐傷我的?” 白黎訥訥,不知自己做錯(cuò)了什么,難道不是云月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