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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荷知道自己今天是非死不可,她就算不死在暴怒的秦余手里,也會死在安排了這一出戲的幕后指使者手里。 她也明白,即使她都按照人家的指使做了,她宮外的爹娘和弟弟的性命也可能難保。 但她沒辦法,人為刀俎,我為魚rou。 她不做這出戲,她家里人肯定都得死。她做了這出戲,她還能賭家里人可能能活得下來。 可惜,綠荷賭輸了,在她踏進(jìn)長華宮的那一刻,她的爹娘和弟弟便已經(jīng)先她一步走在了黃泉路上。 刺眼的血花在宮柱上四濺開來。 秦余看見寧宸正要往綠荷方向看去,急忙大步上前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別看!” 對于普通人而言,直面死亡從來就不是一件會令人舒服的事情。秦余不想讓寧宸以后一想起綠荷便會記起今日這血腥的畫面。 綠荷的尸首很快就被收斂干凈,整個宮殿似乎都看不出她曾來過的痕跡,但秦余知道今日這事還沒完。 秦余將宮人都屏退后,伸手遞了一杯溫茶給寧宸壓驚。 秦余心里直發(fā)慌,他試探性地開口問道:“她說了什么?” 寧宸垂眸看著手里的茶,淡聲答道:“什么都說了?!?/br> 秦余指尖瞬間掐入掌心的皮rou:“你信她還是信我?” 秦余不死心地想賭一個可能性,他寄希望于寧宸會因為這段時日兩人親昵的相處而選擇相信他。 寧宸抬眼看向秦余,輕聲開口道:“我恢復(fù)記憶了。” 一直懸在秦余心中的巨石在這一瞬間突然就“棒”的砸了下來! 秦余的指尖用力地甚至掐破了掌心脆弱的皮rou,鮮紅刺眼的血珠突然就滴落在了地板上。 秦余似乎感覺不到到疼,指尖繼續(xù)發(fā)狠地掐著掌心的皮rou,一滴滴血珠不斷地在地板上四濺開,砸開一朵朵血花。 寧宸看到秦余滴血的手,皺了皺眉,便往宮外走去。 秦余看到寧宸離去的背影,心中壓抑不住的暴躁和狂怒。 一恢復(fù)記憶便這么迫不及待地離開他身邊嗎?! 秦余紅著眼眶,壓抑著體內(nèi)的暴躁,像只發(fā)怒的野獸般低吼道:“寧宸,你若是敢踏出這宮門一步,朕便誅你九族!” 秦余想不出別的法子來留住寧宸,只得靠這最簡單但又有效的威脅。 候在宮外不遠(yuǎn)處,準(zhǔn)備隨時伺候的宮女太監(jiān)們聽到帝王這句發(fā)怒的怒吼,都嚇得噤若寒蟬。 寧宸回頭看了一眼秦余,秦余正眼眶發(fā)紅,目光死死地注視著他。寧宸一看他那副模樣,便知道他現(xiàn)在估計又氣得頭疼難忍了。 寧宸嘆了口氣,繼續(xù)往宮外走去。 看到寧宸消失在眼前的背影,秦余不再壓抑體內(nèi)的怒火。 他發(fā)出了狂怒的吼聲,宮殿內(nèi)此起彼伏的傳出大批瓷器破碎的聲音,候在外面的宮人此刻都嚇得跪伏在地上,不敢踏入宮中自尋死路。 第42章 世家公子暴嬌君王(6) 寧宸只是出去吩咐個太監(jiān)叫御醫(yī)過來,再一回來便看見滿宮殿都散布著破碎的瓷器和四分五裂的擺件。 秦余背對著宮門,垂著頭,背影陰沉,神色莫名地坐在破碎的瓷器中間。 他手上的傷不知何時早已血流不止,鮮血染紅了純白的袖口。 察覺到來人的腳步聲,秦余身軀微僵,指尖顫抖了一下,但卻不敢回頭望去。 他怕心中的冀望會落空。 寧宸踩在破碎的瓷器碎片上,一步步向秦余走去。 在綠荷撞上宮柱的那一刻,所有記憶便瞬間如潮水般涌入他腦海中。 寧宸終于理解了系統(tǒng)在傳送他進(jìn)這個世界前的那句話,秦余便是上一世的凌南希。 而他也終于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對石藥這種藥丸熟悉了。 在上個世界,寧宸曾在史書中看過一種名為五石散的藥,石藥的藥方就恰好跟五石散的藥方類似。 五石散原本是用來治療傷寒的藥,因其具有燥熱的功能,所以對于治療傷寒病人十分有效。 但后來有人對藥方進(jìn)行了改動,致使五石散由原本的救命良藥演變成了害人的毒藥。而人若是長期服用這種被改動過的五石散,則會出現(xiàn)暴躁不安,精神發(fā)狂的情況,一個不慎還會因重金屬中毒而直接喪命。 寧宸在原身的記憶中,并沒有看到這個世界有石藥的記錄。 給秦余獻(xiàn)上石藥的那個神醫(yī)和他背后的指使者,究竟對秦余打著什么主意,寧宸一想便也明白了。 這種下毒手法,堪稱陰狠之極!竟不費吹灰之力,便將秦余的性命玩弄于鼓掌之間。若過陣子,秦余再突然暴斃,也沒人會聯(lián)想到這是一起煞費苦心的謀殺。 寧宸半跪在地上,從背后緊緊地?fù)肀ё∏赜啵曇粑⑽㈩澏叮骸皩Σ黄?,我來晚了?!?/br> 在你承受那些痛苦時,卻沒能陪著你。 秦余眼瞼輕顫,張了張口,卻始終說不出一句話來。 御醫(yī)還沒來,寧宸便先拿一方素色手帕替秦余簡單地包扎了下傷口。 秦余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半蹲在自己面前的寧宸,沙啞著聲音:“你知道你回來代表著什么意思嗎?” 秦余不會給寧宸第二次逃離自己的機(jī)會,剛才是他心軟,但下一次絕不可能! 寧宸頭也不抬,給包扎好的手帕系了一個結(jié),“不是你自己說我們是一對嗎?那我回來有什么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