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太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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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偉突然大罵一聲,對著陳瑜就撲了過去。 “x你媽的,把手機(jī)給我!!” 陳瑜哈哈大笑,閃身躲開,同時瞄了眼走廊,副校長席楠正皺著眉頭,疾步向這里走來。 席楠在學(xué)校里很有名,首先是年輕,三十出頭的年紀(jì),非常敬業(yè),只要學(xué)校里面有學(xué)生上課,她就會來,不論寒暑,幾年如一日。 其次是人長得漂亮,雖然年過三十,但是保養(yǎng)得跟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似的,衣著方面永遠(yuǎn)是女式西裝,纖腰盈盈,窄裙緊緊包裹著挺翹的臀部,修長的雙腿藏在rou色絲襪里,前凸后翹,不知道多少男老師對著她的背影流口水。 今天她剛剛上班,處理了幾個文件,就聽到了樓下的吵鬧聲,對政教處的工作不由有些不滿,所以親自下來看看。 陳瑜看到她,嚇了一大跳,趕緊把手機(jī)扔到一旁的紙簍里,跑回了自己的座位。 “瑜哥別跑??!” “哈哈哈!” 鄭偉看著陳瑜的身影,心里恨極了,走到紙簍旁,撿回了手機(jī)。 此時在陳瑜的帶領(lǐng)下,男生們笑的更歡了,有幾個笑點低的,捂著肚子差點滾到地上。 總之,班里很不成樣子,這些嘲笑聲讓鄭偉更加憤怒,全都算在了陳瑜頭上:“都他媽別笑了?。 闭f著,就要去關(guān)掉手機(jī)。 正在此時,哐啷一聲,教室門被用力推開。 “哦……啊……亞麻爹……” 場面一度非常尷尬,幾十個學(xué)生或坐或站,嘻嘻哈哈吵吵鬧鬧,鄭偉臉紅脖子粗的站在講臺上,手里拿著手機(jī),手機(jī)里還傳出糜糜之音。 教室門口站著的,不是副校長席楠又是誰? 鄭偉看到她,嚇得一哆嗦,手機(jī)直接掉在了地上,電池摔出去老遠(yuǎn),那要命的叫聲總算停了。 學(xué)校里的學(xué)生沒有不認(rèn)識席楠的,因此不敢放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強(qiáng)忍著笑意。 “唔……噗……哈哈……唔……”有幾個忍不住的,趕緊把自己的嘴捂上,趴在桌子上,肩膀抖個不停。 不到五秒鐘,教室恢復(fù)了安靜。 鄭偉手足冰涼,那可是副校長啊,肯定聽到了聲音,這一刻他只想死…… 席楠的面色由陰沉進(jìn)化到了鐵青,青春期對陌生事物好奇這沒什么,但是公然在班里看這種東西,簡直太放肆了! 抿著誘人的紅唇,席楠目光冷冷的掃過眾學(xué)生,強(qiáng)壓了壓火氣訓(xùn)斥道:“干什么!要造反嗎你們?!” 學(xué)生們不敢吭聲。 “還有你,學(xué)校不讓帶手機(jī),不知道嗎?”席楠一指鄭偉,質(zhì)問道。 “我……我……”鄭偉喃喃的說不出話,只覺得自己完了,找家長、開除、毒打…… 眼看他還知道害怕,席楠怒火稍去,冷哼道:“你跟我出來,班長是誰,也出來?!?/br> 幾十秒后,席楠靠著窗臺,環(huán)抱雙臂,胸前的規(guī)模更加驚心動魄,可惜卻無人欣賞。 她看到只有鄭偉出來了,問道:“你們班長呢,我不是叫他出來嗎?” 鄭偉低著頭,手機(jī)已經(jīng)被收了起來:“我就是班長?!?/br> 席楠面色一黑:“班長!真好,應(yīng)該起帶頭作用的班長!你跟我到政教處來。” …… 席楠走后,陳瑜陷入了沉思。 剛才席楠進(jìn)來的時候,他腦袋一熱,就想透視一下,結(jié)果無論怎么努力,都不行,透視的能力好像完全消失了一樣。 冥思苦想,他覺得大概這就是透視的時間限制,掐指一算,大概十分鐘左右,如果運用好的話,也足夠做許多事情了。 五分鐘后,陳瑜被叫到了政教處。 比起鄭偉,他可是這里的??汀?/br> 在整個學(xué)校,陳瑜都算是個另類,一年前賄賂宿舍門衛(wèi)大爺、學(xué)校大門保安,私自離校,因為這事兒,他跟政教處主任都成了熟人,也連累了大門保安還有宿舍門衛(wèi)每人被罰了二百塊錢。 但陳瑜的成績也是不錯的,不說頂尖,但是每次考試,年級前一百,班里前十是穩(wěn)穩(wěn)的,要知道松南市二中高二可有七百多個學(xué)生,近二十個班之多! 而且陳瑜的家庭條件又很特殊,所以政教主任和班主任都有些縱容,有些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此時政教主任劉輝一腦門冷汗,剛剛?cè)ド狭藗€廁所,回來時候副校長竟然在辦公室門口等著呢,還帶著個學(xué)生,看席楠陰沉的臉,劉輝就知道自己麻煩大了。 果不其然,席楠一進(jìn)政教處,大發(fā)雷霆,不問緣由,先狠狠訓(xùn)斥了劉輝一頓,然后才問起鄭偉詳細(xì)情況。 鄭偉當(dāng)然是一推二五六,讓陳瑜給他背鍋,沒想到撒了幾個小謊,都被識破了,后來席楠不相信他了,直接讓他把陳瑜叫過來。 此時,席楠坐在椅子上,劉輝在一邊微微彎腰,一副狗腿子樣,而鄭偉正在筆直的站在席楠面前,低著頭裝鴕鳥。 “陳瑜,說說鄭偉上課看電影,究竟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席楠沒好意思說“a片”,而是含糊了過去,她聽過陳瑜的大名,也對拿著兩條玉溪煙賄賂門衛(wèi)的這么一號人有些好奇。 陳瑜稍一思量,就明白了,她是想把這個事的影響控制住,否則傳出去,不僅鄭偉完了,連二中的名聲也要受損,于是偷天換日,小電影在她嘴里變成了普通電影。 “報告校長,我在早自習(xí)睡著了,結(jié)果做了噩夢,大叫了一聲,估計把我們班長嚇了一跳,然后班長就罵我,我倆爭辯了一下,我就發(fā)現(xiàn)了班長他正在看電影?!标愯嵲拰嵳f道。 席楠聽陳瑜沒說出“上課看黃.色錄像”這種話,微微松了口氣,但是聽他一口一個班長,覺得有些刺耳,再看他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心中一樂,覺得這個學(xué)生很有意思,不由發(fā)難道:“上早自習(xí)睡覺?那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陳瑜張口就來:“我昨晚做夢,有一個仙女要投胎給當(dāng)我女兒,我不同意,就跟她爭辯了一宿,累的不行?!?/br> 席楠面色一黑:“什么亂七八糟的?!?/br> “做夢嘛,我也控制不了,再說班長看電影也和我做什么夢沒關(guān)系吧?!标愯の馈?/br> 這小子倒是很上道。席楠有些欣賞他,又忍不住給他吃點苦頭,于是開始了長篇大論模式:“你們是學(xué)生!當(dāng)前最重要的就是學(xué)習(xí),現(xiàn)在的教學(xué)條件多好,所以不要想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們當(dāng)時……” 這一說就是二十多分鐘,從大道理講到大實話,從教育模式講到了社會就業(yè)難,中間連大氣都不喘。 陳瑜心中暗道服氣,不過席楠說話過程中一直看著自己,讓他心中了然,大概是從劉輝那里聽說了自己的“光輝事跡”,有心給自己一個教訓(xùn)。 不過只怕她注定失望了。 老師在講大道理的時候,最受煎熬的不是耳朵和大腦,而是腿,被罰站可是個體力活。 一站就是二三十分鐘,還不能輕易亂動,一般人肯定受不了,不過陳瑜在做小時工的時候,最經(jīng)常做的就是酒店迎賓,他身材高大,相貌清秀,到哪里也都拿的出手。 而酒店迎賓就是要站著,還是好幾個小時不能休息那種,同時還要面帶微笑,所以席楠所謂的教訓(xùn),他還真不放在眼里。 這可苦了鄭偉和劉輝了,劉輝本身體型偏胖,此時又心驚膽顫,而鄭偉體格瘦弱,耐力就不行,站得雙腿直打晃。 該說的都說了,席楠見陳瑜還是面不改色,仰首挺胸,不由有些詫異,卻也知道自己的算盤要落空了。 旋即失笑,心道自己跟學(xué)生較什么勁。 “好了,鄭偉,今天是第一次,我放你一馬,但是沒有第二次,再讓我抓到,什么也不用說,直接把你的家長叫過來?!毕蠖鹊馈?/br> 鄭偉聽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么大的事,竟然說放就放了?原本他都已經(jīng)做好離家出走的準(zhǔn)備了,沒想到幸福來的這么突然。 一時激動,他眼淚都快下來了:“校長……我……我知道錯了……” 席楠點點頭,殷殷教導(dǎo)道:“青春期,對陌生事物好奇是在所難免的,但是千萬不能走錯路,離那些東西遠(yuǎn)遠(yuǎn)的,以后不要再犯了。” 望著席楠美麗而溫柔的面容,鄭偉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眼前的席楠仿佛沐浴圣光,相比之下,自己偷偷看那種東西,簡直太卑微齷齪了。 鄭偉走后,席楠重新把目光放在了陳瑜這個聰明的問題學(xué)生身上。 聽其事跡,這個男生雖然年紀(jì)不大,卻異常聰明成熟,用好成績做自己的護(hù)身符,讓很多老師頭疼不已。 而因為家庭環(huán)境,班主任也對他的某些“特權(quán)”保持忍讓,比如請假,比帶手機(jī),比如學(xué)校宿舍想住就住。 “說吧,你為什么搶鄭偉手機(jī)?!毕兞苏Z氣,有些咄咄逼人。 陳瑜兩手一攤,不卑不亢:“他罵的太難聽,一口一個他媽,我怎么忍?” 席楠心中一嘆,這口氣,跟鄭偉那種普通學(xué)生完全不一樣:“那你也不能做出那種事,你知道會給他帶來多大的影響嗎?而且還擾亂班級秩序,打擾其他同學(xué)學(xué)習(xí)。” 陳瑜點點頭:“他要不是想存心找茬,我也不可能整他,那小子打小報告的本事一流,而且還添油加醋,人品就有問題?!?/br> 席楠有些頭疼,決定將這小子交給劉輝辦,便說:“行了,劉輝主任,剩下的事交給你了,鄭偉的處分就按我說的來?!闭f完,起身就走了。 她一走,劉輝才松了口氣:“累死我了,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沒太聽明白?” 陳瑜也放松了,坐了下來嘿嘿道:“那小子上課看小電影,然后還找我的茬……” 聽他繪聲繪色的講了一遍,劉輝瞠目結(jié)舌:“我靠,你小子也太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