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有一個悲慘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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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三人都吃的差不多了。 十多個菜,只留下滿桌的狼藉,陳瑜酒量非常一般,一杯白酒下去,就有點(diǎn)飄飄然了,果斷拒絕了再來一瓶的誘惑。 徐斌和老七覺得沒喝好,提議去唱歌,再喝一輪,他們倆是有了共同語言了,有點(diǎn)不醉不歸的架勢。 沒辦法,只好找了個代駕,三個人又來到一家會所。 開包房、果盤點(diǎn)心酒,末了在徐斌起哄下,還要叫幾個陪唱一起玩。 對于這種事,陳瑜是不喜歡的,雖然男女之間也就是那點(diǎn)事,但是如果真的明碼標(biāo)價擺在臺面上,那真是索然無味。 奈何他們興致高昂,徐斌還吵吵著給老七破處,老七臉都漲紅了,別看他分析起陳瑜的事頭頭是道,但是自己還是個雛呢。 最后找了兩個陪唱的,陳瑜帶頭唱了一首兄弟,然后麥克風(fēng)就被老七搶去了,這倆人一個摟著一個坐臺妹,五音不全的嚎著。 徐斌摟著一個小妹的腰,大手在她腰間摸索,倆人貼在一起,時不時還打個啵。 老七一開始還害羞,但是昏暗的燈光提供了最好的環(huán)境,徐斌又給他做榜樣,很快就放開了,但是估計(jì)陳瑜,倒也沒敢太放肆。 音樂吵的陳瑜頭疼,于是給倆人留了錢,叮囑他們唱唱歌就算了,之后又結(jié)了賬,就出來了,回到車?yán)?,安靜下來,頓時心情一輕。 過了一會,手機(jī)鈴聲突然響起來,是席楠。 “喂,陳瑜嗎,我鑰匙落在你車上了。”聽她的聲音,應(yīng)該是醒酒了一些。 看了看副駕駛,果然旁邊的縫隙里發(fā)現(xiàn)一串鑰匙。陳瑜揉著額角:“你來取?。俊?/br> “你不是有車嗎,給我送過來?!毕f著,又發(fā)出喝東西的聲音。 “你又喝上酒了?真是服了。”陳瑜無語,“你還在賓館呢,我給你送過去?!?/br> 正好賓館離這里不遠(yuǎn),只要過兩個紅綠燈就行了,他心想自己也沒有醉到什么程度,啟車就走了。 實(shí)際上若是平時,他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然而酒能壯膽,平時不敢的事兒,喝醉了就無所謂了,根本沒有感覺。 找到席楠的時候,這女人正喝著呢。還是那身衣服,但是應(yīng)該洗過澡了,身上酒味淡了許多。 房間只有床頭的小夜燈打著,暗紅色的燈光根本照不亮整個屋子,平添了幾分曖昧的氣氛。 黑暗中,席楠手里拎著一瓶啤酒,走回沙發(fā)上,抱起一個抱枕,窩在那里,醉眼朦朧的看了看陳瑜:“鑰匙放下?!?/br> “嘿,這房還是我花錢開的,你還攆上我了。”陳瑜有些不爽,干脆大搖大擺的坐下來,“下午的時候我好心送你,你還吐我一身一車?!?/br> “是嘛,你還有車啊?!毕斡屏艘幌戮破?,沒有了,又隨手拿過來一瓶,啟開灌了一口,“不走就陪我喝點(diǎn)?!?/br> 在學(xué)校里,席楠的權(quán)力還是很大的,如果她打個招呼,自己可就輕松了。陳瑜心想,正好借著這個機(jī)會緩解一下關(guān)系,順手拿過來一瓶啤酒,喝了一口:“中午沒喝好嗎,怎么還喝?!?/br> 席楠嘆氣:“你們都是厲害的人物,本事通天,怎么能理解我這種小人物的煩惱?!?/br> 這是怎么了,一副受了打擊,生無可戀的樣子,陳瑜心說別自殺在這兒,那可麻煩了。隨后有覺得自己腦殘了才有這個想法:“校長還是小人物?處級待遇,你還想怎么樣?!?/br> “處級待遇?呵呵,處級待遇我差點(diǎn)讓你整下臺。”席楠自嘲一笑,表情說不出的譏諷,“就這,還不是靠我自己的本事坐上去的,我平時再勤快再敬業(yè),別人看來,也只是個關(guān)系戶,一點(diǎn)大風(fēng)大浪,我都挺不住?!?/br> “這個事兒很多人知道嗎?”陳瑜心說三十歲的校長,的確是年輕了點(diǎn)。 席楠沒有回答,反而問道:“前幾天你們?nèi)チ巳澹俊?/br> “對?!标愯さ纛^,“我還住在你家呢,那時候我才知道的,你是席愛民的親jiejie?!?/br> “哼?!毕蝗缓吡艘宦?,表情有些不快,“我十七歲那年,為了二十萬塊錢還有五十畝地,我爸就把我嫁了出去,我孤身一人到松南,那種感覺你不會懂得?!?/br> “啊?”陳瑜震驚了,難怪當(dāng)時席老八說什么對不起女兒之類的。 “我嘗試反抗,卻沒有一點(diǎn)用,幸好我有一張不錯的臉蛋,不然用不了幾年就會被他們張家掃地出門,他們狠到讓人絕望,真的是連人都敢殺?!毕踹吨袷钦f給自己聽的,又像說給陳瑜說的,“我爸用彩禮錢,蓋了房子,供他兒子上大學(xué),我就得在張家夾起尾巴做人。 老天有眼,沒過兩年那個男人竟然變成了性無能,等治好的時候,我借著他的勢力,已經(jīng)是校長了,終于可以對他橫眉冷眼了,也終于有了讓他稍稍忌憚的資本。” “那真是恭喜了?!标愯ご蛄藗€嗝,這個經(jīng)歷,放在現(xiàn)代,其實(shí)不算少見,“那你干嘛安排你弟弟進(jìn)入二中,不恨他,不恨你爸?” “那些事情能怪他嗎?”席楠搖了搖頭,醉眼朦朧的看著天花板,“愛民找不到工作,我看著不忍心,就幫他了,怎么說也是我弟弟,他是沒有錯的。” 她自認(rèn)是個沒本事的人,手段耍不過陳瑜,心里面有些怕他。惹不起,躲的話總在學(xué)校,總會見到,那時候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對。 說這些示弱的話,就好像在告訴他,我已經(jīng)很可憐了,拜托你不要再來欺負(fù)我了一樣,若非是醉酒,根本說不出口。 說著話的功夫,兩人已經(jīng)干掉了五瓶啤酒,大多數(shù)是席楠喝的,本來就沒完全醒酒的她又醉了,而陳瑜酒量本來就一般,這時候腦袋也開始暈乎乎的了。 放肆的點(diǎn)燃一根煙,對席楠吹了一下,陳瑜想起了霍青瓷:“我認(rèn)識一個女人,跟你有一點(diǎn)點(diǎn)像,都很不幸?!?/br> 霍青瓷給他的感覺,好像是風(fēng)雨后的彩虹,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格外的堅(jiān)強(qiáng)、從容,有一種迷人的風(fēng)采,讓人欣賞。 而席楠卻是在泥潭中掙扎的小魚,稍一不慎就會被淹沒。那種小心翼翼的感覺,不會引起人的保護(hù)欲,只會讓人想要狠狠蹂躪她。 “其實(shí)我一只很好奇?!毕蛄藗€酒嗝,瞇起美目,面頰染著兩團(tuán)酡紅,分外誘人,“是什么樣的家庭,能養(yǎng)出你這樣無法無天的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