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戰(zhàn)中之答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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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早在和陳瑜通電話的時候,一老一小兩個狐貍就互相暗示過了,言語中已經(jīng)知道黎正宏要下手的,正是楊家。 而祁太行之所以見陳瑜,第一是心里的確好奇,連孫先生那樣的奇人都掛在口中的人物,到底有什么過人之處。 而且談話中陳瑜表達出來政治嗅覺的敏銳程度,從一個換屆就能猜出來黎正宏的目標,這同樣是理由之一。 而最最重要的,還是考慮到他孫女祁晨的一些事情,包括之前想過的、未來準備實施的打算等等。 以前祁晨和楊伐那小子走的比較近,甚至可以說成是唯一的朋友,因為性格和一些其他的原因,楊伐無論身份、能力,都算是祁晨身邊唯一能入他眼的年輕人了。 女孩子家總是要嫁人的,雖然現(xiàn)在祁晨性格是這個樣子,但也改變不了以后要成家的事實,關于這點他和祁晨的師傅也溝通過,就這個性取向的問題實在讓人頭疼,不過祁晨的師傅也給出了明確答案,慢慢一切都會變得正常的,讓他不要擔心。 作為曾經(jīng)差點半個身子都躺進棺材里的人,他也差不多知道自己沒多少活頭了,走之前,總想把這些事情安排安排,想著祁、楊兩家聯(lián)姻,也是一個不錯的決定,甚至祁晨那丫頭的抵觸也能小一些。 實際上發(fā)展到現(xiàn)在,祁家是不需要任何聯(lián)姻的助力的,祁晨的父親剛剛五十出頭,就已經(jīng)是正大軍區(qū)的正職了,在祁太行的鋪墊下,未來一個軍委委員的跑不了的,而第三代,在祁晨父親的安排下,只要自身爭口氣,也不是問題。 一個純粹的軍旅世家,那就把這一條路走到底,不要妄圖插手太多,世世代代如此下來,也就足以長盛不衰了,這就是祁太行為整個祁家定下的發(fā)展方略。 直到陳瑜的橫空出世,三番兩次的引起了他的注意,今天一番考量或者說是一番試探,所得到的答案也都有些出乎意料。 特別是那一句讓楊伐欠他一個人情,讓他微微瞇起了眼睛:“哦?那是不是說,從現(xiàn)在開始,你也欠我一個人情了?” 陳瑜愕然,死也沒猜到這老頭會冒出來這么一句話,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作答,說句不好聽的,要他一個人情有什么用,目前來講他給祁家?guī)Р蝗ト魏蔚睦妗?/br> 似問非問的態(tài)度讓人琢磨不透,好在祁太行似乎只是隨便一說,沒有讓他回答的意思:“如果你和晨丫頭所說的情況基本屬實,那么這個事情我當然要管一管,這樣的社會毒瘤,是絕對不允許存在也不可以縱容的。” 要的就是你這一句話!陳瑜瞬間激動了,下意識站起來:“老爺子,那咱們可說定了,最遲今天晚上,一切就能見分曉了?!?/br> 目前他所想的一切才停留在猜測階段,僅僅是邏輯合理而且以獲利者這方面來推論成立,但證據(jù)是一點也沒有。 而等到晚上和侯旭見面接觸的時候,雙方肯定就要打開天窗說亮話,如果他推論的沒錯,那么此去不過是有驚無險,而如果他猜錯了,那么此行也就兇多吉少了。 但到目前為止,他已經(jīng)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想要拿到證據(jù),只能冒險一行,何況發(fā)展至今,這樣的冒險行動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對自己足夠自信,自然不會膽怯。 到時候只要想辦法拿到證據(jù),祁太行就可以憑借影響力直接向中央喊話,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 如此這般,陳瑜離開易軒閣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下午三點鐘了,而祁晨則是悲慘的被祁太行帶回祁家了。 車上,祁太行和祁晨坐在后座,祁晨心里是超級不爽的,她到現(xiàn)在都不明白陳瑜到底知道了什么,和她爺爺?shù)降自趺凑劦?,總之就是倆眼一抹黑,感覺完全被排斥了出去! 心高氣傲的她怎么能接受這個局面,還記得之前陳瑜還說一定會跟她解釋呢,不滿意就抽他大嘴巴都行。 現(xiàn)在說好的解釋呢?發(fā)個短信簡單說明一下情況也行啊,一點消息都沒有,肯定是故意的了。 這不是忘恩負義嗎,這個事情她出了多大的力,現(xiàn)在轉頭就給她忘了,有這樣辦事的嗎?! 最終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壓了壓心頭的火氣,因為實在忍不住了,拿出來手機給陳瑜發(fā)短信。 這一切落在祁太行眼里,他哼了一聲問道:“怎么,你很關心那小子的死活?” “我是關心我自己,替自己不值得,也替我背后的紋身不值得?!逼畛款^也沒抬的編輯了短信過去,一邊答到,“哎對了爺爺,你說我以后還要不要在部隊發(fā)展了,這個事情真讓我寒心?!?/br> 其實祁晨才二十一歲,周歲的話才剛剛二十,想法天真一些并不奇怪,遇到這樣的情況受了打擊也正常。 不過祁太行卻沒有安慰和解釋,反而是一陣吹胡子瞪眼:“我當初把你送到中央軍校去,你說要當空軍以后開飛機,結果呢,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現(xiàn)在都從空軍里轉出來了,你還問我要不要在部隊發(fā)展?” 要知道部隊里的調動多難啊,祁晨從當兵以來就從來沒消停過,每半年一年的準得鬧出點事兒來,整個祁家上下沒少為她活動,再過分的話,整個軍區(qū)都快成他們祁家開的了,那肯定是不允許出現(xiàn)的情況。 “那我就退了,早退早了?!逼畛恐糁掳拖肓讼?,狠狠點頭道,這么多年的軍營生活,也實在是有些厭了。 “你先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吧。”祁太行哼了一聲,現(xiàn)在她這個性格,在部隊里呆著隨時監(jiān)管還好,要是放出來,以她那個無法無天的性格,再加上伸手也好,沒輕沒重的萬一再鬧出人命來,現(xiàn)在網(wǎng)絡這么發(fā)達,信息傳播的也快,肯定沒辦法收場。 最起碼他這次幫陳瑜之后,整個祁家都要低調一段時間,直到事件完完全全的平息下去,有心人也不再注視著這邊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