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疾后我雇了個保鏢_分節(jié)閱讀_62
兩人經(jīng)歷一番“共患難”,終于回到闊別“已久”的家,俞衡才剛打開門,就聽一聲熱情洋溢的“喵”從門縫里鉆出來,緊接著是一顆充滿期待的貓腦袋——大橘終于見到了失蹤兩天的鏟屎官,看上去非常激動。 何硯之趴在俞衡背上,有些驚訝:“原來貓也會迎接主人???” 深知自家貓習性的俞鏟屎官回以一聲冷笑:“還不是因為沒貓糧了。” 何硯之:“……” 為什么感覺他在含沙射影? 俞衡把輪椅展開,放下何硯之,自己在門口換鞋。大橘圍著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四只白爪爪不停地在地上踩,甚至還站到了他腳上。 何硯之自己換好睡衣拖鞋,難得好心地說:“我去喂它吧?!?/br> 他cao控著輪椅往俞衡那屋走,大橘站在原地張望了一會兒,好像在觀察現(xiàn)在到底該跟誰走。三秒之后它果斷追上了那個有四個輪的奇怪生物,屁顛屁顛地投奔“新鏟屎官”。 俞衡:“……” 誰給吃就跟誰走的小畜生。 小保鏢早已深刻了解到“貓”這種生物的本質(zhì),他坐在沙發(fā)上緩了口氣,把上衣脫得只剩一件背心,扭過頭試圖看看肩膀上的傷。 可惜,位置剛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除非他能變成貓頭鷹,把脖子擰一百八十度。 說實話他剛跟人打完一架,著實有些累了,一看時間又到了吃飯的點,他家雇主還餓著,便決定暫時不管這傷,先去做飯。 何硯之那邊去伺候小祖宗——他實在低估了“橘豬”這種生物的能吃程度,一進俞衡房間,就看到放在角落的貓碗已經(jīng)被舔得锃光瓦亮,上面隱約還能看到貓口水。 他一邊嫌棄,一邊把碗擦干凈,倒糧添水,又順手擼了一把大橘的大毛尾巴。 隨后他環(huán)顧四周,認真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 他很少來俞衡的房間,甚至連俞衡自己也很少來,或許是這個原因,房間里顯得特別空,被子很整齊地摞在枕頭上,床頭放著兩本上扔著一個耳機線。 行李箱被俞衡放在了衣柜頂上,衣柜里應(yīng)該是他自己帶來的衣服。除此以外……這個屋子里最惹人注目的東西大概就是某個占據(jù)了半面墻的貓爬架。 這玩意應(yīng)該是拼裝的,但具體是什么時候拿過來,又是什么時候組裝起來的,別問,何硯之也不知道。 除了貓爬架,還有一個大號貓窩、一個貓抓板、兩根逗貓棒,墻角摞著三個收納箱,分別塞滿了貓砂、貓糧、貓罐頭以及數(shù)不清的小零食。 陽臺還有貓砂盆。 這些東西俞衡到底是怎么搬過來的,何硯之表示非常迷惑。 他看了一圈,覺得這屋子不是人住的,是貓住的。 何硯之覺得自家小保鏢已經(jīng)沒救了,他撇下正在嘎嘣嘎嘣嚼貓糧的貓,驅(qū)動輪椅回到客廳,就看見俞衡正要往廚房走。 他連忙喊住對方:“今晚別做飯了,叫外賣吧?!?/br> 俞衡一頓,回過頭來:“為什么?” “你不是受傷了嗎,體諒你啊,”何硯之湊到他跟前,朝他招招手,“你過來坐下,我看看?!?/br> 俞衡詫異地看了他好半天,這才重新坐回沙發(fā)上,低下頭,把肩膀露給對方:“我看不著,你幫我噴點藥吧?!?/br> 何硯之看見那道傷不免有些心驚——一道足有二指寬的印子赫然出現(xiàn)在他肩頭,原本白皙的皮膚紅了一大片,估計明天就要淤紫了。他伸手輕輕碰了碰,感覺那里的皮膚很燙,甚至有點腫。 好在沒破皮,也沒流血。 他忙問:“沒傷著骨頭?” “應(yīng)該沒有,”俞衡說,“有云南白藥嗎?” “有,你等我給你找?!?/br> 何硯之從自己那屋床底下翻出一箱云南白藥,俞衡不禁詫異:“你買這么多這玩意干什么?” “哦,以前經(jīng)常從輪椅上摔下來,磕得這青一塊那紫一塊,就噴點,好得快?!?/br> 俞衡:“……” 為什么感覺這么凄慘? 何硯之用云南白藥極其熟練,他很快給俞衡噴完紅白瓶,輕輕吹了吹:“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