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你不懂愛[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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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夏朗的話拉回了現(xiàn)實,蕭韶終于動了,輕輕的抖著手腕,把藥粉均勻的灑在夏朗的背上。 夏朗吃痛,發(fā)出撕的一聲。 蕭韶不知道是不是魔怔了,突然一下說道:“卿玉……他上藥的時候,從來不會叫?!?/br> “臣又不是卿玉公子,”夏朗的口氣也沒安好氣:“卿玉公子,那還是人嗎?那是神!那是不因世事的仙子!” 被夏朗的口氣逗笑了,蕭韶說:“你似乎對卿玉印象不是很好?!?/br> “并沒有,”夏朗說:“卿玉公子出身名家,自有就是世家貴族,和我們這種窮地方里出來的,自然不能相提并論。” 蕭韶也不知道怎么了,三年來,他第一次當(dāng)著外人的面,開始回憶卿玉:“卿玉他,看上去冷冷淡淡的,柔弱的不得了,但是好像不會痛的樣子,多重的傷,他都想沒事人一樣……” 他還記得,之前有一次他們得勝回來,卿玉表情冷淡的安排好了戰(zhàn)后的事宜,看上去跟沒事人一樣,只有到晚上和他回到帳篷里的時候,才輕聲叫了他——那時候蕭韶才發(fā)現(xiàn),卿玉的腹中中了一箭,鮮血已經(jīng)浸透了里衣。 “不會喊,并不代表不會痛啊,”夏朗看著蕭韶陷入回憶中的樣子,淡淡的加了一句:“像卿玉公子那樣的人物,即使不說痛,自然有很多人來為他虛寒問暖吧,不過像我們這種小人物,遇到痛了,不得多叫一聲,才能祈求親近之人多關(guān)注我們一些罷了。” 蕭韶撒藥的動作一頓,左手緊緊的抓緊了床單。 “并沒有……”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晦澀艱難:“卿玉并沒有很多人,關(guān)心他?!?/br> 一開始卿玉隨著他叛出前朝的時候,他的很多部下都懷疑卿玉的目的,都不怎么信服他,卿玉一直是一個人,除了他以外,就連吃飯,也沒有人愿意坐在他旁邊。 到了后來,卿玉自己身先士卒,沖在了第一線,終于贏得了大家的信任,只不過那個時候,大家都把卿玉公子當(dāng)做神一樣的人物看待,更是可遠觀不可褻玩,所以卿玉還是只有一個人…… 除了他,沒有人會在意,會問一句,卿玉痛不痛。 但是他,卻也沒有經(jīng)常注意到,卿玉究竟有沒有受傷…… “你們兩雖然名字一樣,但是你和卿玉一點都不像,”蕭韶說:“卿玉他總是高高在上,好似對什么都不在意的樣子?!?/br> “哦?”夏朗突然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蕭韶:“陛下居然會這么說?我還以為卿玉公子最在意的,就是陛下您啊。” 蕭韶手一抖,一大團藥粉落在了夏朗身上,疼的夏朗又嗷嗷的叫了兩聲:“你為何會這么覺得?” “那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嗎,”夏朗說:“卿玉公子出身名門,有才華而且備受寵愛,是多想不開才會陪著當(dāng)時的陛下您從頭開始,最后還抄了自己的家的?” 蕭韶反駁道:“他可能是為了大業(yè),畢竟,前朝昏庸,眾人皆知?!?/br> “切,怎么可能?”夏朗不屑道:“我要是卿玉公子,如若不是心悅陛下,那我何不選擇從內(nèi)而外的改革這個國家呢?這不比從刀尖舔血的叛軍做起要簡單的多?不說夏家本來的影響力,臣聽說,當(dāng)初的前朝太子,不是也心悅卿玉公子嗎?” 此話一出,蕭韶手上的白玉瓶應(yīng)聲而碎。 夏朗奇怪的問道:“陛下,你怎么了?” “沒什么,”蕭韶一塊一塊拾起地上的碎片:“手滑了?!?/br> 他從來沒有想到,一個外人都能看的那么清的事情,他卻執(zhí)迷不悟在里面那么久,他還覺得卿玉不在乎他…… 他狀若無事的樣子,繼續(xù)運功讓藥粉融化在夏朗的傷口上。 藥粉化成了清清涼涼的藥膏,夏朗舒服的瞇起了,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因為蕭韶一層又一層的往他同一個地方涂抹著,根本沒有顧及到其他地方。 “陛下,那里已經(jīng)涂過了……”他不得不出聲提醒蕭韶,但是蕭韶似乎卻像沒有聽見一樣。 夏朗受不了了,只能反手到背后抓住蕭韶的手:“陛下,你涂過那里了?!?/br> 蕭韶這才如夢驚醒,只聽見夏朗繼續(xù)說道:“看來陛下的確對卿玉公子恩愛非凡,即使是提到卿玉公子的名字,都能讓陛下失神?!?/br> 蕭韶看著自己被握住的手,低低的笑道:“你們都這么覺得。” 所有人都覺得,他對卿玉恩重如山,賞賜無數(shù),金屋藏嬌,其實呢? 面前的人趴在床上,燭火在他的桃花眼中跳躍,映著夏朗又多了三分的艷麗。 他和卿玉一點都不像,蕭韶想。 但是他不知道為什么,居然從他身上找到了一點卿玉的感覺。 那是……心動的感覺。 【叮,目標好感度加十,當(dāng)前好感度二十】 這在他出神的時候,突然聽見門口傳來了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