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壽_分節(jié)閱讀_50
安德利每說一句,喬安山就經(jīng)歷一次錐心之痛,可他必需得接著聽下去:“然后呢?” “然后?”安德利眼中閃過一絲追憶之色,“然后簡出院后就收養(yǎng)了這個失去了家人的女孩兒,明明當時他自己都無法照顧好自己。” 安德利必須得承認自己被簡所吸引了,所以才會選擇幫助他:“之后簡開了一家民宿,生活才漸漸變好了起來,我曾經(jīng)問他為什么不回自己的國家……” 就像是有人扼住了喬安山的脖子,可他偏偏又要問出來,于是嗓音變得又沙又啞:“他是怎么說的?” “他說,他沒有地方可去,不會有人期望他還活著。”安德利定定地看著這個讓簡心神大亂的男人,“你會希望他活著嗎?” 喬安山再也忍不住地沖了出去,沒有人比他更希望簡守還活著了,沒有人懂得他有多愛簡守。 他會對簡守承諾,從現(xiàn)在開始,他再也不會讓他難過讓他受傷,他會給他安全感給他快樂,他還要告訴他,他愛他。 青年站在玫瑰花叢中,酒紅色的花朵襯在他素雅的身畔,有一種違和又奇異的美感。 他聽到聲響后轉(zhuǎn)過頭來,清秀的眉目上點綴了太陽的余光,脖子上的絲巾一角隨風起伏,美好得不太真實。 喬安山一步一步向他走來,赤.裸的腳掌踩在石子利刺上也在所不惜,他終于將簡守擁入了懷中,一如擁抱了整個世界。 簡守安靜地靠著他,周身都充斥著玫瑰花香和喬安山身上熟悉的氣息。 喬安山把頭埋在簡守的肩膀上,簡守漸漸就感覺到了衣領(lǐng)的濕潤,他甚至聽到了喬安山壓抑的哽咽聲。 他想讓他別哭,可是又想起自己難聽的嗓音來,最終只有閉口不言。 喬安山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再將他抱緊了幾分:“阿守,我很高興你能活著,高興得哭了,高興得要瘋了。” 簡守的心中一跳,接下來喬安山說出來的話,是他一直以來所不敢奢望的。 “阿守,我找了你很久很久,可是我不敢來土耳其,他們都說你死了,我不信?!?/br> “我就一直等啊等,等到不想活下去了,我的世界要是沒有了你,那還有什么意義呢?” “來土耳其的時候,我甚至在想要是自己也遇上一次恐怖襲擊就好了,那么我對我母親的愧疚就會少一點點?!?/br> 簡守的心臟開始劇烈地跳動著,他的雙手緊緊地抓住喬安山身側(cè)的衣服。 喬安山伸出手捧住了簡守的臉頰,在他的眼中去尋找自己的身影:“阿守,以前是我做得不夠好,我不該欺你瞞你,我不該不告訴你……” “我很愛你?!彼皖^吻上那張夢寐以求的嘴唇,柔軟甜美得就像是一朵誘人的玫瑰花,還帶著晨曦的露汁。 簡守的心臟緩緩地安靜了下來,一次跳動卻能濺起一層漣漪,他分明閉著眼睛,眼淚卻順著眼角默默地流了下來。 人啊,大概要經(jīng)歷一次死亡,才能看清一些事物,才能看懂自己的人生,才能明白錯過有多么的無奈,而擁有有多么的美好。 簡守環(huán)住了喬安山的腰,微微踮起腳尖迎合了上去,唇瓣張開的弧度是最深情的回應。 喬安山仿佛受到了鼓舞,他用拇指擦去簡守眼角的淚,舌尖劃過簡守口中的每一寸角落,他的愛人啊,終于回到了他的身邊。 現(xiàn)實殘酷,但幸好我們還可以,重新來過。 、、、、、、、、、、、、、、、 安德利給喬安山后腦勺換藥的時候,簡守就一直坐在床邊陪著他。 因為喬安山一直緊緊地抓著他的手,一雙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生怕他跑了似的。 小女孩詹雅站在屋子外扒拉著門框,悄悄地探出個腦袋,好奇地打量著喬安山。 簡守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小動作,笑著朝她招了招手,詹雅就一溜兒煙地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簡守的腰。 喬安山皺了皺眉,他很吃醋,可是又不敢說出什么來,怕惹得簡守不快。 “嘶~”喬安山瞪大了眼睛裝可憐,“阿守,我的頭好疼啊。” 這種方法果然奏效,簡守立馬朝喬安山靠近了幾分,還擔心地問著安德利:“難道又出血了嗎?” 安德利默不做聲地搖了搖頭,手下的力度反而加重了幾分,喬安山這次卻忍了下來。 他只是深清地看著簡守靠近的面容,然后湊上去親吻了一下簡守的唇瓣,柔軟的觸碰帶著珍惜的意味。 簡守沒有想到喬安山會突然在別人面前親他,嗔怪地瞪了一眼喬安山,這還有小孩兒呢! 喬安山看著他發(fā)紅的臉頰和耳垂,笑得異常滿足,他的阿守總是容易這么害羞,可愛得讓人不忍再逗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