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壽_分節(jié)閱讀_123
梁澤怎么都想不到,角色轉(zhuǎn)換過后,自己成為了那種玩具,成為了自家賣場的奴隸! 簡守在外邊晃了一圈才來到了地下室,檢票員面無表情地檢好票再將他迎進(jìn)去,三級臺階過后就會看到一個很寬敞的空間。 一個一個小型圓桌呈扇形分布,中間的玻璃像是一個巨大的器皿。 投影屏幕上介紹了今天的拍賣物,雖然年齡大卻是第一次接受調(diào).教,本來不太滿意的付費者,這時倒是有了些期待,第一次的人總會有些骨氣,強迫起來就更加帶感。 一根繩子從中間垂下,渾身赤.裸的男人雙手舉過頭頂,被殘忍地懸空的吊著,腳趾離地僅僅三寸,卻怎么都無法落地。 令簡守意外的是,玻璃中央那個被吊著的人是梁澤,疲軟紅腫的性.器,洗得發(fā)白發(fā)皺的皮膚,就算被蒙住腦袋,他也認(rèn)得出他。 有趣……簡守隨意坐下后就下意識地朝四周看去,坐在凳子上的人都是西裝革履的上層人士,有些戴了面具也有些簡守認(rèn)得。 然后簡守在最角落的一個位置上找到了那個男人,只不過他的懷中還抱著一個半大的少年。 那個少年很瘦,小號的衣服穿在身上都顯得寬松,巴掌大的臉上鑲了一雙如麋鹿般的眼睛,含著森林里最朦朧的霧氣。 他似乎很害怕這樣的場合,縮在男人的懷里雙手小心翼翼地攥著男人的衣角,像一片浮游只能依靠男人而活。 簡守覺得少年很面熟,像……對,像那個韓元元,難道這個孩子就是被韓元元買進(jìn)soul的親弟弟——韓陶陶? 男人已經(jīng)察覺到簡守投過來的視線,卻并沒有做出回應(yīng),他只是抬起韓陶陶的下巴,十分隨意地低頭吻了上去,像是安慰也像是在宣誓主權(quán)。 韓陶陶攥著衣角的手指猛然收緊,連肩膀都在細(xì)微的顫抖,并不是害怕,而是一種卑微的愛慕,他想回應(yīng)卻覺得自己不配。 所謂的救贖,多么的可憐。 簡守漠然地收回視線,原來合作愉快是這個意思,他們的敵人是同一個人,而有能力漫天過海,將梁澤掉包送到這里的就只能是這個男人了。 原來自己也并不是這個世界唯一的變數(shù),改變了他人人生的走向的還有這個男人,簡守記得幾年后的韓陶陶本來會死在會所里。 有人生來享福,有人卻生來受罪,一場人生從未活過自我。 韓陶陶就是這樣的悲劇,男人的手指在少年小巧的耳垂上磨蹭,他會教他學(xué)會恨。 拍賣席上的燈光暗了下來,簡守重新將視線放在了“牢籠”中梁澤的身上,游戲開始了。 戴著皮質(zhì)面具的調(diào).教師推著道具車走近梁澤,車輪骨碌碌的聲音像是碾壓在梁澤的心臟上,黑暗無限放大了他的恐懼。 噩夢,從未這樣的漫長…… 簡守面無表情的看著那些殘忍的手段施加在梁澤的身上,此時的梁澤像一具掛起的腐尸,在眾目睽睽之下陳列,等待風(fēng)干。 內(nèi)心中腐臭惡心的黑霧越來越淡,最后只剩下灰色的一團(tuán)籠罩在心間,卻永遠(yuǎn)都不會消散。 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殷重給他發(fā)了一條微信:回家吧。 短短的三個字還帶著規(guī)整的句號,卻泄露出他的不安,簡守像是束縛不住的流云,下雨或是晴朗,最終都會離他而去。 簡守沒有回復(fù),將手機在食指與拇指之間旋轉(zhuǎn)了兩圈,他側(cè)目看到那個男人牽起少年的手帶著他從隱蔽的側(cè)門離開了,而少年一直癡癡地看著他們相握的手,差點絆倒。 時間要到了嗎?簡守收起手機站起來,也從側(cè)門離開了,被遺留在絕境中的梁澤,除了繼續(xù)償還罪孽,失去了自己所有的價值。 soul的南側(cè)門直接通向戶外停車場,簡守沒有想到殷重會等著那里,隔得遠(yuǎn)遠(yuǎn)的,男人筆直地站在車前,不知道他等了多久,幾乎快要融進(jìn)夜幕濃重的黑里。 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殷重的手臂上還掛了件駝色的針織衫,殷重將它披在簡守的身上:“回家吧?!?/br> 重復(fù)地說出的話,變成了一種執(zhí)念。 一個再尋常不過的星期五,后臺強硬的soul突然被包圍查辦了,一齊闖進(jìn)去的還有帶槍的武警。 地下室里的資本家們想從后門溜出去,卻發(fā)現(xiàn)每一條出路都被堵死了,頓時神色大變。 本以為尋歡作樂的場所里就屬soul最安全,此時卻成了煉獄之地,比他們落下面子更嚴(yán)重的是政策的打壓。 單向透視玻璃被打開,處于半昏迷的梁澤突然被人放了下來,他趴在地上雙手被人折在身后,頭套被倏地扯開,強烈的光刺痛了他的雙眼。 下巴上的rou在地上磨破出血,竭力伸長的脖子爆出了青筋,然后他看見到處都是穿著制服的警察,勢不可擋地查處著這里的一切。 試圖逃走的顧客們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坐在凳子上的也不敢動彈絲毫,梁澤扯著嘴角,從喉嚨里發(fā)出赫赫的恐怖笑聲,眼淚都笑出來了。 完了,soul完了,自己完了,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