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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以什么身份來?” “花藝師?!?/br> 剩下的事說難也不難。鐘虞先提出想把花園里的某種植物換掉,而因為系統(tǒng)的安排,景梵找來的花藝師正好就是她要見的那個人。 花藝師上門時,景梵正在為她準備午餐。于是鐘虞得以和花藝師單獨待在花園里。 “怎么稱呼你?”鐘虞問。 對方聲音帶笑,“叫我楚盈吧?!?/br> “好?!彼c頭。 “您想把這里換成什么花?” “想換成能在秋天開的花,因為我希望那時候我的眼睛已經(jīng)能看見了?!?/br> “希望您能早日痊愈?!闭f著,楚盈不著痕跡地靠近了些,壓低嗓音像在介紹花木似地接著說,“關(guān)于您管家的一切我已經(jīng)查過了。由于您眼睛的原因不便親自文件,所以我直接將他的經(jīng)歷與您的生活軌跡進行了比對。” “有什么問題嗎?” “在這方面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問題。在被您聘用為管家之前,你們的社會軌跡是沒有任何重合與交集的。包括您懷疑的不軌圖謀和報復的動機也無跡可尋?!?/br> “那別的呢?關(guān)于我舅舅和舅媽一家的事,他是怎么查到的?” “他用自己的人脈網(wǎng)先查了林承,然后順著林承與趙婉茗的往來線索查到了后者?!?/br> “所以也就是說,景梵他沒有任何問題?” “根據(jù)我們調(diào)查的結(jié)果來看,的確是這樣?!闭f完楚盈又補充,“您可以相信我們的調(diào)查結(jié)果,我們的口碑在業(yè)內(nèi)非常好,并且不會隨便接下一般人的單子?!?/br> “我知道了,”鐘虞點頭,“謝謝你?!?/br> “不客氣?!?/br> 鐘虞站在原地靜靜思索。 這樣看來趙婉茗讓嚴懷傳達的話的確只是無中生有的抹黑而已,畢竟憑趙婉茗的能耐也不可能查到比她更多的東西。 而如果要說景梵有什么不好的企圖……她目前為止并沒有察覺到什么。 是因為她看不見所以忽略了什么嗎? 鐘虞發(fā)覺自己好像對景梵投注了過多的懷疑,明明趙婉茗這個人對她來說應該更不可信。或許是因為朝夕相處的人她又看不見對方的一舉一動,所以才格外多疑? 她莫名有點不耐煩,一瞬間對復明的迫切心情前所未有的強烈。 “鐘小姐,這個給你?!背脑捄鋈淮驍嗔怂乃季w。 鐘虞剛回過神,一疊卡片就放進了她的手心。 “這是什么?” “花卉圖卡。上面有浮雕的圖案和突起的字符,我想你可能會對這個比較感興趣。當然,如果您不嫌棄我一點心意,真正去讀一讀它們,我會很開心的?!?/br> 鐘虞用指腹感受了一下,的確勉強提起了一點興致。 在剛出車禍且父母逝世的那段時間,她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是記過盲文的。盲文靠觸覺感知,失去視力的人能夠通過觸摸這些對應著固定字母的凸點來“”。 “謝謝?!彼α诵?。 午餐前鐘虞最終敲定了要種植在花園里的植物種類,而楚盈則約好了下次帶人來栽種的時間。 “這是什么?” “什么?”鐘虞在餐桌旁坐下。 “這疊卡片?!本拌蟮皖^開始無聲翻動著。 “哦,你說那個。那是那個花藝師送給我的,上面印著的都是盲文和浮雕圖案,說是給我打發(fā)時間?!?/br> 說話間,他也已經(jīng)把所有的卡片都粗略看了一遍。 他記得安排楚盈這個人的時候并沒有設定額外的這些東西,大概又是人物在可控范圍內(nèi)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自發(fā)行為而已。 “那我?guī)湍闶掌饋??!彼_口。 餐桌前的人不以為意地點頭,“好。” 兩個人一起吃了午餐,接著鐘虞就例行地坐在躺椅上曬太陽,沒一會就睡了過去。 景梵坐在一旁,抬眸瞥一眼她的睡顏,接著重新將那疊卡片拿出來。 盲文。他扯了扯唇角,指腹觸了上去。 鐘虞睡著的那一會里,他將所有卡片上的盲文都“讀”了一遍。確實只是單純的花卉圖案和名稱。 他唇角冷淡的弧度略微緩和,伸手將卡片放在了一旁的矮幾上。 * 鐘虞沒想到自己真的有耐心開始擺弄楚盈送給自己的卡片。 圖片上印著的花卉名字都是英文,一些比較生僻的她并不記得對應的中文,于是就找了個平板電腦來查查中文名字、科普和花語,勉強也算一種樂趣。 然而鐘虞在用指腹仔細觸摸那些凸起的字符時,無意中發(fā)現(xiàn)某幾張卡片的背后有一個單獨的圓點。 一個圓點代表的是字母A,可是印一個字母A在背后是什么意思? 她不解,將背后印有圓點的卡片單獨拿在一只手上。一共有三張,她指腹仔細摸了摸,發(fā)現(xiàn)是印著梔子、綠朱草和常春藤的三張。 剛才聽到的這三種花的花語又立刻浮現(xiàn)在腦海中。它們無一例外,都有著不好的寓意。 ——欺騙、偽裝和詭計。 鐘虞手指一頓,下意識將卡片捏緊。 為什么恰好是這三張? 第一次見面的、被她花錢雇傭的私家偵探,卻給了她一疊卡片作為禮物讓她打發(fā)時間。 卡片上正好是她能“讀”懂的盲文,這樣就能直接地傳遞信息給一個失明的人,而且三張有著類似不好含義的花卉卡片背后都有一個意義不明的圓點,就好像是在提醒她、吸引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