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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源一張臉頓時就黑了下來,他明白,這是席柔在趕客。 隨即,他找了個理由便離開了。 青鸞讓人重新奉了熱茶上來,殿下,您怎么不早點說這話呢?rdquo; 早說,早就把人趕跑了呀。 剛剛才想到,不過,他的確該想一想太子妃的事情了。rdquo; 席柔喝了兩口熱茶,神色稍緩,讓人把酒拿著,先去用晚膳吧。rdquo; 從前廳出來,席柔穿過涼亭,剛要朝后院走去,卻突地回過了頭,只一眼,她就看到了立在回廊上的那道人影。 他換了件湖藍色的深衣,樣式看著,有些古樸,外面罩了件神色的大麾。夜色昏暗,在廊下結(jié)了一道影,有些分不清那大麾的顏色。 他的手里提著一盞樣式小巧的燈籠,暖暖的一團微光,凝結(jié)在他的衣袍上。 夜風不知怎的,忽地急切了幾分。 兩人對視許久,他才緩緩提著燈籠走近,一言不發(fā)地將自己身上的大麾解了下來,披在了席柔的肩頭上。 他伸手,從侍衛(wèi)手里接過了酒,另一只手提著燈籠,走吧,去用晚膳。rdquo; 席柔點了點頭,有些呆呆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看著前面的那道湖藍色的身影,不知道怎么的,她總覺得心頭有什么堵在了那里,很難受。 兩人還是如往常那般用了晚膳。 楚源特意送來的酒不錯,席柔一個人就喝了大半,葡萄酒后勁十足,初時還不覺得怎么的,只到了后來,她便暈乎乎的,非要找個什么靠上去,才覺得舒坦。 枕頭椅子,當然還是靠在人身上舒服。 屋里沒有其他人在,秋于臨也由著她這么靠著,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席柔醉了后,思維跳躍得特別快,往往這件事還沒說清楚,她又趕著去說下一件了,完了,她還想要喝那酒。 秋于臨攔不住她,索性把剩下的全灌給了自己。 這回,兩人都有些熏熏然了。 我問你,rdquo;席柔靠在他的胸前,一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夠到了他的后腦勺,將他的頭往下按,讓他正對著自己的臉,男主和女主真的必須要在一起嗎?他們,不能拆,不能換,這是真的嗎?rdquo; 秋于臨雖說有些醉了,但還存了幾分意識,唔,沒有絕對,但最好不要。rdquo; 那也就是說,可以的了?rdquo; 秋于臨點頭,可以,但hellip;hellip;會需要犧牲。rdquo; 聽了他的話,席柔只覺得頭皮一麻,有什么東西在腦海里一閃而過,待她回過神時,腦海里又只剩一片空白。 近來,她總是這樣。 席柔晃了晃頭,將這種感覺甩出腦海。 身為快穿任務(wù)者,或多或少地,總會遇到那么一兩個讓人無法抒懷的世界。 尤其是她,當初為了圖省事,還兌了個坑自己的共情技能,后來才知道是坑,稍不留神,就卡在那個世界出不來了。所以,她不得不選擇將自己對那個世界的情感抽除,甚至是抹去整個世界的記憶hellip;hellip; 她不確定自己在和哪個世界的記憶或者是情感在重合,但就是因為這樣,她才覺得莫名心慌。 我和你說hellip;hellip;rdquo; 摁得累了,席柔便收了手,她擰著眉頭,將額頭枕在他的肩頭上,和他說起了太子妃的事情。 既然男主女主必須在一起,那楚源就只有娶尹瑟瑟了。她這些日子和尹章相處得不錯,尹章也和她直說了章錚的想法,席柔不知道前世里章錚的這婚約是如何取消的,但現(xiàn)在hellip;hellip;她得給尹章幾分薄面。 解除婚約這件事,最好不要讓將軍府那邊提出來。 可以從尹瑟瑟下手。rdquo; 秋于臨說著,忽地低頭,湊到了席柔的耳邊,悄悄地耳語了一陣。席柔聽著,覺得還有些不妥,便也悄悄地和他商議了起來,兩個半醉半醒的人就這么越靠越近hellip;hellip; 席柔隔日還要上朝。 青鸞在外面盤桓了許久,半天聽不到屋里的動靜,便硬著頭皮進了屋,她剛要叫人,卻見到了席柔坐在秋于臨的懷里,雙手攀著他的肩膀,額頭靠在他的額頭上,從后面看著,兩人像是hellip;hellip; 青鸞驚得一跳,急忙往外跑,卻還是因為動作急了些,碰倒了一扇屏風。 動靜有些大,把屋里兩人的酒都給嚇醒了。 是青鸞。rdquo; 嗯,rdquo;席柔快速地從他身上下來,該是催我回去休息了,你還是把系統(tǒng)放出來吧,最少能提個醒。rdquo; 明天。rdquo; 從秋于臨的院子里回去,席柔的臉頰還是紅的。 她身上酒氣重,秦嬤嬤倒是沒多想,可青鸞就不一樣了,一直埋著頭,看著像是恨不得把自己埋土里似的。 洗漱過后,席柔把青鸞單獨留了下來。 我又沒有怪你,為何要把自己弄成這幅模樣?rdquo; 席柔好氣,又有些好笑,待到他日,他真的成了本公主的駙馬,你再這般羞愧,也不遲!rdquo; 殿下,奴婢就是hellip;hellip;rdquo; 話到了嘴邊,青鸞又不知該如何說下去了。 席柔坐到了床上,拉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這才將自己的手爐朝青鸞遞了過去,而后示意她坐過來,心里想什么就說,你不說,我總是不知道的。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