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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梓念見他此態(tài),只以為他沒跟他當(dāng)面告別,這人生了氣。 他便道:“我今日本想當(dāng)面與仙尊辭別,但那殿內(nèi)的侍者說仙尊去主殿正與眾長老議事,我便不敢打擾,這才留下一封信,未能當(dāng)面與仙尊道別?!?/br> 白鴻卿看著他,面上依舊沒有什么表情。 江梓念又道:“既然仙尊如今回來了,那我就當(dāng)面與仙尊道個別吧。” 江梓朝他拱了拱手。 “這些日子實在感激仙尊的款待了?!?/br> “我已然叨擾了仙尊許久,我家中亦有花草需得照料,再不回去花草都要枯死了。”江梓念不由笑了笑。 白鴻卿看了他一會兒,那眼眸深邃如潭,江梓念竟從中看不出一絲情緒。 良久,白鴻卿又彎起了唇,露出一個一貫的溫和的笑。 “哪里會叨擾,怎么不再多住一會兒呢?” 江梓念道:“不打擾了,家中實在有些花草需得我回去照料?!?/br> 白鴻卿似是微微停頓了一下,繼而他眉間籠罩了些許憂慮之色,他道:“說起來,我這里其實還有一處靈田,想要先生去看看。” 江梓念不由抬眼看著他。 白鴻卿面上的神色似是帶了些歉意,他道:“本不該再麻煩先生的,但那處靈田中亦有許多我心愛的花草....” “本想等先生忙完此處再和先生商量,卻沒想先生如此快就要走了....” 白鴻卿的語氣似是有些猶豫不定。 “不如...我將先生家中的那些花草搬至我那靈田處,還請先生再去幫我看看吧?!卑坐櫱涞溃拔夷庆`田還有許多奇珍異草,如紫貝五色花,千零草一類,若先生喜歡那些皆可供先生賞玩觀察?!?/br> 江梓念想著白鴻卿方才說起那些受災(zāi)花草時眉眼間的憂色,又想著去了他能見到那些紫貝五色花一類的奇花異草。 他思索了片刻,想著他對白鴻卿終是有些虧欠,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 白鴻卿面上微微閃過一抹喜色。 他道:“既然這邊忙完了,先生收拾下東西,今日我便帶先生過去吧?!?/br> 江梓念點了點頭,便要答應(yīng)了。 “好?!?/br> 之后,江梓念收拾了東西,便跟著白鴻卿去了那處靈田。 那處靈田竟十分遠(yuǎn),江梓念和白鴻卿在仙鶴之上御風(fēng)而行飛了幾個時辰才到,越往那靈田處,人煙越少,到了后來,江梓念隱約覺得這已然出了元明宗的地界,但想起白鴻卿身為元明宗的仙尊,在外有幾處靈田產(chǎn)業(yè),卻也不算什么。 下了仙鶴之后,江梓念才發(fā)現(xiàn),這里卻連一個做事的雜役也沒有。 偌大一塊地方,竟只有他和白鴻卿兩個人。 江梓念心中微微有異,但很快白鴻卿給他介紹那些受損的仙花靈草,他的心神便又全然被那些吸引了過去。 “這些花草不過是受了些寒霜之凍,并無大礙,不過幾日便可全然恢復(fù)了?!?/br> “那麻煩你了?!?/br> 兩人看完那些受損的仙草,緊接著,白鴻卿又帶他去看了那些他珍藏的仙花靈才,那些都是天地奇珍,很多江梓念都只在書上看到過,他本來此主要是為了幫著白鴻卿救治花草,見到那些奇花異草后便被全然吸引了心神。 江梓念開始近乎有些日夜不分地觀察研究那些花草。 他全然投入到那里面之后,便幾乎忘了其他的一切。 等他回過神來之后,卻已然過了許多天。 白鴻卿這些日子有時來有時不來,江梓念想起他在元明宗近些時日魔族進(jìn)侵甚至繁忙,便也釋然。 只是,他前些日子沉浸于花草研究之中,如今回過神來便覺得此處甚是空寂。 偌大一塊靈田,若是白鴻卿不來便只有他一人。 且江梓念去四處查探過,此處百里竟無人煙。 他越想越覺得有些怪異。 白鴻卿已然接連幾日都未曾來了。 江梓念想出去買些東西,這日便自己一人帶著銀錢出門了。 他走了一陣子,卻發(fā)現(xiàn)那天邊的太陽卻似越來越遠(yuǎn)了。 江梓念心中微疑。 他又走了一陣子,卻發(fā)現(xiàn)自己走了許久竟好似又走回了原處。 他當(dāng)即心中一驚。 江梓念讓自己冷靜下來,繼而他在每處標(biāo)上了記號,又從頭走了一遍,果然又走回了原處。 當(dāng)他看到那被他從起點處作了標(biāo)記的樹又一次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抬眸看了看越發(fā)遙遠(yuǎn)的日頭。 他不由眼眸微沉。 很顯然,他被人困在了一個法陣內(nèi)。 江梓念之前在任務(wù)期間曾對這方面略有涉獵。 他當(dāng)即凝神定氣,坐在了樹下。 他感受了一會兒那些流動的草木氣息,繼而雙手漸漸拈出一個法訣。 他指尖上帶著淡淡的綠色光芒,這法陣卻好似受了他那法力的刺激。 本來遠(yuǎn)在天邊的日頭卻似是又漸漸近了,那太陽竟照的他幾乎大漢淋漓,他指尖光芒大盛,這一次,那日頭卻又下去了,當(dāng)即變成了黑夜,黑夜很冷,冷的他發(fā)顫。 這般晝夜顛倒間,他屏息凝神,忽而在這法陣內(nèi)察覺到了那么一縷的邪氣。 他當(dāng)即變換法訣,十指似蓮。 “破!” 這一聲下去,周圍的景物卻漸漸有些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