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賭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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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就是一個上門女婿,你怎么可能會有錢買這么貴的手表,一定是你用了薛清的卡,這些不是你的錢!”胡莉莉急忙狡辯。 讀大學(xué)的時候胡莉莉就活在薛清的陰影下,如今出來這么多年,看到薛清過的不好,她心里好不容易找到點優(yōu)越感,怎么可能給薛清下跪? 鄧多才更是不想下跪,畢竟他是鄧家少爺,雖然說鄧家比不上寧家,可好歹鄧家的公司資產(chǎn)也不小??! 要是讓人知道他給寧宴下跪,傳出去他還怎么在海城市混下去? 而且這不單單丟了自己的臉,還把家族的臉都給丟光了! “呵呵,你看到持卡人的簽名了嗎?” 寧宴拿起回單給她看了一眼,知道兩人不想下跪。 這些年寧宴早已習(xí)慣別人的嘲諷,但是別人嘲諷自己沒關(guān)系,他們連帶著薛清一起嘲諷就不行! 薛清因為自己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如今自己恢復(fù)了,怎么能讓薛清再受半點委屈? “跪下!” 寧宴目光死死的盯著兩人,怒喝道。 兩人看到寧宴目光透出的陰沉,感覺到一股冰冷蔓延全身,仿佛被死神盯住了一般,身體情不自禁的顫抖了幾下。 胡莉莉急忙躲在鄧多才身后,撒嬌般的說道,“親愛的,他欺負我們,快收拾他!” “哼!寧宴,你不過是一個被家族拋棄的喪家之犬,你有什么資格讓我給你下跪?要知道我可是鄧家的少爺,你知道得罪了我,你會有什么后果嗎?” 鄧多才冷哼一聲,他雖然有些忌憚剛才寧宴的眼神,可他好歹是鄧家少爺啊,他背后是鄧家,寧宴算個毛??! 難不成寧家能替他出頭?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是,我們鄧少爺背后可是鄧家,你要是得罪了鄧少爺,你肯定沒好日子過!” “不跪是吧!” 寧宴看到兩人死活不肯下跪,猛然向前竄了過去,來到兩人身后壓住他們的頭發(fā),同時一腳掃了出去,兩人同時跪在薛清面前。 “嗷嗷嗷……痛……” 兩人突然跪在地上,膝蓋痛的忍不住大喊起來。 而且他們兩人想站起來,發(fā)現(xiàn)整個腳都麻木了,壓根站不起來。 寧宴回到兩人面前,冷冰冰的看著他們,“最后給你們一次機會,愿賭服輸,你們?nèi)羰峭娌黄?,我就打斷你們的腿!?/br> 說著,寧宴便是拿起旁邊的一把椅子,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完全不敢靠近過去。 “別別別……我喊……” 胡莉莉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場面,她直接被嚇破膽了。 此時她真的后悔羞辱寧宴他們,她真沒想到寧宴這么能打?。?/br> 要是早知道這樣,她怎么敢挑釁寧宴? 還有這個鄧多才,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就不知道帶點保鏢在身邊嗎? “爸……爸爸……” 胡莉莉低聲的喊道。 “大聲點!” 寧宴猛喝一聲,嚇得她直哆嗦。 “爸爸,我錯了!” 胡莉莉宛如看到惡魔一般,急忙大喊了出來。 “還有呢?” 胡莉莉愣了一下,隨后注意到站在旁邊的薛清,咬牙切齒的道,“媽……mama,我錯了!” 旁邊的鄧多才此時也是瑟瑟發(fā)抖,他媽的,早知道今天應(yīng)該帶兩個保鏢出來。 他看著寧宴宛如要殺人般的眼神,內(nèi)心也是特別慌張。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寧宴,老子記住你了! 鄧多才咬了咬牙,朝著寧宴喊道,“爸爸!” “mama!” “嗯,乖兒子!乖女兒!” 寧宴看到他們兩人不敢嘚瑟,這才饒過他們,“不過就是一對狗男女!” 臨走時,寧宴忽然拿起薛清的手,把她手腕上帶著的百達翡麗近距離的展現(xiàn)在胡莉莉眼前,“你真以為你鑲了金嗎?你手上那個百達翡麗是假的!看到了嗎?這才是真的!” “啊?怎么可能是假的?” 胡莉莉愣了一下,可她忽然發(fā)現(xiàn)薛清手上戴著的手表,似乎的確要比自己戴著的好看精致。 “不信的話,你可以在店里鑒定一下,不對,應(yīng)該拿去別的地方鑒定一下,畢竟店里的人很可能被鄧少爺給收買了!” 寧宴冷笑幾聲,隨后帶著薛清走了出去。 胡莉莉反應(yīng)過來時,回頭怒視著鄧多才,“鄧多才,你居然敢騙我!” “媽個比的,老子騙你怎么了!” 鄧多才現(xiàn)在滿肚子氣,直接一巴掌扇在她臉上,“你真他媽以為自己是什么好女人,你陪過多少男人心里沒點數(shù)嗎?” “就你這樣的女人我只是偶爾玩玩而已,你真以為我對你真心啊,還給你買一百多萬的手表,你以為我是傻子啊!” 鄧多才咬牙切齒的站起來,想到這次丟人丟大了。 要不是胡莉莉故意嘲諷薛清,他怎么會這么丟人? 想到這里他就來氣,直接一腳踹在胡莉莉的身上,“給老子滾!惹事精!” 說完,鄧多才也不敢繼續(xù)留在這里,周圍的人都看著呢。 他急匆匆的逃離了現(xiàn)場。 胡莉莉知道自己被騙了,而且今天還被人當面羞辱,頓時委屈的哭了起來,她也不顧自己的形象,躺在地上就罵鄧多才。 “鄧多才,你這個渣男,你這個王八蛋!” 不過,身邊的人卻沒人可憐她,畢竟誰都看得出來,胡莉莉只是鄧多才的情人罷了。 這樣的女人,本來就是貪圖對方的錢財罷了,不值得可憐。 店里的人看到胡莉莉在地上鬧了起來,所以喊保安過來把她弄出去了。 此時,寧宴和薛清已經(jīng)走到商業(yè)街上,準備去買衣服。 剛才的那一幕,徹底顛覆了薛清對寧宴的印象。 她頭一回覺得,寧宴能夠給自己這么大的安全感。 而且他還說,別人有的,自己也要有,不會再讓自己受半點委屈! 換做是以前,薛清可能會覺得寧宴是在說假話。 可如今,她覺得寧宴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紈绔子弟了。 從他恢復(fù)開始,自己和家里的遭遇就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不僅僅父親公司的資金鏈恢復(fù)了,而且爺爺?shù)纳眢w也恢復(fù)了,一家人的地位提升了起來。 并且寧宴還買了兩輛車,如今還買了一百多萬的手表給自己,她忽然覺得,有些看不透寧宴了…… 難道,最近發(fā)生的事情都跟寧宴有關(guān)系嗎? 想到這里,她立馬停下腳步,抬頭注視著寧宴,“寧宴,你是不是隱瞞了我什么?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是不是都跟你有關(guān)系?” “老婆,你覺得我會隱瞞你什么?”寧宴反問道。 “你回來之后仿佛整個人都不一樣了,先是給奶奶送了一副價值幾個億的平安帖,然后又請來了華醫(yī)神,現(xiàn)在又給我買一百多萬的手表,你哪來這么多的錢和人脈?” 薛清越想越覺得這些事情十分蹊蹺,一開始她并沒有仔細思考過這些事情,現(xiàn)在仔細想想,每件事情似乎都跟寧宴脫離不了關(guān)系。 “老婆,平安帖的確是我撿漏回來的,還有華醫(yī)神是我朋友請來的,不過嘛,有一件事情我的確隱瞞了你?!?/br> 寧宴摸了摸后腦勺,沒想到薛清居然懷疑起自己了。 不過有些事情,寧宴現(xiàn)在還不能透露出來,要不然恐怕薛清也接受不了,只能讓她慢慢的接受。 “什么事情?” “其實你老公現(xiàn)在是有錢人了,你知道我三年前為什么從國外回來嗎?因為我在國外混了那么多年都沒混出個名堂,后來我在國外淘金,就是撿漏,賺了不少錢,所以才有臉回國?!?/br> 寧宴想到如今自己透露了財力,這件事情必須得好好解釋清楚才行,免得薛清多疑。 “賺了多少錢?” “一百多萬的手表老公都輕而易舉的買給你了,你覺得你老公現(xiàn)在有多少錢?” “切!不說拉倒!” 薛清看到寧宴又在賣關(guān)子,干脆不問了。 雖然她對寧宴隱瞞的事情十分好奇,但是她很清楚寧宴的為人和性格,寧宴不會害自己! 而且現(xiàn)在這樣的感覺挺好的。 以前總是被人瞧不起,被人排擠。 寧宴回來之后,這些問題都解決了。 這讓薛清覺得,這么多年來,她頭一回可以這么輕松。 “老婆,情人節(jié)是快到了嗎?到時候我給你一個驚喜,保證震撼整個海城市,算是我對你這么多年的彌補!” “我才不要,你要是有錢還不如留著防身,可別到處浪費了,要不然等哪天你被我趕出家門,到時候誰還會接納你?” “我相信你不會!” “嘴貧!” “哈哈,跟你開玩笑呢,我們?nèi)ベI東西吧,你的衣服也很久沒買了,還有護膚品化妝品什么的,這次你買個夠,刷我滴卡!” 寧宴牽著薛清的手繼續(xù)逛了下去,兩人逛了一大下午,買了好幾袋子的東西,滿載而歸。 傍晚的時候才回到家。 晚上的時候,薛懷德也回來了。 這段時間薛懷德整天不在家,幾乎都是在外面過夜。 他回來的時候垂頭喪臉的,一家人坐下吃飯時,他的臉色特別奇怪。 “爸,你怎么不吃飯?” 薛清看出父親的不妥,立馬問道。 “薛清,我沒胃口?!?/br> “你這段時間都去哪兒了?整天不在家!” “薛清,有件事情說出來你別生氣?!?/br> 聞言,薛清臉色頓時變了變,立刻怒視著薛懷德,“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 他這話剛剛落下,外面就傳來一陣動靜,隨后聽到有人在門口大吼道。 “他奶奶的,薛懷德你給我出來!” 薛清臉色一變,難不成真是自己所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