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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川的腳步在院中消失后,丁槐周身的戾氣像突然被抽干一樣,連帶著力氣也被抽干,她的手變了回來,身子軟下,頹廢的靠在床頭,輕聲說: 果然,我還是沒有hellip;hellip;rdquo; 話未完,余下的語句被吞進腹中,可啜泣還是沒能被封入喉中,隱隱回蕩在空曠的房間。 ☆、第60章 往事(三) 一連幾天,海平都不敢在丁槐面前提起關于晏川的半個字,水蘭更是直接噤聲,連著幾日都沒有搭理他。 海平心里不安得很,對于零花錢的事一點也沒敢提及,平日丁槐不喜歡的那些魚朋龜友,也感受到了充滿屋子的煞氣,愣是一個也沒來幫他排憂解難。 這些天海平過得十分無聊,除了偶爾坐河邊逗逗某個還沒妖化的漂亮龜meimei,就是趴在窗戶上看水蘭晾衣服的姿態(tài)。 水蘭真好看。 他撐著腦袋嘆了口氣。 水蘭背對著他,手在半空上下抖羅著衣服,蹦出千萬點細密水花,在陽光下很是好看:怎么了?好端端嘆什么氣的,觸我霉頭是吧?rdquo; 海平換了邊腦袋撐著,又結結實實嘆了口氣:唉,要是小龜meimei妖化后和你一樣好看就好了。rdquo; 水蘭的背影頓了頓,很快又恢復了抖衣服的姿勢:怎么?你有什么打算?rdquo; 海平來了勁兒:等她妖化了,我也差不多長大了,到時候我養(yǎng)著她,把她養(yǎng)的和你一樣漂亮,然后娶她做老婆。rdquo; 他想了想,補充到:還要教她溫柔點。rdquo; 水蘭回頭:懂個屁,人家不一定要你這潑皮的水龜。再說了,你養(yǎng)她什么?零花錢拿不到半吊,異想天開。rdquo; 海平嘿rdquo;一聲:我怎么就養(yǎng)不了了?我才兩年就從三尺長成了三尺九,哪家水龜比我躥得快?說不定我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某些方面大有建樹呢!rdquo; 他想到街市上攔著他說他骨骼驚奇千載難逢的賣書翁,又大聲沖水蘭強調(diào)到:千年難得!千年!rdquo; 水蘭轉身用力一抖,水沫子隨著衣角在半空劃出大大的弧度,前仆后繼的落在海平臉上:除了躥個子沒見腦子長一長,最多躥成個傻大個,長大了去街角當個拉車的,步子跨得比別人遠,省時省力又賺錢,倒真算頗有建樹。rdquo; 吵不過,氣死了! 海平癟嘴啪!rdquo;的一聲關上窗,過了沒多久又默默推開,小聲問水蘭:小丁她還沒好呢?rdquo; 丁姐!rdquo;水蘭嚴肅糾正,放心吧,她好得很,沒你想的那么脆弱。rdquo; 海平搓搓手:那,那我能和她說話了嗎?她這幾天做事盡冒火,我害怕。rdquo; 水蘭突然默不作聲,低著頭垂著眼,看起來比丁槐心事還多,海平擔心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連忙掐斷話頭,把剛才說的在肚子里轉了一圈。 水蘭表情怏怏,伸手一一捋平竹竿上的衣服,等海平開始捉耳撓腮的著急了,她才回到: 等哪天她不冒火了,往心里灌酒了,那才是真的害怕。rdquo; 海平聽不明白,皺著眉想再問清楚,水蘭卻端著竹簍往屋里去了。 什么嘛,話說一半最惱人了。 海平氣的想再關窗,余光卻瞥見大步走出屋子的丁槐,好奇心讓他停止了動作,安靜的看向她。 丁槐蹲在河邊,將手中厚厚的信紙放在地上,隨意抽出一疊,另一只手里正燃著蠟燭。 這大白天的還要點燈看信,丁槐怕是失心瘋了? 海平正驚訝著,卻見蠟燭越來越靠近信紙,接著,火苗舔舐了信紙一角,黑煙裊裊升起,下方是逐漸吞噬信紙的火星。 丁槐淺色瞳孔里泛著暖色火光,可眼神冷得令人牙關發(fā)抖。 真的瘋了吧!? 眼見丁槐燒光了一沓,往身后剩下的摸索去,海平趕緊翻窗,連急匆匆跑來的朋友也沒看見,一股腦沖到丁槐身邊,搶過了剩下的信件。 丁槐沒料到會被人奪去,冷臉說:給我。rdquo; 海平鼓起勇氣提醒到:你腦子不清醒,不知道自己在干嘛,等你清醒了我再還你。rdquo; 丁槐眼里彌漫血絲,眼神發(fā)狠:你懂什么?你這種人能懂什么?你不是一樣的嗎?!rdquo; 海平被她一頓沒頭沒腦的訓斥氣得手抖,大喊道:你才不懂!你會后悔的!rdquo;話是這么說,他也不知為什么后悔,只好小聲重復道:反正你會后悔的。rdquo; 后悔?人我都不要了,留著這些東西干嘛?睹物思人?你當我是這樣多情的人嗎?拿過來!rdquo; 丁槐說著就來搶,海平只好往后退,面上倔強,身體卻因丁槐的氣勢嚇得直抖。 僵持之中,水蘭突然出現(xiàn),拉住了丁槐:丁姐,出事了。rdquo; 丁槐轉頭看向水蘭,用眼神詢問她。 水蘭猶豫一番,眼睛瞟向海平的朋友,低聲說:您還記得當年被您打得變回原形的狼妖嗎?他,他為了報復您,竟對晏先生下手,毀了他的房子,還將他打成了重傷。rdquo; 丁槐眼中大為震動,看向海平朋友:真的?rdquo; 許是意識到自己太過緊張,丁槐問完便緊抿嘴唇,面上繃得死死的,生怕泄露了自己的情緒。